电话一打过去:“喂,哥,我是二勇。”
“二勇,你不要钱去了吗?怎么的了?”
“哥,别提了,妈的钱没要回来,拿那个五连子管子好悬没给我打死。”
“打死?谁呀?”
“有个叫加代的,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加代?b崽子岁数挺小吧,我没听过呀。”
“能有30多岁吧,但是能量特别大,什么肖娜,杜崽都认识。”
“那都是个啥呀,还都认识,放到我跟前试试,你给哥打电话什么意思啊?你想怎么的?”
“哥,人家告诉我了,如果我再去的话要整死我。”
“整死你?吃两天饱饭还整死你,他有销户证啊?饭店是加代开的?”
“那倒不是,关键他是她朋友,正好赶上了。”
“那你就找饭店就完了,找饭店给他砸了。”
“哥,我怕他找我。”
“二勇,你要这个b样,你趁早别跟我混了,你要是听这个大那个大的,你趁早,你别混了,这吓都吓死了,没等打,自个给自个吓死了,你这什么玩意啊?哥没告诉你吗?在社会上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呀,实在不行拿大砍干,那大砍干不过拿五连子干,五连子打不过找职业选手斩首他,你怕鸡毛啊。”
“哥,那你看…”
“砸他,把饭店给他砸了。”
“那他要找我呢?”
“不有哥的吗?你怕鸡毛啊,有事找哥,哥办他。”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那我这边我安排人,我直接给他砸了。”
“砸他,不用废话。”
“好了,哥。”
他哥不是别人,姓冯,叫冯寿东,早些年在这个丰台区,也属这个风云人物了,老皮子,五一年生人,挺有威望的。
电话这一撂下,人家不是给你画大饼,也不是玩你,人说的对呀,你混社会,如果说只听名,说他多大多大,他干过什么横事,你自个瞎哆嗦了,不敢干了,那你还混啥社会?趁早你就别混了,是不是?吓都吓死了,你还混什么呀?
这边像打了鸡血似的,听完冯寿东这个电话以后,认为说啥呀,背后我有大哥呢,我就干你,能咋的,你加代这个代那个代的,不服来试试?我告诉大哥。
这当时从丰台区找了接近三十来个兄弟,二十八九个,一色提溜大砍武士战啥的,当时也集结好了。
二勇这一摆手说:“这么的,咱今天不过去,太晚了,明天的,明天晚上咱大伙八点集合,我领大伙直接过去,到屋里不用废话,直接给我砸,直接给我干,出多大事,你勇哥来摆。”
他底下一个大兄弟,叫大喜,在这看一眼:“勇哥,你看咱兄弟过去有没有这个酬劳啥的?”
“哥领你们过去不给你们扬名吗?不给你们闯号吗?还要什么钱呢。”
“哥,以前跟大哥出去打仗去都给钱,到你这就…。”
“这么的,你别跟我说那些,明天咱们去把那店砸完之后,一个兄弟200块钱。”
“真的,哥?”
“真的,都回去吧,完之后明天晚上八点集合。”
“行,哥,我知道了。”
大伙这一散,当天晚上一过,第二天上午,中午,下午,洪秀琴那个香满楼,这个人是络绎不绝,人太多了,而且人家这菜做的就一个香,你吃一回还想吃第二回。
晚上得七点多,都已经迎来晚上这波了,属于说相当于吃夜宵的了,在那一喝,直接喝到半夜,屋里能有个十多桌。
这边二勇领着三十来个兄弟,直接集合了,他没有钱,清一色打出租车,而且整了两个五连子,大喜拿一个,他自个拿一个,底下兄弟全是大砍武士战啥的。
这一集结好,打车直奔这个南城,到这个洪秀琴香满楼这个门口了,告诉大伙,大喜一张罗,后边兄弟哐哐全下来了,一共六台车。
这边二勇一看,得制造这个声势,装b来了嘛,我得要这个面子,我连着哐当的一撸,朝门口大玻璃啪擦的一下子,紧接着旁边第二个,第三个,包括那个玻璃门开了几五连子。
这一打,屋里他们也听见了,坐地就懵b了,说干啥的这是,什么玩意啊?
有的直抱脑袋,有那个顾客顺后门就跑了。
秀琴大姐在大厅迎来送往的,黑子也听见了,那多大声音啊,从厨房拿了一把剔骨钢釖,其他四个厨师,一人拿一把小菜菜,从厨房出来了。
这边二勇一放完五连子,其他的兄弟,二三十个打门口就冲进来了,顾客啥的有钻桌底下去了,有的跑了,有的趴地下了,啥样的都有了,一下子乱套了。
这边二勇领着二三十号兄弟,他打头一个进来的,后边兄弟拿大砍武士战往那一站,真吓人,谁敢在这吃饭,旁边那个百姓,包括旁边的邻居啥的也都出来看来了,但是没人敢吱声。
秀琴大姐本身就在这个大厅,第一眼就看见了,二勇进来了,往前这一来:“二勇,你这什么意思,姐干点买卖也不容易,你这三番两次的,你这么刁难姐,你干啥呀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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