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0月,深圳、北京。在郭天豪的事件中,代哥虽说受了点伤,耳膜震伤了,后边脑袋磕了一下子,但是伤的也不是很重,养半个多月基本上就没啥事儿了,也出院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这天,加代正和左帅及兄弟在一起吃饭。突然电话响起,加代一看是邵伟打来的。
“代哥,意外之喜,你过来一趟!”
“扯犊子吧,我吃饭呢,没事饭后聊。”
“代哥,真的有好东西,你绝对喜欢的东西,你赶紧来得了。”
加代一听,“帅子,跟哥去邵伟那边看看,说有好东西呢。”
加代和这帮兄弟之间就是这样,平时说话也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大伙儿也不在意,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这里。于是,加代一行人来到了邵伟位于码头附近的库房。
邵伟迎了出来,面带喜色,“哥,在这儿呢,就这个箱子,不知道昨天装卸工从哪条船上卸下来的。”
“什么东西呢,这么神秘兮兮的?打开看看。”
把这小木箱子一橇开,映入眼帘的全都是上等的家伙,有大开山,武士战、瑞士的小刺刺,尼泊尔的狗腿弯,寒光烁烁,确实是好铁打造的。
左帅一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睛都直了,他太喜欢这东西了,他就是玩武士战出身的,“代哥呀,把这些东西给我吧,你要也没用。”
加代看了他一眼,“你给我滚一边去,邵伟,把这些东西送我车上,以后谁表现好,我发给谁。”
左帅可不干了,嬉皮笑脸地从那箱子里边拽出一把武士战递给大东子,让他装到自己车里了。
就在邵伟安排装车的时候,加代注意到了这个装车的工人,其貌不扬,身高1.71米左右,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衣衫褴褛。
但是最重要最显眼的一点,是这个人没有左手,手腕处齐刷刷的一个缺口,明显是让人直接剁下来的。装完车的时候,这个人拿着衣服袖子把车被弄脏的地方给擦了个干净。
加代一看,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大哥,别擦了啊,贵姓啊,今年多大岁数了?”
“老板,我姓司,今年四十二。”
“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呢?”
“手是自己不小心砸的。”
加代一看,知道是没有说实话,“那这样吧,你这一只手在这干活也不方便啊,我给你找个轻巧一点的活。”
加代转身喊左帅,“帅子,让这个老司上你那场子里边打打杂,收拾卫生什么的。”
左帅哪能不同意呢!左帅知道加代的仁义,尤其是对待弱小以及普通百姓。在场子里,左帅还特意交代兄弟,“不许欺负他啊!”
左帅是说了,但是这帮兄弟心想老司又不是左帅的亲戚,平时并不待见老司,甚至吃饭的时候有时和他恶作剧呢。
但是,加代始终觉得老司不是一般人,有一天来看他了,说来也是巧,兄弟们的恶作剧被加代看见了。
加代把左帅叫到了跟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啊,让你照顾照顾他,你就这样安排的呀?你告诉厨师把老司的饭菜单独给他盛出来,单独给他找个地方吃。”
“行,代哥,我知道了。”
左帅是遵照安排,但是心里也不明白,就这样的一个人,对他这么好干啥呀?
善有善报吧!一天,左帅的场子来了一个高手,广东韶关人,名叫管豪,祖传蓝码子,有一个绝技,听声音能知道骰子数字的大小。
管豪来深圳福田办事,办完事就来左帅的场子玩了。一进场子,直奔押大小的桌子,到这儿没有一会儿的功夫,赢了一百多万 ,左帅的荷官都冒汗了。
左帅场子里没有人能整得了他。左帅一着急打电话给陈耀东,把陈耀东镇场子的老马叫来了。老马有点手艺,但是老马到这以后也没整得了管豪,两把输了一百多万 。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于是加代和陈耀东也赶到了左帅的场子,可是一群人只是在一旁干着急,没有办法。
加代在一边抽着华子,想着应对的办法。就在这个时候,老司扫地扫到了加代的跟前。
加代一看,问道:“左帅给你吃饭的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了。”
“解决了就好,你一边忙去吧,这边来了一位高手,赢了三百多万 了。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都在想办法。你在这扫来扫去的,别让人心生烦躁,弄不好会骂你。”
老司落寞地看着加代,“唉,唉...\"就像在心里边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对加代说:“老板,不行的话,让我试两下吧。”
左帅一听:“老司,你可别添乱了,陈耀东镇场子的老马都没有办法,你要么去扫地,要么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老板,你让我试试呗,也许我运气好呢。”
加代早就看出来,老司绝非等闲之辈,但是不知道他哪方面行,难道老司是那种隐于市的耍米高手?加代打断了左帅的说话,走到老司跟前说,“大哥,你去吧,输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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