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晚上没啥事儿,跟一峰,还有这个江林他们,在一起吃饭呢,啪的一接:“是我,你哪位?”
“我是张景俞。”
“你打电话什么意思?”代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呢,但是张景俞这个时候是完全懵逼状态:“加代,这事儿哥挺对不住你的!”
“什么意思?你有啥对不住我的?”
“你兄弟的死,这事儿你看,要不你说个数?”
“咋的,你说啥?”
“你还不知道咋的?这事儿我确实,当时我也没那啥,他扑过来了,我当时确实我没反应过来,但是我确实挺不好意思的。”
“张景俞,你给我兄弟打死了?”
“你不知道呀?我这挺不好意思的。”
“张景俞,妈的,我能让你活到明天的,我今天晚上过去刹你去,你等着吧!”
你能怎么着,电话啪就给你撂下了,张景俞就懵逼了,那代哥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懵了:“乔巴死了?”
江林听都懵了,陈一峰也懵了:“乔巴死了,不应该呀,代哥,你打电话问问他。”代哥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边拨号边说:“这不完了吗?我那么告诉他,江林,我告诉他了,让他加点小心,我兄弟没了,我兄弟呀那是!”
乔巴这边正在车上呢,电话啪的一接:“喂,哥,咋的了?我不告诉你别着急嘛,这怎么又打电话了?”
“谁呀你是?”
“我乔巴呀哥,我乔巴。”
“你乔巴?你不死了吗?”
“我死什么死呀哥,我不跟你说了嘛,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问他要钱,要没要呀?”
“怎么回事呀到底?他说你没了,什么意思呀这是?”
“这事儿我回去再跟你解释,他给你打电话没?”
“打了,给我道歉来了。”
“要钱呀,要赔偿,要这个买卖啊哥!”
“刚才一听说你没了,哥这心里边就受不了了,当时我就什么都不行,我就告诉他,我说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你看这傻哥哥,那赶紧打电话呀,你跟他说,要钱!对了哥,你今晚先别打了。”
“那我啥时候打?”
“你这你看,我特意跟你说的,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跟他要钱,要赔偿就完了,你这还没要。”
“你这样,我就使我最后的后手了。”
“后手?啥后手呀?”
“你等我,哥,明天我让他给你打。”
“行,那好嘞,好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哥,你看这事儿?”
“没事儿,乔巴没事儿了。”
大伙儿这也都蒙了,这什么意思呀乔巴,乔巴是什么意思,都懵逼了,谁都想不明白乔巴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你看这边,乔巴寻思一寻思,拿电话这一干过去:“小峰。棺材买了吗?”
“买完了。“
“你就给我雇一个箱货去,条幅就不用拿了,条幅如果说这时候打的话,有可能整的反而不美了,照原计划咱们要提前一点儿,他如果不给我大哥打电话,咱们再把这个条幅给他贴上,既然说已经打电话了,证明他心里边已经想做赔偿了。你听哥说,你雇一个面包或者是箱货啥的,你把那个后斗给他打开,拉着个棺材,开到他公司门口去,记住了,让他底下员工能看见就行,你停到那儿,你就给张景俞打电话,听没听见?争取半个小时之内你就得离开,如果说这事儿闹大了,真要来相关部门的话,咱也不好解释,千万掌握点儿尺度,能不能明白?”
“明白,明白哥。”
“那明白就好了,抓紧时间去办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一过,在这边的张景俞一晚上没睡,懵逼了,真懵逼了。
你说寻思一寻思:“咋办,咋整呀这?”整整寻思一宿,也没想出个招来,还不敢给加代打电话,代哥那语气也给他整愣了,给他整害怕了,害怕加代报相关部门,一晚上没睡,真懵逼了。
这你看,来到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多了,当时一个银白色的面包车,往公司门口哐哐的一停,后备箱盖啪嚓这一打开,里边你就能清晰可见,一个大棺材。
小峰这时候,拿电话啪的一拨:“你是张景俞吧?”
“谁呀你?”
“是我,我巴哥的棺材在你公司门口停着,你给我个交代!”
“不是,你把那玩意儿整公司里干啥呀?”
“我告诉你,你不给我交代你试试!”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景俞这下更懵逼了,拿着个电话打给楼下保安部了:“老板,咋的了?”
“赶紧上门口去,把那车给我撵走,撵走他!”
“老板,这都停半天了,车里边装个大棺材,那小子在地下哭呢,爬棺材上哭。”
“给他撵走!我告诉你,不管想啥办法,赶紧给我撵走,听没听见?那什么,求他,给他撵走,让他车停一边去,不管想什么招,别在门口!”
“那我知道了,能打他不?怎么还能打他,不能打!请屋里去,你告诉他,我一会儿马上过去,好言好语劝劝他,香烟茶水都给他摆上,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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