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给整走,叫精神病院的医生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是假的,人精神病院来了开车给接走了。
里边的工作人员也问了,“你叫啥呀?”
“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
“说,这是几?”
“你是我儿子,你是我儿子。”
“不行了,这个人现在就是属于发病期,整不了了。”
孙队这一看:“这个人,给人家洗浴中心给烧了,等着回去接受调查。”
“不是,你调查也不行,他现在属于精神病,而且这个证咱也检查了,属于北京签发的,真证。”真正的精神病不受这个行事责任。
“行,那,看他这个监护人是谁?”这边扒拉一看,说:“这个,我给看了一下,是深圳罗湖区的一家精神病院,是他的监护人。”
“那你这样,我试着给你联系一下。”
“那行,我是咱们浦东分公司的,我姓孙,有任何事任何线索第一时间联系我。”
“行,你放心。”
这边要给马三直接带走,孙队长往外这一来也说了,告诉底下这个职员啥的:“你们也看着了,这个案子不是说我不破,精神病,我确实是没招。”
底下也说了:“队长,这个事也不是你我说能那啥的,精神病确实咱也没办法,不受这个约束,不受行事责任。”
这边队长拿电话:“喂,金魁,我是孙队。”
“孙队,这事怎么样了?”
“这个,放弃吧你,认倒霉吧。”
“什么意思,这个人,他是个精神病。”
“是不是装的?是不是假的?”
“人家证都是北京发的,真证,而且现在处于发病期。”
“那怎么整?那不能说白给我砸了。“
“那没办法,除非起诉他这个监护人,而且是深圳罗湖的一家精神病医院,你只能说跟他走这个程序,起诉他,然后拿到这个赔偿结果。”
“能不能是对面加代派来的?”
“如果真是加代派来的,你也没招,咱们没有证据。”
“行,我知道了。”啪的这一撂下电话。
这边李金魁,正在这寻思,说这店怎么整,怎么装修,这一半会营不了业,一个脑袋两个大。
就在这个时候,代哥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喂,李老板,我是加代。”
“加代,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一声,烧你洗浴中心的是我兄弟,我兄弟烧的。”
“我说加代你什么意思,没完了?”
“我告诉你,我兄弟是精神病,而且,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是不服的话,你再跟咱装的话,我下次就不只烧你洗浴中心了,我烧你家,我连你一块弄死,而且弄死你,白死,我兄弟有精神病。”
“加代,你狠,你牛。”
“你不用跟我说那个,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服不服气?你要服气的话,这事咱就拉倒,你要说不服的话,你不怕死?你命大,咱就试一试。”
“行,我服了,加代,我服了。”
“把那个钱给我送过来,300个W,少一分不好使。”
“行,我知道了。”啪的这一撂下电话。
也没有找别人,李金魁自己特意拿300个W支票,给加代给送来了,往屋里这一来。
正好春姐也在了,就拿给春姐了,春姐扒拉一拿过来:“你下次注点意,长点教训,你要再跟我装的话,找咱麻烦,我代弟还得找你。”
这边加代一看他:“你走吧,这事拉倒了,我也不找你了。”
李金辉看了看:“行,我这个啥也不说了。”转身就走了。
代哥能看出来,服不服,也服。但是不是说那种心里打心里那种服,而是那种我整不了你,我办不了你,我非常无奈那种。
这边走了,当天晚上忙到很晚了,等说后半夜两点的时候,代哥也睡不着了,也寻思说给那边给烧了,我得给我兄弟救出来,是不是,我不能让我兄弟在精神病院里待着,我得找谁?上海也没关系,正在这寻思,电话响了。
“喂,代哥。”
“你谁?”
“我是马三啊!”
“不是,你在哪呢?”
“我出来了,我跑出来了,在那个厕所上面有那个窗户,我给他推开了,我从那里跳出来了。”
“那行,那这个事就不用你了,你赶紧回深圳。”
“行,哥,我就问你一下,我寻思这个事儿,你用我的话,我再去一趟,我直接给他干废了,要是不用我的话,我直接回深圳了。”
“你回深圳,这事儿不用你了,行了,那好了。”
接完电话了,这一下,代哥心里踏实了,说马三出来了,多有意思,谁他都能整了,这个玩意儿。
马三有意思,这边代哥以为马三已经直接回深圳了,但是在这边,马三寻思一寻思挺有脑袋,我是代哥的兄弟,说我既然来都来了,我得给代哥这事我直接给他摆明白,完了之后我再走。
这边打上出租车,直接又上玉龙湾,司机跟他说:“那块没营业你去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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