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6月,北京。代哥自从处理完丁建这个事,这一天天也没啥事了。
马三脑袋给打全是包,打的都肿一圈了,要说疼吧,不至于说多疼,也不至于说多严重,但是心里不得劲啊,关键是证被撕了,给马三的证,精神病证被撕了,上面不写着嘛,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这马三一天天心里特别憋屈,时不时的就给代哥打个电话,这天电话又给打过来了,“喂,代哥,我马三啊。”
“马三,怎么的了?”
“代哥,你看我这一天吧,我这心里不得劲。”
“你怎么的了?”
“我真有个事和你说,我那个证让丁建撕了。”
“给撕了?那你啥意思?”
“你看我这个证能不能说给补一补啊,你不认识那个谁吗,北京那个闫晶,我跟他不咋熟,上次通过那个白院长不给那个办的证吗。实在不行,你打个招呼,是不是,给我这证再补一补,我这没有证吧,我这出去我心里不塌实,在街上谁骂我一句,谁看我一眼,我都不敢吱声。包括昨天我上那个饭店,那个老板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我寻思拉倒吧,证没在兜,没跟他一般见识,代哥,我那个你帮我整一整啊,把证补回来,是不是?我不也是一个得力干将吗?”
代哥这一听,“行啊,我给你问一下吧,完了之后看具体怎么办,不行你先过来吧。”
“行,代哥,我马上过去。”
代哥寻思寻思,把电话打给谁呀?得打给闫晶,电话一打过去,“喂,晶哥,是我,加代。”
“代弟,最近怎么样,在深圳忙不忙。”
“我这还行啊,也挺忙的,你看我想麻烦你个事。”
“什么事了?你说代弟。”
“上次马三办那个精神病证,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上次不是我给你找的关系吗?找那个白院长啊,给马三办的嘛。”
“你看他那个证吧,头两天跟人干仗,让人给撕了。”
“撕了?怎么整的?”
“这回知道了,再跟谁打仗,有意无意的不能亮证了,不到急用的时候不能拿出来了。”
“那行,你这样啊,你等我电话啊,完了之后了,我这边给你打听一下,看看具体这个怎么办。”
“行,那我就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这边撂下电话,闫晶是必须得给办的,一是加代这个人好,人缘好,讲究,仗义,再一个呢,加代这个人暂时不能得罪,只能交,不能得罪。因为九五年的加代这时候就已经太大了,正是巅峰的时候。
这边闫晶没有一个多点,把电话给回过来了,这代哥一接,
“晶哥,怎么样?“
“这事我给你打听了啊,在房山那个精神病医院,人必须得到,得照个相,另外呢,还得检查检查,是严重了还是说这个见轻了,这个人必须得回来啊,但是你放心啊,这边检查只是走个流程,这边一切啥问题没有,你回来就行了。”
“是这样吧,那行,如果这样的话,我领那个马三这两天回去一趟。”
“那行,那你回来之后了,也就两天啊,这事就给你办妥了,完了之后我给你接风洗尘啊。”
“那行,晶哥,这个我选个日子,完了之后呢,回去我给你打电话。”
“行,那好了。”
这边马三也来了,一听代哥说给办这个事呢,心里特别高兴,也问了,“代哥,这个事…”
“这事我给你问妥了啊,那边闫晶给咱找关系了,但是本人必须得去到那块可能照个相,另外呢,做一系列检查,你这个你买票去吧,明天不行,后天吧,后天中午咱俩一起回北京,三天五天就回来了。”
“真的?”
“真的啊,你去吧。”
这一听把马三乐坏了,“代哥,我买票去啊,我买,买机票,”这当时马三出去买票去了。
这边代哥在这个表行跟那个江林把这一系列的这些生意呀,这些买卖跟江林做个交代,:“这个我得上北京啊,跟马三办这个事去,办完了之后呢,也就三天五天就回来了,完了之后把家里这些生意啥的一定要打理好。”
“代哥,你放心吧,我在家你就放一万个心,你就大胆的你去办这个事去,在家一切啥问题没有。”
另外代哥这一回脑袋,“左帅啊。”
“哥。”
“你那个睹场你好好整,是不是,啥不懂得,你问问耀东,完了之后把这个买卖咱做大是不是?以后再开分店,代哥也支持你。”
“是,代哥,我知道了。”
这边一切一切,全准备好了,也交代完了,来到第三天了,代哥领着马三,上午十点多的飞机,从当时的深圳黄田机场直奔首都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代哥谁都没告诉,闫晶领着司机过来接他了。从出站口这块一摆手,“代弟。”
加代也是,“晶哥。”
后边马三也喊,“晶哥。”
往前这一来一握手,“代弟呀,你这好像瘦了啊,比过年的时候瘦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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