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华这个事儿处理完之后呢,代哥开始专心的做买卖,不能说自个儿的事业多大,但是最起码看跟谁比,你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那不太厉害了吗?一个游戏厅,还有自个儿一个表行,两个加巴一起,一年纯利润700万往上!
那是91年呀,有多少人连1万块钱都没见着的,人家一年能挣六七百万了,什么概念,那不相当厉害了吗?我家房子正好91年盖的,三间东配房,不到6000块钱就起来,你想想啥概念!
但是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代哥想当的是深圳王,想当深圳的老一,那么你看,在这个时候,远在广州的老霍家出了一个大事,代哥也是匆匆忙忙的从深圳赶回到广州,具体什么事呢,咱们今天就讲一讲这个故事,包括代哥是怎么收服左帅的,那真是相当精彩!
时间一晃来到了1991年的五月份了,咱们把这个地点拉到广州,在当年,不光越秀区有卖表的,白云,荔湾,哪儿哪儿都有卖的,表行这个东西没有限制,因为广州整个的一个城市都是做批发的,全国各地都在这儿上货,你不能说只能你越秀搁这儿卖,别地方也可以卖!
赶到这天,在当年的白云区有这么一个老板,姓郑,叫郑琴,在当年的广州,做这个买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几乎和老霍不相上下,两家也认识,但是关系处的一直不是很好,很不对付。
因为有这么一句话,同行是冤家,就是因为一个大客户,最开始是在郑琴那儿拿货,每次都不少于50万,甚至100万,但是呢,近期不在郑琴那儿拿了,上老霍家去上货去了。
郑琴也问过两回,打电话问的:李哥,这最近咋不在我这儿拿货了?
“小郑呀,既然说你问到了,李哥就跟你实话实说,这个老霍家,霍长杰他们家的货,质量能比你们家的好一点儿,所以说这不好意思啦,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大哥毕竟做的是买卖,我不能去照顾谁,我得为自个儿着想。”
“大哥,你这一晃,在我们家拿货都两年多了,你这突然换地方,我这还挺不适应的,而且你说质量不好,到底哪块儿不行啊?不行我给你找点儿差价都行。再一个,你都拿两年了,怎么今天才发现质量不好呀?那以前都寻思啥呢?”
“兄弟,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就不跟你唠了,你也不用多心,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我想在哪儿拿我就在哪儿拿,不好意思!”
电话啪嚓就给撂了,你还说个嘚啊你!郑琴这边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能不能是你们老霍家背后耍阴招?给我的客户拿点儿回扣啥的,请吃点儿饭,把我那客户给我抢走了?
有这个想法很正常,是个人都有这种心理,郑琴想了两天,他这种人呢,就属于小人,我不明着跟你斗,我背后整你,你不叫我好吗,你看我能不能叫你好!
说话间,把自个儿身边的一个司机小赵给找过来了,往门口啪的一来:老板,你找我?
“你给我办个事去!”
把这事儿一交代,这一摆愣手,司机转身出去了,这老板给他的任务属实挺艰巨的。小赵是多方打听,经人介绍,找到自个儿的哥们,才把这事儿给办明白。
当时他哥们也告诉他了:你上那个黄石东路,那边有个金灿舞厅,你到那个舞厅里边,你找一个姓左的,这小子叫左帅,你找他去,这小子太狠实啦,我见过他打仗,他们七八个给砸场子的二十来个打跑了!
这一听,说行,小赵这边也来了,往当时金灿舞厅这边一进,左帅这几个老弟搁门口坐着,小赵这一瞅:你好哥们,我找一下左帅。
在门口这七八个小子,他们说实话挺张扬的,身上纹龙画虎的,包括那个脖子,后背,还有纹脸上的,而且个顶个光个膀子:你是干啥的!
给小赵吓一激灵,一点儿不吹牛,你老百姓看着人家,你确实有点儿麻,确实哆嗦。
小赵壮了壮胆:你好哥们,我要跟你们谈个买卖的话,你们感兴趣不?
这小子一挑眼睛:你等会,我给你喊人去。
一摆愣手,这兄弟转身进里屋了,没有五分钟,打门口,一米八五的身高,长得属于瘦瘦溜溜的,但是浑身的块儿绝对厉害,不说别的,你就瞅他这一身腱子肉,往出这一来,挺精神的,左帅长得好看!
站到小赵的面前,低着脑袋往下看,小赵才一米七的个:你找我呀?
“你好兄弟,你就左帅?”
啪的一握手:对,我就左帅,找我怎么个意思?
这种压迫感就油然而生,就一句话,找我怎么个意思?小赵半天才反应过来:兄弟,实不相瞒,我是白云区郑琴的司机,郑老板让我来的,找你们指定是有好事,但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你敢这左帅一听:我有啥不敢干的,你说吧,我听听。
“有人背后坏我们,这老板心里不太得劲儿,想请你们替咱们把他货给他扣下来,就是把他货给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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