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好心人在那喊两嗓子,喊那个乘务员啥的,得过五六分钟,乘务员才跑过来七八个人,这边儿有打120的,有这个往外抬的,那你得抬到那个站口,你120车也开不进来呀,是不是?大伙儿哐当的刚往外抬。
代哥这边儿不是没派人来接站,给丁建派过来了。
丁建给王瑞打了五六个电话,根本就没人接,给丁建都气坏了,这小子怎么不接电话呢?但是感觉好像不对劲儿,也有点儿着急了。
等说丁建这边下车的时候儿,眼看着七八个人,抬出个人,怎么回事儿啊,这谁呀,满地滴拉的西瓜汁,滴拉一道。
等经过丁建跟前儿的时候,丁建一眼看出来了,这不王瑞嘛,“哥们儿,怎么回事儿啊?”
乘务员这一看,“你谁呀?”
“我家属,我,我家属。”
“赶紧的,抬那个救护车上去,赶紧整医院去,整医院去。”
往那个救护车上一抬,救护车在前边走,丁建在后边跟着,那丁建能不着急吗?自己家兄弟。
这边没招儿了,拿电话打给加代了,“喂,代哥,我丁建。”
“建子,那个王瑞下车了吗,接着了吗?”
“代哥,王瑞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让谁给扎了啊,现在受伤挺严重的,全是西瓜汁,现在往医院赶呢,我在后边儿跟着呢。”
“那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好了。”
另一边儿谁呀?小贤,贤哥也到了,领着海波儿,还有大庆。
代哥让马三儿把贤哥安排到皇城酒店了,这边儿代哥谁都没告诉,是不是,没必须要说,这个事儿第一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儿?二一个娜哥明天就过生日了,是不是,你不能这时候说啊,影响大家的心情。
这边代哥赶到医院,丁建把王瑞已经送到抢救室去了,代哥往前一来,“怎么样?”
“代哥,送到里边抢救去了,现在具体怎么样还不太清楚,等会儿吧。”
里边大夫得抢救好几个点,那个给缝合,大夫这一出来累得满都是汗,口罩儿这一摘下来,“我问一下子,哪位是家属?”
代哥往前这一来,“大夫,我是啊,我兄弟怎么样了?”
“生命危险是脱离了,没有什么大事儿了,但是有一根儿肠子给扎坏了,最近也不能出院了,最少三个月吧,有那个条件,找个高级房间,完了雇两个特护啥的,病人需要静养。”
代哥一听,“那行,你们赶紧安排吧,一切都要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代哥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了,是不是?毕竟自己这个兄弟还没醒呢,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了,代哥这边看着王瑞把眼睛睁开了。
王瑞这一睁眼,眼泪就下来了,自知感觉对不起代哥,“代哥,王瑞对不你,我把表给弄丢了。”
代哥看看他,代哥啥都没说,“王瑞,你是我兄弟,一块表而已,无所谓,表丢了可以再买,但是我兄弟受伤了,我心里难受,代哥心里不好受。”
王瑞在这儿都哭了,你这样的大哥上哪儿找去?是不是,表丢不丢无所谓,我在乎的是我这个兄弟,是不是,你是我的贴身兄弟,那跟自个儿这个亲兄弟一样的。
这边代哥也说了,“王瑞,你别有什么心理压力,无所谓,剩下的事儿呢,你交给代哥来办,你就在这儿好好养伤。”
代哥这几句话说的特别让人心暖,包括王瑞自己都在想,代哥这样值得我去跟一辈子,哪怕我为代哥去死,我都愿意。
那代哥这种大哥谁不愿意去交?人家这两句话说的,是不是,你别管那个表100万还是一千万,我兄弟最重要是不是。
代哥也交代给马三跟丁建了,这个事儿谁都不能往外说,尤其明天娜哥过生日了,你这不给人添堵吗?
马三儿在这一看,“代哥,你看表丢不丢都无所谓了,但是给王瑞给扎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咱得找他。”
代哥在这一看,“咋找啊,那北京那么大,这个火车站那么大,人那么多,上哪找去?”
“代哥,这么的,咱们找找关系,火车站那一左一右的,有什么社会啥的,或者谁认识的,咱打听打听,万一是北京本地的呢,咱到处找找他。”
代哥一听,“行啊,你俩去问一问,打听打听吧。”
当时马三儿包括丁建来到车站了,也打听了,包括社会啥的也问了一些,车站的乘务员,马三儿都去问去了,都没看着这三个人。
乘务员根本就不知道,一天十几万20几万人,你别说当年九六年了,连监控都没有,你就换作现在大数据时代,你拿照片去对比去,你看你得比多长时间,那好几十万人,多大人员流量啊,是不是?
那不仿佛大海捞针一样儿吗?而且谁见过那仨人长啥样儿啊?你就反过来问王瑞,那仨人儿长什么样,他自己都不记得了,那人太多了。
这边儿问了一圈儿,确实没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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