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往过这一来,陈锡波见到多年没见到的兄弟了,也挺高兴的:“童安,来来来!”
俩人啪嚓一个拥抱,锡波大哥也是特别热情:“安子,回来咋不给哥打个个电话?”
“波哥,兄弟是想给你个惊喜,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我这还那样,在宝安区凑合着混,安子,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大哥,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对我的好,在香港这几年,不能说混的多大,但是混的也不错,整出点名,我有个想法,想跟哥哥你说一下,我想在咱们自己家这个地方,投资一个夜总会,咱们俩合伙干。”
“行,可以呀,你怎么有这个想法?我这不在外边挣点儿钱嘛,也想回来报答报答大哥,我投资,大哥你拿干股,咱们俩一起赚钱。”
“安子,你这兄弟我真没白交,你看好哪个地方了,你跟哥说。”
俩人这么一谈,陈锡波也是比较领情,以为说童安是回来报恩来了,也认为他在香港赚着钱了,一般人也不能怀疑,而且说他们俩是好哥们。
社会就是这样,在利益面前经不起考验,人就这么现实!
第二天,童安自己找地方去了,在飞鹰帮自己家地盘,属于当时庄河路的位置,挑选了一家不错的门面。
选好以后呢,陈锡波也过来看来了,说也挺好的,面积能有个三四百平,童安也说了,说咱们先做着看,看看效益具体能干多大,咱以后再说。
定好以后呢,这也开始装修了,当天晚上在一块儿吃的饭,童安也说了:“波哥,兄弟不说别的,这么些年,我属于通辑的身份,在外跑的日子也不好过,碰巧这挣点儿钱,波哥,夜场法人的身份给你当,我当不了。”
陈锡波这一看:“兄弟,既然你投资,法人还不是你,你说我这心里头…”
“大哥,咱俩直接说那些不远了吗?”
“咱俩就谁拿钱,不也不是外人吗?即使就全是我投的,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呀。”
“应该的,好兄弟,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么讲义气,行,法人我来当,但是你放心,分红指定少不了你的!”
“咱哥俩要谈这些不见外了,咱们不是一辈子的兄弟嘛。”就这样,陈锡波也上道了。
没用上十天的时间,装修差不多就完事儿了,买的新设备也上来了,什么沙发,茶几,就一切的一切都由童安来进行,陈锡波也没管。
但是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法人签的是陈锡波。
这边呢,童安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掌握在阮北学的手里,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学哥,事情办得很顺利。”
“童安,事儿我知道了,干得不错,按原计划进行,还有两天就开业了,开业以后你再给我打电话。”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天,夜总会也开业了,也没怎么大办,就算在门口剪了个彩,通知哥们兄弟啥的,到里边玩一玩。
打从这天开始,童安也跟陈锡波说了:“大哥,反正法人是你,我在这儿管着,你放心,账目是也不带出差错的。”
童安投的钱,那既然说给自己股份了,陈锡波也是高兴,也没往多想,陈锡波确实也没管童安,就成天在这儿待着。
又得过了五六天,阮北学一看,这时机差不多了,每天也是派自己底下老弟,来那个夜场玩,到里边也观察,飞鹰帮里边的兄弟没有几个,因为场子也不大,而且在飞鹰帮自己地盘,也没有找茬的,没有闹事的。
阮北学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最近怎么样?”
“学哥,我啥时候能走,一晃我都来半个多月了!”
“今天晚上半夜一点,你一个人过来,到沙井那个位置,车和人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台红色夏利。后备箱里边有个大箱子,你把这些货全给我搬回去,记住,这件事只能你一个人干,每一个包房隐蔽的地方,你都给我藏一袋,最少都要放一袋。”
“行,是不是办完这个事我就能走了?”
“对,办完这个事你就可以走了。”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学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童安这时候已经彻底是不管不顾了,人有时候为了钱没有干不出来的事,这是实话。
当天晚上,童安这一个人来到沙井的位置,真就有一个红色的夏利,车里边没有人,但是在远处有人在暗暗观察。
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拿手电往里这一照,整整这一大车箱子,就各种各样的,什么红的,白的,还有什么小丸子,什么样的都有。
把纸和箱子往回这一搬,从小门进去的,没敢走大门,再一个,也没人怀疑他,因为他是老板。
一直等到半夜三点多,里边的服务员,包括丫头,该休息的都休息了,该下班的也下班了,童安自己去办的这个事,包房也不是很多。
里边一共能有个十三四个,这个角落放两袋,那个角落藏两袋,吧台的位置又塞几袋,只要说能有人来的地方,就全给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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