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的5月底,深圳。这段时间,代哥既把铁男这个事给摆了,把仇给报了,而且对于周广龙选择了原谅,不计前嫌。
毕竟周广龙也不容易,你们一个个都有钱有势,一个个在深圳都混起来了,我在广州是个啥呀?底下纵然说有二十来个兄弟,但没有钱,看着兄弟们缺钱,我心里难受,我对不住啊,我不是跟着你加代玩的,咱们是哥们,是朋友。
你一句话,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我为你去死都行,但是我也得为自个兄弟考虑呀,对不对?
代哥呢,也确实挺讲究挺仁义,找到越秀分公司这个陈经理,打了个电话,说周广龙是我弟弟,事情拉倒得了吧,对面呢,确实挺给面子,这事给放下了。周广龙这才从香港回来。
大伙呢也是各忙各地了,代哥底下这帮兄弟,小毛、乔巴、左帅、江林,各司其职,都有自己的一份差事干。
唯独说谁呀?马三最闲,一天啥事没有,而且还处个对象,对象姓徐,叫徐婉。
这不就把电话就给打来了,马上这边一接。
“喂,三啊,你在哪呢?”
“我在深圳呢,在罗湖呢,怎么得了?”
“我这边有个事啊,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啊,你说吧。”
“这个你方便不?”
“我擦,我方便呢,咱俩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都方便,再一个是我去找你呀,还是说在电话里说呀?”
“马三啊,你看你这说话…”
“我错了啊,我错了,我这秃噜嘴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没啥心眼子,我不坏,这个,你这样行不,我去找你去吧,你在哪呢?”
“我跟我一个姐妹,小珍,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
“我们在那个圣诞夜西餐厅呢,那你过来吧。”
“那你这样,我马上过去。”
“好嘞。”
徐婉这个朋友叫小珍的,人长得特别漂亮,但是唯一一点就是,长得跟那个袖珍人似的,个子不高,很精致,能有个一米五几吧。
这边马三,这时候已经开上什么丰田皇冠了,他跟小毛啊,乔巴呀,包括江林,左帅比不了,他不做买卖。
他说我做不了那玩意,磨磨唧唧的,代哥一天给我点钱,我够花就完事了。
出门一上车,马三底下也没有兄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领兄弟,一个人赶到圣诞夜了。
在一楼把车一停好,哐当哐当上楼了,这边徐婉啪得一摆手,“三,三。”
马三也过来了,小婉旁边小珍喊道,“三哥你好,”和三哥一握手。
“你好,你这…有一米四几啊?”
小珍说,“你看,徐婉这…”
徐婉抬头看着马三说道,“你啥都说,你注意点行不。”
“不是,我这是…没别的意思,你看长这玩意,真精致。”
大伙这一坐着,小珍那也没挑别的。
“那个什么事啊,你跟我说吧。”
马三一回脑袋,“经理,把之前我总喝那个鸡尾酒,给我整几杯来啊,老长时间没喝了。”
经理也认识他,见了面,“三哥,三哥好。”
把酒往这边一端,马三在这呲呲,拿个吸管这一吸,爽极了。
徐婉看着马三说道,“是这么回事,我这个朋友小珍,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啊,这不在这吗?怎么的了?”
“那个前段时间吧…“
小珍在旁边就说了,“三哥,是这样的,我爸呢,在那个南山区蛇口那海鲜市场,因为位置的问题,让人给打了,那个把他的…”
马三一听,“让人给打了,谁打的?”
“市场里边的,看着不像是深圳的,好像是东北的。”
“东北的,行,那你什么意思,是让三哥给你要点赔偿,还是说三哥替你出头啊?”
小珍这一捅咕徐婉姐,“你看…”
徐婉这一捅咕马三,“这个小珍也不太懂啊,看着说这个你帮着管一管,是不是,对面这伙人欺负他爸…”
“没问题啊,你三哥在这啥问题没有,你就放心吧。”
“马三啊,你千万别逞能,我也听说了,对面的都是年轻的,二十七八岁,而且下手特别狠。”
“下手狠,没鸡毛事,还这狠那狠,手狠没鸡毛事,怎么?社会呀,比我马三还社会呀?那个小珍你放心吧,这么的,这个蛇口我没去过啊,方便的话一会在这吃口饭,吃完饭你们俩领我过去,过去看一眼,我跟他谈谈,啥问题没有。”
三个人简单在这吃了一口,马三领他俩下楼了,往自个这台皇冠一上,把窗户这一打开,马三叼个小烟,就是九五年这时候说能开着皇冠的,那就相当牛b了,而且后边说你还带两个女孩,长得都特别漂亮,马三这时心都飘了,三个人直奔蛇口去了。
从罗湖开这台车一直干到南山区,往海鲜市场北头那空场地一停好,三人也下车了。
这边小珍领他俩往市场里一进,一眼望不到头,这市场老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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