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开始,潘革平时还得干活儿,这边儿天天还欺负他,在过渡号里边儿,谁说不干活儿,你都得干活儿,别的号儿人手不够了,外边儿整雪或者整啥的找你,吹牛b你不出去,管教儿得找你。
这边儿正好儿赶上下雪了,这个管教到过渡号来找人来了,也告诉号长,包括几个老人,包括之前那个号长,加上潘革,一共十个人了,调了十个人大伙儿出去干活去。
拿了个雪铲子呀,雪锹啥的大伙儿出去,大全他不干活儿,干活儿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
这边底下原来的号长也说了,“全哥,你看你对这个潘革吧,有点儿太那啥了,咱大伙儿确实看不下去了。你看之前你没来的时候,咱大伙儿抽个烟,喝个酒啊,基本上全是潘革供着,你这一来吧,咱大伙儿确实是就有点儿那个看不下去眼了。包括我都看不下去了,再一个你别给他逼急了,那潘革原来在那个东拉斯的时候,我早就听说了,这小子手黑,那你千万别给他逼急了。”
“手黑?有多黑啊?我看看他有多黑。”
“潘革,潘革,”这一喊潘革,潘革他们一过来,“全哥,咋的了?”
“我听大伙儿说你这手挺黑呀,在那个什么东拉斯的时候手挺黑的是吗?我看有多黑啊。”
啪啪的一下子,给潘革打一激灵,“不是,全哥,你看什么意思啊,你让我干活儿我就干活儿,你吃我的饭,喝我的酒,你还打我呀?”
“我就打你了,我今天就打你了,你不手黑吗?来,牛b你打我一下试试啊,你打我一下子。”
“全哥,你什么意思,今天你打我一下子,我可以忍,我当你白打了,但是我告诉你一声儿,你别欺负我,我也有脾气。”
“我擦,你有脾气啊,来,我看看你有啥脾气?”这边儿攥拳头朝着潘革面门子,啪的一下。
潘革连躲都没有,实诚挨了一下子,顺着鼻子直接西瓜汁干出来了。
这边儿大全这一看,“怎么的,我打你不服呗,不服气呀?”
“服,能不服吗?能不服吗?”顺自个儿身后,这把大铁锹这一抡起来,奔着个大全,啪嚓的一下子。
这边儿大全躲还挺快,头一下真就躲过去了。
潘革这一下抡空了,等着说回过来再抡的时候儿,这边儿大全直接冲上来了,一米八五的身高。
比潘革高两脑袋,往前这一来,一把拽过来,照你个照面门,噌的一下子给潘革直接闷那儿去了,当场迷糊了,打懵逼了。
这边儿大全准备骑到身上打的时候,刚要抡拳的时候,眼看着那边,咋的?四五个管教拿大胶皮棒子往前跑,嘴里喊道,“站那,站那,”拿大皮棒子这一指,“都给我蹲下来,都蹲下。”
所有人都得抱头蹲下,管教这一看,潘革地上躺着,喊道,“来人,整医务室去。”
两个管教把潘革给抬进去了,这边把大全给整到办公室去了,“谁先打的?”
“报告管教,是潘革先打的我,我属于正当防卫!”
管教说,“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回事儿?”
“报告,是潘革打全哥,咱大伙儿都看见了,全哥是自卫。”
管教姓唐,都叫唐教,唐教的。
大全这一看,“唐教,你看这个事儿吧…”
“你啥意思啊?给我上眼药啊?”
“唐教,我不是那意思,我和那个潘革之前就有仇。”
“你们社会上的事儿我不管啊,我也不过问,你这进来一晃这么长时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欺负潘革,是不是?你老欺负他干啥呀?我告诉你,潘革在这里边儿是没关系,啥不是,但是人外边儿有个兄弟,叫什么代呀,我还记不住了啊,你最好别惹他。”
“唐教,这个仇,我必须得报,我在里边儿这个事儿我指定不整大的,我没事儿我欺负欺负他,我让他在里边儿指定是不好受。”
“你给我轻点儿得瑟,别看我跟你姐夫有点关系,但是你别得寸进尺。”
“唐教,我在这儿也待不多长时间,两三个月,我姐夫就给我整出去了,我出去之后了,我跟我姐夫提提你,我说说你,对你不也有好处吗?”
“大全,咱俩好归好,我该照顾你,照顾你,但是你别给我上眼药儿听没听见?完之后了,把那个口供啥的都说好了,是不是,就说你正当防卫,潘革先打的你。”
“我知道,你放心吧。”
“回去吧。”
直接给大全带回去了。
另一边儿的潘革在医务室,鼻梁骨都给打塌了,牙都给打活动了,在医务室,也没上医院,简单的给包扎一下子,大夫也说了,“回去之后你这个伤口千万不能沾水。”
“没有事儿,什么事没有,我这就回去了。”
给包扎了一下子,潘革就回来了,往当时自个儿的号里一进,这边大全在这抱个肩膀,一看潘革,潘革看看他。
“看啥的啊,我告诉你,你给我消停点,咱俩慢慢玩,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看着,去,给我那蹲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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