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里这一进,说那话叽里咕噜的,你还听不太懂,那个大概意思吧,是说这个:你们老板呢?老板在哪儿!
一喊老板,刘童本身就是做服务行业的,虽说你开歌舞厅,但不也是在外地吗?往出这一来,一瞅得罪不起:你好你好,哥,这是过来喝酒吗?
这一看二十来号人,也懵逼了:这怎么个意思呀这是,这是有事儿咋地?
“过来跟你说一声,打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个酒吧,按月给我们交管理费。”
“什么费?”
“管理费,不明白呀?就是每个月给我们交钱,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否则的话,叫你在这儿开不了。”
“兄弟,我们这酒吧是新开的,这也没人来收管理费呀,这最开始咱们这店也没听说过管理费这么一个事呀。”
“那是没遇见我们,不想死就把钱给我交上!今天是…”
耷拉个脑袋这一瞅手表:今天六号,每个月的七号,准备好钱,你这店不多收你,每个月800块钱,也算照顾你了,那边的大店都1500的。
“兄弟,这年月,这买卖都不好干,这钱你要这么收的话,那咱未必能拿的出来。”
话没说完,照着刘童的面门哐当就是一拳,给刘童打了一顿,刚开始刘童也要反叫,后边20多个小孩哐哐往过一围:怎么的,想干仗呀?
带头这小子就说了:不兴有别的想法,每个月800,就这么定了,知不知道?明天我过来取钱来,走,去下一家!
“不是,兄弟…”
“怎么的?还想挨揍呀?”
“别别别,别的,你们是干啥的,你得让我知道知道你们是干啥的。”
“我们是潮汕帮的,怎么的,敢惹不?”
“不敢惹,行,不敢惹!”
“知道不敢惹就行,走!”
这一说走,哐哐啷啷带着20多个兄弟到下一家了。紧接着,一家接一家,挨个通知,他连续得打了两家,把两家老板大嘴巴子给扇了。
但是这帮老板都不敢反叫,因为你一瞅这玩意儿,一是人多,再一个,给我报好了,那是潮汕帮呀,你敢得罪吗?
所有酒吧一条街就没有本地人开的,广州人本地人几乎不做这个买卖,大多数是这个湖南的,辽宁的,什么四川的,重庆的,哪的人都有,所以说造成人心不和。
很正常,没有老乡,这也不是谁都认识,这有啥呀,而且,最重要的还都是同行,那全是冤家,你开酒吧,我也开酒吧,咱俩能认识吗?我都恨你不死,恨你不黄,对不对?
所以说,心不和很正常。你说这边,叮咣的,挨个通知,里边得有30%的人同意了,70%的人不同意,因为不是说钱多与少的问题,也不是拿不起的问题,是不想拿这个钱,凭什么给你交这个管理费?
所以,来到南哥这儿了,杜铁南搁屋里呢,哐当往屋里这一进,往屋里一站:老板呢?谁是老板?
杜铁男是大个,还胖:我是,什么意思啊?
“交管理费。”
“什么费?”
“管理费!没听清呀?”
“什么玩意儿管理费?”
“每个月给我们交管理费,我们是潮汕帮的。”
“潮汕帮咋的,不交!”
“什么不交,不是…”
说着,这小子啪嚓往前就要伸手,铁男打北方人不敢打,打东北人他不敢打,这小逼玩意儿跟猴似的,那铁男最起码是大体格子,也跟大肥子似的,一瞅这小子跟猴站起来似的,小个蹦蹦哒哒的,照脸上哐当就是一拳。
他这拳头都赶这小子脑袋大了,你寻思寻思,扑通的一炮,整个的一炮就全给干脸上了,逮着猴当场就给你打坐地下了: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呼啦的一下子,后边二十来个也往上上,铁男这些日子跟加代学不少东西,顺沙发底下,有一把战片片,广龙给他的,广龙这时候跟铁男关系也贼好,给他一把战片片,也不知道他们搁哪儿划拉的,这片片还挺好,砍钢筋都能砍折。
啪嚓的一抽出来:谁敢动弹,我看你们谁敢动弹,你妈的,片片劈你们活猴信不信?
片片刃往地下这一划拉,这帮小子一瞅,你们空手来的,都没拿家伙事儿,他们先打前站,先通知到,至于说能不能收回来,寻思明天再说,他们是这么想的。
二十来个全不敢动弹了,铁男一个人,但是从屋里边也得跑出来七八个内保,手里边拿钢管的,拿镐把的,也都吵吵起来了,站南哥身后了。
你看挨打那个:你等着,你等着,走走走,你等着!
一喊你等着,呼啦这一下子,领头这个后边跟二十来个,呼啦一下全跑了。铁男搁屋里这一站:什么玩意儿这是,嘚呵的小逼玩意儿,还过来收管理费来了。
实话,你脑子没有人拳头大,哐当的一炮给你打坐地上啦。铁男没当回事儿,隔壁老板就瞅见了,往屋里这一进:铁男。
“李哥。”
“你给他们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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