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把老郑直接整医院去了,当天晚上一回来,哈僧也说了:“代哥,赶紧打电话吧,赶紧找人吧,对面指定是不能拉倒,那肯定不能白挨揍啊。”
代哥一看:“不找,找啥人啊,不找。”
“不是,代哥,那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啊,不不找的话,早晚是个麻烦。”
“再说吧。”
他们在家的时候,静姐在厨房做饭呢。
这边哈僧怎么劝,代哥就是不找。
“那行,我就不管了,代哥,先回去了,”哈僧往外一来,看见静姐了:“你赶紧给那个二处田壮打电话吧,代哥把那边一把给打了,这事挺麻烦的,那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赶紧给那个田壮打电话吧。”
“因为啥呀?”
“具体事我就不跟你说了,那边说话挺嘚得。代哥跟那个田壮俩人可能有点误会,你给打个电话。”
“那行,我知道了。”
人这边静姐也有田壮电话,在这寻思来寻思去,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喂,壮哥,我小静。”
“弟妹呀,怎么得了?”
“壮哥,我知道你跟我老公你俩闹点别扭,是不是,你看这个事…”
“没有的事,我跟加代,跟我代弟哪怕我俩闹别扭,生气了,一会就好了,什么事你说吧。”
“加代把那个南城分公司一把给打了。”
“给打了?不是,因为啥呀?”
“具体事我还不太知道,这个事,我这不跟你说一下子吗。”
“不好办了,现在九七年了,你把一个分公司的一把给打了,我在中间我该怎么整啊?”
“你这么的,你谁都别找,小勇哥,你也不用找,你找一个人指定好使。”
“谁呀?”
“你给张茅,茅哥,打电话肯定好使。”
“能行吗?”
“能行吗!你打吧,现在升了。”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壮哥,好嘞。”
壮哥跟代哥他俩确实有隔阂,但是彼此这个感情确实还在,比如说代哥找壮哥办事,壮哥肯定给办,壮哥找代哥办呢,也给办,但是这俩人就是不好意思打一个电话,不好意思沟通了。
这边静姐一进来,马三,丁建,包括代哥跟那坐着,一看代哥气坏了:“加代呀,你干啥,你生这么大气?”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
“你赶紧打电话,给茅哥打电话。”
“不是,马三,你跟她说的?”
“我这没说,我能说吗。”
“丁建,你说的?”
“我没说,跟嫂子我都不说话。”
“哈僧呢?这小子。”
“你赶紧打电话吧,你还谁这个那个的,是不是,你要不打我打了。”
“我不打。”
“你要不打,那我就打过去了。”
“你起来吧,我打。”
这边代哥也是没办法,哈僧,丁建也劝,静姐也劝,把电话打给茅哥了:“喂,茅哥,我加代。”
“老弟啊,这怎么的了,年前可不能给我送礼了,够多的了。”
“茅哥,我这边遇到点事,我得麻烦你。”
“我还说呢,你得麻烦麻烦我呀,是不是,什么事你说,我给你办了。”
“我这不知道在不在你的管辖之内呀?”
“还在不在我的管辖之内,哪的事啊?”
“北京的事。”
“那北京的事我全办了,你说吧。”
“哥,在那个南城,我东北几个哥们上这玩去了,让对面的给打了,找到我了,我这脾气你也知道,我到对面的肯定是把他给打了,但是没成想,对面有个二舅,是在南城分公司当一把,叫什么郑刚。”
“然后呢?”
“然后,这不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完之后说话挺难听的,一句话,要给我整进去,要整死我,让我这辈子都出不来。”
“我这都提了,不能这么说话呀,我这有关系,尤其说有茅哥的关系,我都提了,他说你是个啥呀,就是个助理,啥也不是。”
“他这么说我?”
“茅哥,我能跟你撒谎吗?是不是,别人说你可能不信,你代弟说你能不信吗?”
“行,我知道了,早些年在海淀的时候跟我就不对付,当什么大队长了,我整不了了,你看我现在能不能整了他,你们几个人?”
“我们一共三个人,领俩兄弟,我一个兄弟呢,指定是没事,但是我和我另一个兄弟丁建,我俩是正常人,他有可能收拾我,但是我那个哥们呢,是精神病。”
“精神病?”
“确实精神病,有证的,房山医院颁发的,有钢印。”
“行,我知道了,你这么的,你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我好好考虑考虑,你看我怎么整他。”
“我知道了,你这么的,你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我好好考虑考虑,你看我怎么整他。”
“茅哥。”
“你不用管了,这边我处理,好了。”
这边茅哥在这寻思一寻思,那可不是吹牛比,人家这时候已经是二把长长的大秘了,说话就相当于二把的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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