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6月,北京。这段时间呢,代哥处理完鬼螃蟹的事以后,正光也住院了,代哥在北京每天吧,也没有什么事去干。
大伙也都知道跟哈僧,在北京开了一个睹场,没事也来研究接下来再做点什么他的买卖。
大伙有不知道的,都以为说加代在北京天天就是吃吃喝喝,什么也不干,但是有知道内幕的,加代的买卖全都在深圳呢,大兄弟二兄弟在那块给管着。
每个月这个钱源源不断的给打过来,钱指定是不愁花了,而且代哥有的是时间在北京去陪这些大大呀,这些黑白两道,去交人,人脉就极广。
赶到这段时间,谁呢?闫晶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弟呀,今天晚上忙不忙啊,有没有时间?”
“我没啥事,晶哥你说吧。”
“我寻思咱大伙聚一聚,是不是,这个正光受伤了,你把他底下的兄弟,包括你那些兄弟,大伙出来聚一聚。”
“那行,那我打电话问一问吧,完之后了,我到哪找你?”
“你这么的,你直接到我公司来就完了,是不是,完之后了,咱们一块过去。”
“那行,晶哥,那我打电话问问。”
“那行。”
“嗯,那好嘞,”闫晶也是特别讲究的人。
随后代哥把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太多人没叫,郑相浩、高泽建、崔志广、包括马三,丁建,加代他们几个人,不是很多,七八个人。
当天晚上五点多一起来到闫晶的公司了,往屋里一进,闫晶也是特别客气,“代弟,志广,这个啥不说了,咱一伙一会,上海淀新开的那海鲜楼吃饭去。里边那个海鲜,什么虾爬,梭子蟹,特别新鲜,包括有那个八个爪,个头老大那个,比马三脑袋还大。”
马三也没生气,在那也乐。代哥一看,“你净扯淡,那不叫那个帝王蟹吗?”
“对,叫什么帝王蟹,是什么蟹,我都没见过,大鱼池子,里边那个大鱼啥的老大了,新开的海鲜楼,在海淀咱不能说排第一吧,前三指定是进去了。大伙到那块开怀畅饮,是不是,咱不醉不归。”
随后大伙一行人直接来到这个海鲜楼了,往里面一进,首先映入眼帘的里边全是那个大鱼,特别大了,里边那个鱼最少都得是二三十斤,甚至有更大的。
这边什么海参鲍鱼呀,帝王蟹,梭子蟹,鱼类是应有尽有各式各样的。
闫晶一看,“代弟,那咱大伙上那边点点其他的菜,那个海鲜啥的,让弟弟们点,是不是?马三,包括丁建你们点海鲜啊,你愿意吃什么点什么随便,你千万别客气。”
马三这一看,“那行啊,”这当时马三自个点海鲜,马三在这一看,确实挺好的,一桶全是鲜活的,特别新鲜。
但是你看与此同时,旁边还有隔壁一桌,这小子能有一米八二的身高,长的就特别瘦,干瘦干瘦的,说话呢,还有点结结巴巴的,在这一看啊,“这、这、这、这这鱼不错呀。”
服务员这一看,“咱家这个鱼类,都特别新鲜,都是鲜活的,只要你看好就行。”
“这这这这大王八啊,也也也也不错,这这是什么鱼呀?”
“
这是咱们店的鲈鱼,清蒸鲈鱼嘛,味道就特别不错。“
“那那那行,这这这这给我来来来来…”
没等说完呢,来字没等说完。
马三他认识,之前在北京就吃过大鲈鱼,这时他拿笊篱自个上去了,朝里边一捞,扑通一下子直接给捞出来了。
旁边那小子一看,“哎,放放放放那。”
马三一看,“什么意思啊,你结结巴巴的,你什么意思?”
“这这这这是我我我先看…”
马三看着他,还憋不住笑,“你想说啥呀啊,这鱼我爱吃,就我的,什么意思啊?你说话结结巴巴的啊,难受不难受啊。”
“你你你你,妈的,你你你,妈的。”
“你别骂我啊,你骂我整死你,听没听见?这鱼是我的了。“
他俩那一吵吵,咋的,人家这边五六个人,也过来了,其中一个就是一个大背头,而且你一看,特别有气势,他这个背头还不是全背,三七背,往这一站,穿一个风衣,过膝盖的,而且是薄料的。
后边跟一个姓杜的,都叫他杜总杜总。
他们往前一来,这个结巴的人叫二华子,“哥,他他他骂我,抢抢我鱼。“
这人一摆手,这人不是别人,大连段福涛,段三哥,这一看,马三也一看他,“你还会告状了啊,在这特别装b怎的,什么意思?这鱼我就抢了啊,我就吃了,怎么的?”
旁边那个杜总这一看,“兄弟,我这个老弟,那嘴不好,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你别跟他一样的。但是这个鱼,你看是咱们先看着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讲理了?”
马三一看,“讲什么理呀?我告诉你们啊,”这边正说话呢,代哥,包括闫晶、崔志广他们把这个菜点完了,往这边过来了。
一看门口那里围了几个人,吵吵闹闹的,代哥往前一来,“三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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