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龙这边一听:“哥,为啥说你是我哥呢?为啥我广龙服你呢?你话说的叫兄弟贴心,你叫咱暖心?我周广龙是什么人?我是粗人,我不懂那些东西,道理我一个不明白,我就明白谁对咱好,咱必须对谁好!哥,你啥也不用管了,现在不是货不货的事儿了,是他们把我周广龙给打了,怎么地,白打呀?我找他去!”
“行,那哥不管你啦,但你记住,广龙,一句话哥送给你,永远记住,代哥在你身后,你收拾他哥不管,但如果说你掐不了他,你一个电话,哥从深圳赶回去,哥从这个深圳,我带兄弟过去帮你去!”
“行,哥,广州这边的事儿你不用管了,你放一万个心就完了,这点儿逼事儿我还整不了他了?好了,哥,等我信儿吧。”
“那行,好嘞。”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在周广龙看来,就你们屋里那两把五连子,唯独说你们敢干的,就那俩人,一个柴宝军,一个刘胜利,额外后边那走廊里边来的十七八个小孩儿,拎大砍片片来的,这帮人周广龙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玩五连子的还算个手子,你玩片片的,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社会,已经到这个境界了!
周广龙当时寻思的啥呀,你满打满算二十来个人,我去整你去,我就整你服服帖帖的,让你以后看见我都哆嗦!
你说这边,刨去当时因为大勇扔那把五连子,广龙这边还有七把五连子,他有啥不敢的,即使说他没有这七把,就两把五连子,他都敢去灭宋鹏飞去,广龙就有这两下子,有魄力!
但是,你周广龙才玩几年社会呀,你才混几年社会,你有什么经验呀?论头脑,你照比人宋鹏飞,你在人面前,一个小手指都算不上,真的,人家随便动个脑瓜你都比不上,跟不上人节奏!
话说田本夫往回这一来,直接进屋了,门啪的一推开:“飞哥,宝军,胜利。”
“去了吗?”
“去了哥。”
“这小子干啥的?”
“在这个南站开旅店的。”
“开旅店的敢跟我宋鹏飞这么叫嚣?是眼里没人了,还是我宋鹏飞名气小?这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柴宝军在这边都乐:“哥,我以为多大社会呢,这整半天是开旅店的,你看哥,你怎么个意思?”
“你说那还能怎么个意思呀?那谁要是都敢上我宋鹏飞的办公室,在这块儿呜嗷喊叫的,在这儿乱喊一通,完了之后呢,什么伤都没受,啥问题都没有,那以后广州我咋待呀,广州我咋混呀?那天河区还能有怕我的社会了吗?能明白啥意思不?”
这哥仨相互看一眼,这话多明显呀:“明白了大哥,明白了!”
“我得收拾他,必须收拾他!这么的,要收拾就往狠点儿收拾,记住了,这帮小子,现在咱毕竟摸不清情况,领头那小子有点儿血性,防止他手里边有五连子啥的,有家伙事儿,去那块儿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五连子崩,毕竟那是海珠区,咱还没有什么地盘,能懂不?”
“懂,哥,咱懂。”
“本夫呀。这次由你挑头,宝军有点儿下手太狠,胜利是太敢干、太好干了,你挑头,他俩听你的,知不知道?”
“明白,飞哥!”
这一说明白,宋鹏飞一摆愣手:“去吧,带点儿兄弟过去。”
打宋鹏飞办公室里边,哐当的一出来,宝军,本夫,胜利,一人拽把五连子,哐当往过一夹,底下的兄弟,小龙,大涛他们,包括当时小金子他们。
往这一划拉,人那边不缺兄弟,包括人宋鹏飞底下能缺五连子吗?人家那么些钱,而且说能在广州这么乱的地方,能去称王,立棍,能去把物流做到垄断,你手底下没有个十几二十几个真正敢打敢干的兄弟,你都立不了这个棍,你凭什么给人垄断?
宋鹏飞底下,如果说没有十几个二十几个真正敢冲敢杀的兄弟,你能在广州站住脚吗?广州人论体格是干不过你们东北人,但不代表人那边不狠,对不对?
这边可就来了,田本夫当时在那个万发物流,当时这个天鹅宾馆,这一下来就打电话,调老多兄弟了,最起码说得找来接近50号人,全底下这帮兄弟。
这帮兄弟平时干啥呀,给飞哥装车,卸车,当司机,当这个搬运工,当什么的都有,打仗的时候,大伙儿全来,而且全东北人,全是东北人!
宋鹏飞大哥在天河区好使,那好使在什么地方?所有东北这帮小孩儿,你是吉林的,黑龙江、辽宁的,哪哪的都行,只要你是东北人就行。
看上哪个小子了,宋鹏飞就直接安排人过去了:“想挣钱不,别扛包了,上哥这儿来,你一个月挣500,我给你1000,你一月挣1000,我给你2000,上哥这儿来,但是打仗你得上,打仗打赢了,哥额外还给你发奖金!”
那这帮小子都蹦头去,都愿意跟宋鹏飞在一起,这大哥好使呀!
这你看,五十来个兄弟里边,得拿多少把五连子呀,拿十二三把五连子,全是这帮敢干的,而且宋鹏飞做事还特别严谨,底下这帮兄弟没有小个,都得找这种一米七五往上的一群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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