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熊宝财没给贤哥面子,贤哥一生气,拿起电话,“喂,老六,我是你强哥。”
“贤哥,不早了,有事吗?”
“你睡觉啦?”
“我这没有呢,刚洗个澡。”
“我跟你说点事,在你们吉林市有个叫熊宝财的,你认不认识?”
“熊宝财?我还真知道这个人,怎么的了?贤哥。”
“你帮我收拾收拾他,行不行?”
“贤哥,你看这个人吧,我听说他跟那个许红简他们关系不错,你看这个事…”
“那行,我知道了,我要用你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
这边贤哥正准备给这个曲刚打电话呢,谁把电话给打了来了?
当年吉林市分这个江南江北,江北的辛泉,吉林市也分几个地方,江北是辛泉,江南的老头老太太,两个是对着的。
你再往大了,什么曲刚啊,许红简,杨明啊,但是他们几个就不能是纯社会了,纯社会就是辛泉,包括老头老太太,你像那个许红简,包括曲刚他们都已经做生意了,生意做的已经非常大了,只是沾点社会。
这边辛泉把电话直接给周打过来了,贤哥啪的一接,“喂,哪位?”
“我是辛泉,你找宝财了?”
“谁?”
“熊宝财。”
“我找了。”
“你看你熊他干啥呀?这两年整个矿也没挣啥钱呢,看着表面光鲜亮丽的啊,在吉林市,哪个庙不拜能行啊?跟我俩从小关系就好啊,看我面子,你别找他了。”
“什么意思啊?我告诉你,他欠我北京一个妹妹的钱。”
“不是,还你北京妹妹,你哪来妹妹呀?我告诉你,熊宝财找到我了,觉着昨天这个事挺不好意思的,希望通过我给你少赔点,你看行不行?”
“赔多少?”
“给你拿200万。”
“200万?我妹妹投资就投资360万,那160万哪去了?”
“那我不知道,你们的事你看我也不知道,你也别管多少了,就200万,你也别找他了,我在中间说句话怎么不好使啊?还是我辛泉没面子呀?”
“我说你啥意思啊?辛泉,你要跟我俩站对立面啊,你要帮他呀?”
“小贤,我不是没给你面子啊,200万的面子我给你了,怎么你非得要500万呢?再一个,咱们吉林市的人,还轮不到你长春人来欺负呢!”
“你说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
“我告诉你小贤,你别觉得你怎么回事,你要觉得你牛b的话,吉林市的人用不着你管,吉林市的事也用不着你来摆,你要觉得你是大哥,你就来找我来。”
“行,辛泉,你等着,明天晚上五点,就在他这个矿场,宝阳矿业,你把吉林市社会你全给我找来,咱俩干一下子。”
“你说的?”
“我说的,你别不来,你要是不来的话,以后你别告诉我你是混社会的。”
“行,明天五点呗。”
“五点啊,好嘞。”
给贤哥气坏了,彻底气坏了,“行,妈的了,找人来,海波找人。”
这一说找人,贤哥真急了,什么那个外五线的,榆树的花脖子李强,德惠的徐明,包括谁?张红岩。你看他们干一下子精不精彩?
贤哥跟辛泉把电话一撂下,确实气坏了,你跟我俩站对立面是吧?行,贤哥什么脾气呀,不服咱就干。
拿电话在这找人,“喂,大庆啊,你在宽城你最少给我找50人,明天到金海滩来。“
“咋的了?贤哥。“
“妈的,吉林市的辛泉给我俩装b。”
“是吗?贤哥,你放心啊,宽城50人还找不来嘛,我明天过去。”
“好嘞。”
紧接着把电话打给谁呀?花脖子李强,榆树的李强,电话拨打了一打过去,“李强。”
“贤哥,怎么的了?”
“你在哪呢?”
“我这在夜宗会呢,今天晚上大伟安排,我宰他一顿,啥贵我点啥,今天晚上花1万多了,在这可有意思了。”
“你这么的,贤哥有点事,明天上吉林市磕辛泉去,你明天早点过来。”
“行,贤哥,我知道了,拿五连子过去吗?”
“拿五连子过去。”
“好嘞。”
随后又打给谁呀?“喂,红岩。”
“贤哥。”
“你干啥呢?”
“我这刚整完两板,挺得劲的。”
“红岩呐,这玩意你尽量少整啊,你这没事溜达溜达啥的,你整那玩意干啥呀?”
“贤哥,你就别管我了,这也是我一个爱好。”
“你这么的,明天跟我上趟吉林市找那个辛泉去。”
“什么意思?要磕他?”
“磕他,跟我俩装b。”
“那行,贤哥,需要多少人?”
“给北京一个哥们做面子,人越多越好。”
“那这么的,我这边多了没有,二十来个兄弟,明天我从这个桃源路我直接调过去。”
“行,那好嘞。”
这些基本上全是外五线的了,个顶个全是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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