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建友往这一来,人家坐红旗轿来的,在四九城,能坐红旗轿,那相当厉害了,而且说不是普通的红旗轿,还是加长的,中间那个位置就跟那个林肯加长似的,里边有冰箱,电视,特别厉害?
往这啪的一停,没有牌照,建友啪的一下车,大背头,西装,拿着雪茄啪的抽了一口:“大象呀!”
“哎,友哥!”
大伙儿全过来了,在哪儿都是的:“友哥,友哥!过年好啊友哥!过年好!”
都得说这个,宋建友这一摆愣手:“没有事儿,我刚才问了一下,那加代是个小孩儿,才多大呀,今年才30,跟咱不配!这么的,大象呀,一会儿过去啦你少说话,好吧,哥给你摆这个事儿,行不行?咱指定叫他服软!”
“明白,哥,找你来就这个意思,因为说啥呀,你要打的话,我过去就揍他啦,这不在天上人间的嘛,夏宝庆还帮他!”
“啥问题没有,宝庆也是我弟弟,都走吧,大伙儿上车来,今晚所有来的老弟,一会儿哥安排大伙儿吃饭!”
宋建友是大哥,你别管这帮老弟认不认识,那时候社会讲究这个,大哥说话必须得有力度,知道不?
别说差不差钱,你得要这个面子:“这帮老弟啊,一会儿的,不管说哥认不认识,大哥安排吃饭!“
老弟们都乐坏了:“感谢哥,谢谢友哥,谢谢友哥!走吧,走!“
这一说走,往车上哐当的一坐,头车是加长的红旗,往后边,大象他们,还有郎银海他们,加到一起30多台车,后边还有这个出租车啥的,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四九城也没几台车,都在家过年呢,谁能想到,在天上人间能发生这么一件事儿!
大伙儿呼呼啦啦往这一赶,等说赶到天上人间的时候,四个保安就看见了,眼看着前边一个大长龙干过来了,而且头车全认识,建友大哥的车。
其中一个保安挺机灵:“你们三个在这儿听着点儿,我进去说一声去!“
颠颠颠跑到屋里来了,宝庆在一楼,加代他们领四个女孩,在那楼上唱歌呢!
这边,往屋里这一进:“庆哥,门口来不少人呢,来不少车,我看领头那个好像是宋建友。”“宋建友?”
“嗯,那个红旗加长嘛,没少来,哪回来都给咱们发华子发钱啥的,哥,你看是不是事儿大了?”
宝庆这边拿的对讲机:“内保集合来,内保集合!我出去看看去!”
20多个内保,叮当往楼下这一来,站在宝庆身后了,宝庆打屋里哐哐往出一来,站到门口,宝庆邪乎,特别邪乎,二十来个兄弟在这背后一站,眼看着一条大长龙,车队,在道对面,啪啪啪,一台挨着一台,停进来了。
宋建友打头车这一下来,牛逼,确实牛逼,一袭中长款的风衣,米灰色,还得是立领的,里边穿个什么,在那个年代最流行的,鄂尔多斯的毛衫,那一个毛衫1000多,真好,纯羊毛衫!
就一看,就纯纯地老江湖那个派头了,下身小西裤,小皮鞋,大背头,戴个眼镜,手里拿着雪茄,特别有大哥范!
你一看,指定是大哥,后边是大象他们,都毕恭毕敬的,再在后边是100多号兄弟,往后边那一站,特别牛逼!
拿雪茄到对面,领头哐当往这一站,手这一掐腰,就特别有派,夏宝庆得先说话,一摆愣手:“友哥,过年好啊友哥!”
“过年好,你在这门口是等我还是等谁呀?”
“友哥,等你的,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不能出来啊!大象!友哥。”
“过来,来!”大象往这哐当的一站,宋建友这一指唤:“你看看,谁给你打的?没有规矩了是咋地,整个天上人间都不讲规矩了?”
夏宝庆这一看:“没有没有,友哥,大象今天说话啥的属实带刺啦,我听着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老弟呀,大哥是不是得教育教育你了?我听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咱是北京的,咱们十字路口得知道看方向,不能向外边去了,还能帮别人打大象吗?我告诉你,我挺不高兴的,大象跟我说在天上人间挨打啦,我都没相信,我说宝庆不可能不管你,他跟我说啥呀,说宝庆帮别人!宝庆,你叫哥得怎么寻思?”
“友哥,这事儿呢,第一,不怨我这哥们,再一个,人家来了,到我们这儿消费来了,而且说一晚上花了好几万,我不能说让人挨打吧?”
“花几万呀,给我说说来,花几万,我给来,花多少钱我给!”
“哥,不是那个意思友哥,我真不是那意思!”
“你要不是那个意思的话就简单啦,宝庆呀,我以为你是钱的事儿,要是钱的事儿哥就给了,你要不是那意思简单,你把那小孩儿喊下来来,喊下来,我冲你,宝庆,我今天晚上不进天上人间啦,我要进去,你知道我啥样,你友哥我是不打仗了,但不代表我翻脸没有力度!给他喊下来来!”
“友哥,你这不叫我为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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