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年底。代哥处理完潘革这事以后呢,心情也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最起码吧,把这个事也算是放下了,四九城的这些老炮啥的,也纷纷给代哥打电话,也开导他。
崔志广电话一打过来:“加代呀,你最近怎么样?”
“广哥,我没事。”
“你看潘革这个事吧,咱们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尤其是你代弟,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是不是。你看这都是他自个作的,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吧,咱大伙呢,确实也是没招了,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要是不得劲的话,广哥陪你出来喝点。”
“我没事,哥,你放心吧。”
“好嘞。”一撂下电话。
包括杜崽啊,闫晶啊,以及夏宝庆也都纷纷打电话劝代哥,代哥为这个事,确实也付出太多了,但是天不尽人意,也是无能为力了。
今天的故事得从谁开始讲呢?他属于北京的风云大哥了,教父级别的杜云波杜崽,他属于职业玩社会的,如果说跟加代非要比个高低,他俩未必能分出来。但如果说跟加代去比这个商业,这些买卖,包括白道,三个杜崽都比不了一个加代,这是实话。
崽哥没有什么大买卖,其中有个这个棋盘室,像麻将馆似的一个生意,另外呢,还有一个这个私人会馆,招待的一些基本上都是一些市总公司呀,分公司呀,包括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可不是对外的。
这两个买卖平时生活也够用了,偶尔有个来往,但是你要指它挣大钱他没有,九五年之前靠着给谁摆事,包括说收账挣了点钱,手里能有个四五百万,多了也没有。
你要说够花吧,也够花了,但是得分跟谁去比,赶到这么一天,杜崽被称为教父级别的人,那你可想而知,他这个人脉那就是相当广了。
在当时石家庄,有这么一个哥们姓周,叫周梁,把这话直接给打过来了,一拿起来:“喂,崽哥呀,我大梁子。”
“我大梁子呀,怎么的了,不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哥呀,我最近在这个石家庄开了一个夜宗会,投资挺大的,我寻思哥咱俩合伙入个股。”
“入股?大梁子,你崽哥多了也没有,这个百八十万的,我能拿出来,你要真说投资个三五百万,我还真就拿不出来。”
“崽哥,我没别的意思,这个夜宗会我刚装修完,里边3000来平,这个规模啥的都挺大的,最主要是啥呀,我最近这个手头有点紧。再一个呢,你看咱们这边社会啥的,我没有什么依靠,我得仗着崽哥,得需要你这么一个靠山,崽哥你这么的,你要有时间,你明天过来一趟,完之后咱俩细聊。”
“那行,那这么的,明天我过去一趟,完了看看再说。”
“那行,崽哥。”
“好嘞,”电话一撂下。
这边有人跟杜崽合伙去做这个买卖做生意,那肯定这是好事。崽哥第二天都没犹豫,直接领两个兄弟们,一个叫巴图,一个叫大牛,直接来到石家庄了。
车往这个门口哐哐这一停好,眼看着四个大字,这个夜宗会叫啥名字,流金岁月,这名起的挺好听的。
往里头一进,他这是一二层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舞池子,在这块跳舞,包括看演艺啥的。
再往里是包房,包括二楼也都是包房,这边周梁也过来,陪着崽哥:“崽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边这个到时候一放曲,大伙基本上在这跳舞啥的。”
“我知道,我第一次来呀?你以为我啥不知道呢?你这装修花多少钱呢?”
“崽哥,都是哥们啥的啊,都是朋友,也没花多少钱,300多个W吧,不到400个。”
“整个啊?”
“哪整个啊,光一楼。”
“那你二楼花多少钱呢?”
“崽哥,你这么的,你跟我上去,你看一眼。”
他俩往上这一来,楼上得有三十来个包厢,什么高中低档的,什么套间,标间啥样都有。
崽哥这一看,确实挺好,这个买卖想不想干,我确实想干,往下这一来,当时崽哥也明白,这么大夜宗会眼看着就是挣钱的。
尤其在九六年就是开这个夜宗会呀,包括歌厅啊,洗头房啊,这是最火的行业,九几年到两千一零年,在这个中间基本上全都挣着钱了,都得挣飞了。
这边崽哥这一看:“来时我也想了,拿个100多万,崽哥能拿出来,你再说拿太多的话,崽哥确实没有,你也知道。”
“崽哥,你这么的,你多了不用拿,你拿200个,行不行?”
“拿200个?那我这占多少?我这说占个5%啊,占个2%,那我还不如不干了。”
“崽哥,我能找你呢,我肯定是信得着你了,你这么的,你就拿200个W,完之后我给你30%股份,你什么都不用管。”
崽哥这一听,“200个?”
“崽哥,你看你要有呢,你就直接拿出来,你要没有呢,你先挂这个账上啊,钱你都先不用拿,完之后咱不月月进钱吗,完之后呢你留着,到时候你给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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