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为人呆板,又十分固执。他和苏荟能走到一起,还是苏荟主动示好。
苏荟当时年轻漂亮,追求者也不少,最终还是选择了比她大了近二十岁的唐浩,当然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唐浩是位筑基修真者,更多还是被唐浩的真心打动。
两人结为道侣,一年后就怀上了唐芝,夫妻生活和谐,算得上神仙眷侣。
迎着初升的朝阳,一剑一棺,在云雾中穿梭,唐浩御剑牵引着苏荟的灵棺,向炎峰峰顶的升仙台飞去。
升仙台,宗门弟子举行送葬仪式的地方,也是宗门焚烧遗体的场所。
大多数宗门弟子或自然仙逝、或意外身亡、或力战而死,遗体得以保存时,同门师兄弟们,都会举行一个简单的送葬仪式,表达对逝者的追悼。
不久,唐浩便来到了升仙台,升仙台十分简陋,只不过是炎峰峰顶,一个比较大的广场,由大块青板石铺就,能容纳不少人。广场凸起一座红岩石块堆砌而成的高台,苏荟灵棺飘上高台,平稳落下。
唐浩的师兄弟们陆续赶到,除了几个在外界执行任务的师兄,都来了,纷纷对唐浩些暖心话,最后玄木道人带着道侣周露彤赶来。
周露彤以前是唐浩的大师姐,现在是唐浩的师娘,与唐浩的关系一直不错,不禁为唐浩感到心痛。
“师尊,开始!”唐浩看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便道。
玄木道人一手持浮尘,一手结魂归手印,庄严肃穆,道:“人各有命,上注定,吾辈修仙者,逆流而上,顺运而生,犹如一人与万人战,挂铠出门,意或怯弱,或半路而退,或格斗而死,或得胜而还,无悔无憾。人从无中来,当归于虚无!一路走好!”
众人低首,结印而立,口中轻念往生真经,恭送苏荟魂归故里。
玄木道人浮尘一挥,一道法令飞出,激活地底的红岩地火阵,高台四周串出赤色烈焰,淹没了灵棺。
数息之间,灵棺化成了雾气,向九重飘去。红岩地火阵引炎峰山内地炎之气,高台上遗体瞬间便会汽化,只留下寥寥骨灰,避免亲朋长时目睹遗体燃烧,而太过催心。
唐浩用一玉坛收起台上的骨灰,送葬仪式也就结束了,修真之人一切从简,道法自然,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众人又闲聊了一会,主要是安慰唐浩,便各自散去。
没有人是空闲的,修真者逆改命,一生都在奔波,追逐大道。常言: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大道无期,只争朝夕。
唐芝巧遇苏一墨后,便一起上路前去苏家堡,苏一墨带着十几位江湖人士,一伙人行进时浩浩荡荡,可让唐芝过足了女侠瘾,马车也不坐了,又骑上了快马,刘玉也不客气,坐进了车厢,两耳不闻窗外事,随他们闹去。
十多后,一伙人赶到了安砂县城,但苏家堡并不在县城里,而是在城外百里的绿屏山山脚。
数个时辰后,众人赶到了苏家堡,苏家堡占地极大,呈环楼形,高墙铁壁,像一座低首潜伏的巨兽。
苏家堡吊桥放下,大门敞开,接到消息的苏老爷子,亲自前来迎接,苏老爷子名叫苏飞鸿,火、土双灵根,筑基初期修真者,原黄圣宗弟子,现为苏家家主。
苏飞鸿鹤发童颜,面色红润,身着繁星道袍,昂首挺立,一股家主威严犹然而生。苏飞鸿后面跟着一众苏家弟子,十分热闹。
“外公!”唐芝下了马跑上前,甜甜地问候道。
“芝儿,这些年没见,长这么高了,让外公好好瞧瞧,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啊!”苏飞鸿欣慰地笑道,唐芝上次来苏家堡时,还是及笄之年,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出落的亭亭玉立。
“爷爷,孙儿给你请安。”苏一墨乐呵呵地道。
“臭子,还知道回来。”苏飞鸿心头火起,这个顽皮子,不待在苏家堡呆着,半年前,离家出走,什么要去闯荡,分明就是找借口出去游玩。
苏一墨连忙向里走去,逃避责骂,几个苏家直系子弟迎了上来,半年未见,一时不完的话。
“芝儿,你爹娘呢!”苏飞鸿没看到女儿,女婿疑惑地问道。
“外公,我娘她正好要闭关筑基,来不了,这是娘让我转给您的信。”唐芝连忙取出信解释道。
“荟儿,她要闭关筑基,有把握吗?”苏飞鸿听到唐芝所,一下担忧起来,连忙问道。
“我来时娘,就等着我回去庆祝呢!外公,不用担心。”唐芝轻松地回道,再唐芝看来,筑基又不难,母亲肯定会成功。
“那就好。”苏飞鸿接过信道,仍一脸担忧之色,
苏飞鸿是过来人,知道筑基有多么不易,那是道的第一重考验,而且女儿苏荟又失败过一次,让他怎能放心,心中祈祷这次能平平安安的渡过。
众人进入苏家堡,堡内空间很大,房屋环环相扣,屋檐重重,越向里圈越,正中有一处方形巨大庭院为苏家府宅。一同前来的江湖人士,被按排在外圈住下。刘玉跟着唐芝进了苏家府宅,被请到一间清静的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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