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铁矿石都已装上两艘幽魂灵船,青花说完便要带着呼言石与柳真妙登船离开此地,此行风险虽大,但收获还算丰厚。
“堂主,你带师妹先走,我进洞杀了那人,一会便赶来。”呼言石开口叫住了青花,他要去杀了拓跋延。
“狂岩道友,黄圣宗有两艘大船去了西灵矿山,随时可能赶来,此行收获已不小,还是算了吧!”青花不由皱起眉说道。
“西灵矿山离此地并不近,黄圣宗的人一时半刻还赶不来,那人已受重伤,我进洞杀他,耽搁不了多久,堂主带人先走,在下片刻便能赶上。”呼言石胸有成竹地说道,就这样放过拓跋延,他心有不甘。
一来,对方是一拓跋家的筑基中期修士,身家定极为丰厚。
二来,对方还是一名实力不弱于他的体修,杀了此人,说不定能从他遗物中找到此人所炼的体修功法,从此人所展现的战力还看,其所修功法的品阶定不低,对同为体修的呼言石来说,诱惑力太大。
“那道友小心,”青花见呼言石心意已决,便没有再劝说。
“师兄,小妹留下来帮你。”柳真妙见此,便回身说道。
“师妹,那人已受重伤,我一个人便能对付,你与堂主他们先走,为兄一会就能赶上你们!”呼言石没等柳真妙回话,便闪身冲入了崖底矿洞。
“师兄,等等我!”柳真妙有些不放心,便要跟上去。
“红樱妹妹,听狂岩道友的,咱们先走,那人确已身受重伤,不会是狂岩道友的对手。”青花叫住了柳真妙,开口劝道。
一来柳真妙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二来万一黄圣宗援兵赶来,凭狂岩道友的战力,应不难脱身,柳真妙留下反而碍手碍脚。
想必这也是狂岩道友让她带红樱妹妹先走的原因,当然,这一缘由,青花自是不会说出口。
片刻后,二艘满载的幽魂灵船化为两朵黑云,渐渐消失于天边,留下了已成废墟的矿场,还有那艘被拆的四分五裂的黄圣宗运输船,运输船上如阵盘、灵能器件等贵重物品,皆已被轮回殿拆走。
“谁?”刘玉正躲在矿洞最底层的一隐闭矿道内运功调理受损经脉,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刘玉脸色顿变,立即起身,手持疾风剑紧盯着矿道口喊道。
“咳!你叫什么名字?”一道身形高大魁梧,浑身血迹的壮汉,手捂着胸口,步履蹒跚从黑影中走出,看了眼刘玉,寻一平整石块,一屁股坐下,靠在石壁上,喘着粗气说道。
“拜见师伯,弟子名叫刘玉!师伯你伤势如何,弟子这有一些上好的疗伤丹药!”看清来人,竟是宗门执事拓跋延,刘玉忙收起长剑,拓跋延显然身受重伤,刘玉立即取出“参元丹”与“豪血丸”说道。
“到是有心!”拓跋延轻笑着摆了摆手,他早已服下疗伤丹药,而且也看不上刘玉的这些低阶丹药。
拓跋延身为筑基修士,怎会没有疗伤丹药?刘玉讪讪收起了丹药,有心想问问外面是何情况,但看拓跋延这一身伤势,便没敢问出口。
拓跋延缓过气,走到刘玉旁蹲下,闭目凝神,仔细察看地上躺着正昏迷不醒的拓跋宽。
“师伯,宽师弟他还有救吗?”片刻后,刘玉见拓跋延睁开眼,忙问道。
“伤的太重,流血过多!”拓跋延摇了摇头。
“嘶!”站起时,触动胸前深可见骨的刀伤,拓跋延不由色变。
“师伯,快坐下,弟子帮你包扎一下。”刘玉见此,立即取出了上等金疮药,纱布等物品,关切地说道。
“刘师侄,你师傅是哪位宗门哪位师弟?”拓跋延平坐于地,忍着剧痛,任由刘玉帮他清理,包扎身上的多处刀伤,闲聊地问道。
“师尊唐浩,师伯可认识?”刘玉边包扎,边回道。
“唐浩?哦!是玄亮师弟啊!”听到刘玉的回复,拓跋延一时真没想起唐浩是何人,他筑基后,便很少回黄圣山,一直待在“南凉国”,仔细想了片刻,才想到玄木长老的一位徒弟好像就叫唐浩。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等刘玉包扎完后,便各自开始运功调理伤势,昏暗的矿道顿时陷入寂静,只有昏迷中的拓跋宽偶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显然他十分痛苦。
“哒、哒!”一柱香后,矿道口由远至近再次传来脚步声,刘玉猛睁开眼,便见拓跋延中指放于嘴边,示意刘玉不要发出声音,刘玉顿时心领神会,立马屏住了呼吸。
呼言石皱着眉头处于一矿道岔口,他追进矿洞后,才发现矿洞四处漆黑,乱石嶙峋,而且矿道杂乱交叉,好似迷宫,而且矿道内灵识受阻,探查不了多远。
他一路跟寻着淡淡血腥味,七拐八绕,走了不少岔路,才追至这最底层。
望着眼前黑漆漆的四条岔道,呼言石不由有些烦躁,空气中余留的血腥味已极其稀薄,加上矿道内矿尘飘扬,还萦绕着各种刺鼻怪味,呼言石也不知拓跋延逃进了哪条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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