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疯了!
陈金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田地的一侧,秦川和陶芳蕊家的菜地,在疯了似的生长,每一种青菜都是平时的两三倍。
田地的另一侧,自家这边,本来看着还能过眼,现在才发现,稀稀落落,蔫蔫巴巴,简直是荒地。
啊————!
这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赶紧冲向溪水,看看是不是堵死的水流又通了。
这一看可好,堵死的部分还是那样,人家秦川根本没用这边的水。
她气呼呼冲到秦川家的地头,发现水流滚滚,那水源正是来自秦川家的水井。
一个井水,能好到哪里?
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
陈金枝好奇的蹲下来,捧起一口井水,小心翼翼尝尝。
呜——!
怎么会这么好喝?!
她简直要疯了,继续捧着水喝了起来。
“哎呦!那水不能喝!”秦川不失时机的走了出来,大声的吆喝道。
陈金枝快要气疯了,叉着腰尖叫:“死瘸子,你还吃了我家肉呢,我喝你口水怎么了?”
秦川摸了摸鼻子道:“为了方便浇灌,我们把屎尿也一起浇地了,所以这里面有屎有尿,营养充足……”
哇!!!
陈金枝恶心得一下就吐了,中午的肉一口没剩。
秦川这才开心笑着,回去继续吃饭。
他们才不会用粪便浇地,灵泉水就足够了。
不过为了防止外人偷喝他家的灵泉水,故意想出来的损招。
秦川回到家里,感觉非常解气,看陈金枝猪肝似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赢了一局,下一局考虑搞死这个泼妇。
他继续修缮鸡舍和鸭舍,陶芳蕊也过来帮忙。
两个人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新的鸡舍和鸭舍弄好了,一群鸡鸭都非常满意。
追风、大黄和大鹅却不干了,一起围着秦川转悠。
“放心!放心!下次就做你们的!”秦川说道。
这些天他想去找师娘夏采荷,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竟然总是找借口,说家里有事。
估计是怕了。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是为了艺术,他相信师娘是不会放弃艺术的。
下午继续改造大黄和大鹅的窝。
追风占据的空间太大,家里的木料不够,秦川决定回头去胡树根家买木料,顺便再给胡仙儿做第二个疗程。
妈呀!
这边正盖着狗窝,对面钱富贵家里,响起了惨叫声。
秦川竖着耳朵一听,原来是在修床,结果把老腰扭到了,疼得正在怪叫。
白玉洁心中有气,也不得不管,只能跟亲友打电话。
只是一群亲友刚刚跟着钱富贵丢了大脸,甚至还有人挨了打,都在气头上呢,一个个找借口,都不肯过来。
没办法,白玉洁看向了秦川家的院子。
远亲不如近邻,坏小川有时候也挺好的……
“不行,没人来,富贵,我去叫小川吧!”白玉洁无奈叹道。
啊?!
钱富贵脸都绿了,他沉声说道:“找那死瘸子做什么?你,你叫他小川?!”
白玉洁脸上一红,心中一空。
本来中午她还在发毒誓,再也不跟秦川来往,来往也是以仇人的身份。
可是,这才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啊!
自己有这么不堪吗!
她都快疯掉了。
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她的嘴里却说道:“你愿意这么躺着,我没意见!”
钱富贵傻了眼。
他还躺在地上呢,这两天媳妇没在,他昏天黑地的折腾,本来就有些吃不消,全靠药物强撑着。
现在一干重体力劳动,彻底残废了,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白玉洁力气小,根本搬不动他。
亲戚朋友都不肯来,他也不能一直躺着啊,这孙子纠结良久,才咬牙说道:“去问问吧,别给他好脸色!爱来不来!”
都这样了,这位还想摆谱。
白玉洁幽怨的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很快就来到秦川家门口。
陶芳蕊已经回家去午睡,秦川正想跟过去呢,就发现了白玉洁。
钱富贵不能动,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家门对门,依稀能够听到一些谈话声。
秦川赶紧跑了过去,满脸古怪的笑容:“婶子啊!今天气色不错啊,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白玉洁气得想咬他,自己气色不错,你能不知道,祸害人家一上午,简直要出人命。
“哼!嘴里这么甜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气鼓鼓的嗔道。
钱富贵隐隐约约听到了,老怀大慰。
对!
就这么干,不能给死瘸子好脸色。
他却不知道,外面的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
秦川一把将白玉洁拽进了院里,壁咚一下按在了大门上,这才说道:“我嘴里甜,是因为有喜事啊!喜当爹啊!”
白玉洁被他抱住,羞得又慌又乱,自己儿子管人家叫了好一会儿爸爸,这个爹当的是真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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