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在自己身上,握着她的手,让她触碰他壁垒分明的身子。
东陵初阙害羞的紧,想要用被子拉起盖住自己的身子,却被男人扯开。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遮,让我好好看看。”
她好听话,含羞带怯的让他看自己。
每一寸的触碰,他都俯首在她耳边,说着那些羞人的话。
就在最后一刻,他们将要成真正夫妻之时,东陵初阙忽然醒来。
珈蓝这会儿跑过来:“公主你醒来了吗?”
东陵初阙的身子微微颤动,又做梦了,她又……又梦到了……
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真的好硬朗,指尖似乎都残留着那种感觉。
“醒了……”
东陵初阙开口,忽然就发现自己嗓音也是不正常的。
很柔很软,像是被水浸润过,媚态极了。
珈蓝在外,听见这声音,不知怎么,脸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走过去,就看见东陵初阙抱着被子坐起来,眼角氤氲着一抹粉色,媚眼如丝,摄魄勾魂。
“公主,你这是……”珈蓝一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她一直知道自家小公主长的极美,美到任何词汇,在她身上都黯然失色。
甚至,连头发丝儿都是美的,当真是绝世美人,古今罕有。
可是此时她指尖偷着粉色,柔媚的样子,让珈蓝脸红,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看着东陵初阙撇撇嘴要哭,连忙过去坐在床边要哄:“公主你怎么了?”
呜呜呜,她的小公主真的好漂亮啊,当初珈蓝她就是因为看见了才五岁的小公主好看的要命,她从刚开始不同意进宫陪她玩儿,到恨不得每天黏在她身上。
是看着她的脸,都能下饭的程度,一点不夸张!
东陵初阙一头扑在了珈蓝的怀里:“我完了珈蓝,我那个……阴桃花找上门了,我要死了……呜呜呜,你还记得我的小金库在哪里吗,我死了之后,你记得帮我花完,别便宜别人,我信任你了……呜呜呜……”
真的哭的好惨,不为了别的,就为了现在这身子,甚至都残存着男人触碰过的余韵,她甚至都不敢去想,现在身子底下成了什么样。
好羞。
“又做梦了?”珈蓝不敢置信的看着东陵初阙。
东陵初阙点点头:“做梦了,这次看见了那个男人身子壮硕,好高大,把我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小猫一样。”
珈蓝好气:“你没有反抗吗?”
东陵初阙脸一红:“我……我在梦里,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反抗?你在梦里反抗成功过吗?梦里的东西,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要是能控制的话,还有噩梦这一说吗?
珈蓝咬牙切齿:“公主,你别怕,等回到了帝都,咱们找个高人做做法。把那该死的鬼桃花送走!”
东陵初阙点点头:“我会不会到帝都就已经被吸干精气了。”
珈蓝看着东陵初阙,这会儿即便是哭过,也是惹人怜爱,美好极了。
更像是被滋润过,一天比一天还漂亮。
珈蓝抿唇,不敢说———万一是鬼先死呢?
她只能开口:“不会公主,我看你现在状态挺好的,不如你照照镜子。”
东陵初阙看见镜子之中的自己,忽然之间明白了书里面那句“被男人狠狠疼爱过”,“被滋润透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她自己都羞于看自己。
“蓝蓝我要点水洗洗身子。”
东陵初阙放下镜子,不敢去想自己内裙的不同。
等她收敛好自己,下了楼,云姒都已经把那些东西全部弄好,吃饱了就可以上路了。
帝都路远,这样一只走了一个月,东陵初阙睡的昼夜颠倒,倒是没有在梦见那些事。
终于到了帝都,云姒才进城门,就看见了在不远处等着迎接他们的嬴棣,明明跟景昀是双胞胎的,结果现在,嬴棣个头高了些,他们也开始长的有些不一样了。
看见嬴棣,景昀高兴的不得了,冲上去一把抱住嬴棣:“哥我好想你,呜呜呜呜。”
嬴棣不由一笑,伸手摸了摸景昀的头发,让他松开之后,才走到云姒跟前,抬手行礼:“母亲一路辛苦,儿子准备了许多,母亲且随儿子来。”
云家二老的棺椁到底还是送回来了,就安葬在了云家的祖坟。
原本大家都以为云家是要没落了,可云家二老的死,换来了云家再登新高度。
众人这就要跟着一起过去,萧国公府忽然来人:“公子!”
远处的马车上,国公夫人远远的探出身子,朝着萧天策挥手:“儿啊!”
萧天策一走三年,这次是他第一次回京。
云姒他们随着看过去。
萧天策也朝着国公府马车那里挥手,他转头看想了南绛:“南绛,你现在跟着我一起过去,见见我的母亲吧?”
南绛摇头:“现在风尘仆仆,终究不太好。等你跟你家里人说了,我再去,也不至于太突然,让他们每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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