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小当槐花亲生父亲进四合院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有时,它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闯入人们的生活,打乱了人们旧有的节奏,使人手足无措。但正是这些无常,锻炼了人的韧性,让人学会在困境中寻找生机。
花开两枝,我们先表一枝。话说“猪肉强”那天醉酒来四合院闹一出后,他也后怕了起来。这年月搞破鞋,还有了孩子,被人发现“轻则坐牢,重则拉去打靶”。
没了正经工作的“猪肉强”,凭着他以前的人脉,他只要拉的下脸面儿,虽然没办法弄到个正式工名额,可很多地方的临时活,他可是不愁没得做的。于是,他为了在家里有立足之地,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没有继续自暴自弃,不断找着临时活做。
随着他接活的地方越来越多,接触的人面儿越来越广,他就发现了一条财路。这年月找不到正经工作、找不到活的人太多了,可他因为认识人多,活却来不及干。他开始找身边老实、实在的人,从1~2个人开始带着一起干,慢慢地有了5~6个人跟着他讨生活。
“猪肉强”的老婆,渐渐发现“猪肉强”拿回家里的钱不比在供销社上班时少了,慢慢地,家里人对待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随着他老婆回娘家宣传,他老婆的娘家人逢年过节也来他们家走动了。“猪肉强”也争气,自从品尝到了被供销社开除的低谷,他也收起了花心思,一心一意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上耕耘。
可惜,安定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文运”大浪潮来了。这可是能把做过坏事、做过坏人的人都扒拉出来的大运动,“猪肉强”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随着他以前供销社的同事,有人被打倒、被游街批斗,他们为了立功,为了表现,便把“猪肉强”在供销社和女性不清不楚的事给举报了出来。
随着“猪肉强”被举报,游街、批斗成了他生活的主要部分,临时活计是干不了了。可由着“文运”浪潮涉及面越来越广、越来越深入,供销社工作人员被打倒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基本都会举报“猪肉强”。这样的情形之下,“猪肉强”家在一天里,往往要面对几路“文运员”,有时候几路人还会撞到一起,他们需要抢,才能拉“猪肉强”出去游街批斗。
开始,“猪肉强”的妻子、孩子还能坚持,以为忍一下,风头就会过去了,可是这“文运”是一年又一年,他们眼瞅着看不到希望了。于是,“猪肉强”的妻子和孩子们商量后,决定:和“猪肉强”离婚,离婚后要求“猪肉强”离开这个家。
“猪肉强”倒也是条汉子,为了“文运员”不再去家里捣乱,为了让家里有一份安宁,更为了让孩子们免受更大的伤害。他直接就和自己的妻子离了婚,然后打包了一个简易的铺盖卷,便离开了他的妻儿。
得知“猪肉强”离婚并已离家,开始在外流浪了,外加“文运员”也找不到他,他们倒没有牵连其他人,从此就没打扰过“猪肉强”的前妻及孩子们。
“文运”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猪肉强”就在外流浪躲避着,桥底等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很多时候都要大打出手才能抢到。
这天,小当带着棒梗、小槐花,不知道偷了易家的什么东西出去卖了,有了钱的他们,在巷子里的杂货铺买了零食,三个人悠哉悠哉的边吃边往四合院走着。
“猪肉强”自从流浪开始,就没有吃饱过,有了一顿没下顿,他只能开始扫地皮,一家一家的要饭。毕竟这年月物资匮乏,大家都过的不容易,可不管什么时候,总有好心人的,遇到好心的人家,他就会有一口吃的;遇到心不善的或者过的不顺的人家,驱赶是小事,还会被人家认为给他们带去了晦气,会被人拿着棒子追着打。
正当“猪肉强”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无力的躺在地上时,他的手被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踩到了,疼痛使他清醒了过来。可“文运”以来的苦难,让他不敢多说一句话,畏首畏尾的收拢着他的破铺盖卷。
那个小女孩,可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带着一个12岁左右的小男孩,一个5~6岁的小女孩,对他吐起了口水,骂起了脏话。“猪肉强”胆怯的低着头,不敢回一句。
小当没完没了的咒骂着,小槐花学着她的姐姐也跟着骂,歪脖子棒梗闻着“猪肉强”散发出来的臭味,他受不了了,于是不耐烦的说道:“小当、槐花,我走了。”
随着棒梗离开,小当、小槐花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猪肉强”见三个小孩走了,心里很难受的抬起了头,他望着这三个蛮不讲理孩子的背影。突然,他发现这三个孩子进去的四合院,怎么感觉那么的熟悉。
饥饿的“猪肉强”思绪飞扬,他在回忆“是有朋友在这里住呢?还是来这里做过活?假如有熟人,今晚应该可以吃一顿饱饭了…”
不怪“猪肉强”想不起来,四九城很多四合院都很相似,外加那次他是醉酒而来,还是晚上。可食物的诱惑力,让他不忍离开。虽然他不敢进去四合院,怕被人驱赶,被人打出来,他便守在了离四合院大门口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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