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阎埠贵就带上100块钱,准备去学校把罚款交了。
“当家的,正国已经答应帮忙,这个钱我们要不要等等?”
临出门前,三大妈心有不甘的问道。
毕竟这可是100块,也要积攒好长时间,就算换成了易中海,也不会无动于衷。
“你懂什么?这钱只是由学校暂时保管,等到事情办成,大不了我再要回来,万一我今天不去,学校报了公安怎么办?”
阎埠贵也不傻,两头都做好了准备,他还没头铁的敢去硬碰硬。
“这就好,这就好,当家的,有个问题我昨晚就想问?正国那里,我们要不要送点东西?万一……?”
三大妈庆幸的同时,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不急不急,这就要看他,帮我们把事情办到什么程度,到时候我心里有数。”阎埠贵非常自信的说道。
说完后,他也不敢多耽误,赶紧就往学校走去。
一路无事,来到学校后,阎埠贵来到校长办公室,找到了罗校长。
“哟!阎埠贵,钱带来了吗?你要是再不来,我都准备亲自去一趟派出所。”
双方一见面,罗校长也没客气,便直奔主题。
“不至于,不至于,罗校长,钱我带来了,这就拿给你。”
阎埠贵边赔着笑,边心疼的从口袋里掏出那100块钱,然后极不情愿的递给了罗校长。
罗校长也没客气,收到钱后点了点,然后才说道。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能从这件事中,接受到教训,不要重蹈覆辙。”
“是是是!罗校长,那您先忙,我回去了。”
阎埠贵这么大的岁数,当然不愿意听罗校长说教。
因此交完钱后,他就准备回家,然后静候佳音。
因为他相信,这种小事情,对于孙正国来说,那就是动动嘴的事。
你罗校长现在吃下去多少,将来就要还给我多少,说不定还要让你吃猪屎,还大肠。
等到阎埠贵离开,罗校长抓起电话,就拨给了红星轧钢厂厂办公室。
然后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做了一个汇报,聂建军收到电话后,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任务。
不过他也打了个电话,跟孙正国说明了一下情况。
孙正国这边当即表示了感谢,然后又承诺了两袋茶叶,两人在电话里又客套了一番,最后才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又来到小车间,今天第一批共两台新机床,即将出货,少了他可不行。
“孙所长好!……。”
一进到车间,工人们便不停的打着招呼。
“大家好,你们辛苦了,打包的时候注意一点,箱子里面的防撞垫,一定要放好,咱们损失不起。”
孙正国也客气的回应着,同时还交代着注意事项。
“所长,这两台新机器,看来要远行啊!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机床一分为三,进行打包,再等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
正在现场指挥的陈连山,看到孙正国来了,赶紧走过来,汇报了一下工作进度。
“陈师兄,你办事我放心,不过图纸也要准备好,包括组装图,还有维修图。”
“放心,所长,图纸早已准备好,这是我们自己生产的机床,缺什么也不能缺它呀!”
孙正国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初要不是因为没有图纸,他还不会萌发出自己生产机床的念头。
可见,不管干什么事,都不能把人逼狠了,否则,我让你一分钱也赚不到。
上午10点,6辆军用卡车,和两辆吉普车如约来到车间。
双方通过介绍,奉命执行任务的吴连长,立马给孙正国敬了一个礼,大喊一声,“首长好!”
搞得孙正国都有的不好意思,连忙说道:“吴连长,你不要这么客气,我又不是部队的人,当不起首长称呼。”
但这吴连长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孙正国。
“首长,这是交接文件,还请您过目。”
见吴连长还是我行我素,孙正国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纠结他怎么称呼,然后接过文件看了起来。
这份文件是由某院办公厅直接发放,因此,看上一眼就知道真伪。
孙正国看完后,直接在后面的提货单上签上了名字,然后才对吴连长说道。
“吴连长,机床我们早已全部打包完成,盖子还没钉上,你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立即安排人装车。”
“是,首长。”军官敬完礼,就开始逐一检查,直到没有问题,孙正国才开始安排工人装车。
手下的工人接到命令,同样毫不含糊,立马推来了手动起重机,开始对货物进行吊装。
这时候,收到消息的李厂长和廖副厂长,一前一后,双双赶来。
“孙工,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又有成品机床了?”先过来的李厂长,好奇的问道。
“是啊!昨天下午就组装完成,没想到部里动作这么快,今天就要拉走。”
落后一步而来的廖副厂长,赶紧把孙正国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
“孙所长,这两台新机床组装完,你怎么不说一声,把它留给我们新车间,你可是咱车间的总工,不会连这点主也做不了吧?”
原来,上次孙正国让出了两台机床,来总思虑再三,最后决定留给新组建的车间,用来增强底蕴,所以,廖副厂长才有此一问。
“哈哈!抱歉,廖副厂长,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虽说是新车间的总工,但新机床的分配,我还真做不了主。”
“孙所长,那我们车间什么时候能够分配到新机床?总不可能要等最后两台吧?”
得!孙正国心里都不由的佩服起廖副厂长,他还真是乌鸦嘴,一猜就中,上级领导就是这么决定的。
其实这批机床要被送去哪里?孙正国心里门清,但他不会说出来。
而廖副厂长看到孙正国的表情,似乎已经明白了答案,气的扭头就走,远离了这个伤心之地。
李厂长看到廖副厂长那气鼓鼓的样,就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老廖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孩子似的,撅着嘴就走了。”
“嗨!馋的呗!能看不能吃,换谁谁不馋?”
听了孙正国的回答,李厂长同样陷入了沉思。
是啊!我也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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