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正国刚走进后院时,就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不用说,肯定是老聋子干的好事。
于是他赶紧屏住呼吸,快速走到刘海中家。
正在家里谈事情的刘海中,看到孙正国过来,赶紧站起来。
“孙副处长,宴席在中院,你这是……?”
刘海中这个人就是这样,太在意称呼,孙正国也懒得叫他改正。
“二大爷,您请我吃饭,我也不能空着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孙正国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份子钱,递给了刘海中。
“这……?”
刘海中有点迟疑,到底要不要收?
“收下吧!二大爷,这喜庆的日子,你要不收,我怎么好意思坐那里吃饭?”
有了这个理由,刘海中半推半就,才勉为其难的收下礼金。
孙正国今天包了5块钱红包,也不算少,但要拿他身份来讲,也不算多,只能说正好适中。
送完份子钱,孙正国也没有多聊,又屏着呼吸,离开了后院,来到中院。
“正国,后院那股味怎么样?我还担心你回不来呢!”
刚回到中院,屁股还没坐稳,傻柱这货居然还敢调侃他。
真是叔叔可以忍,但婶子不能忍,孙正国淡淡一笑,表示这都不是事。
“味怎么样我不知道?要不你去试试?我看挺符合你的气质。”
“呵呵呵……。”
“哥,我觉得正国哥说的没错,要不我以后就称呼你为臭哥哥?”
“去去去!你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
傻柱不服气的说道。
“……”
“……”
几人调侃了一阵子,孙正国觉得傻柱这人还挺有意思,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打嘴炮也是一把好手。
不过这会也不是聊天的时候,因为已经有客人到来,刘海中也在门口迎接着客人。
孙正国没想到,在来的客人里面,还有几位熟人。
比如轧钢厂技术科的张科长,锻工车间的陈主任,……。
至于其余组长、班长等人?他就不太熟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孙正国在这群干部里面,也是最厉害的存在。
轧钢厂的几位干部,看到孙正国,那都是自来熟,纷纷主动上来打招呼。
孙正国也都一一客气的回应着,丝毫没有副处长的架子。
等到正式开席的时候,毫无疑问,干部席的主位,非孙正国莫属,他想不坐都不行,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坐上主位。
刘海中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点个赞,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能请来孙正国这么一个副处长,看看多有排面。
等到上班的时候,这个牛够他吹几天,也能让那些干部高看他一眼。
说不定人家看在孙正国的面子上,还能够提拔一下他。
这边的酒席刚一开始,院里便时不时传来阵阵孩子的哭声。
没办法?
大人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孩子们忍不住,在家闹着要吃肉,结果当然换来了一顿竹笋炒肉。
对于刘家摆席没请院里的人,大家虽然有些抱怨,但大体也能理解,毕竟东西不好买。
至于为什么请孙正国?
嗨!别闹了,刘家那是请的副处长好不好,要是没有这层关系,你看他刘海中会不会请?
既然有人能够理解,那肯定就有人不能理解,这里面最典型的代表,就属三大爷阎埠贵。
此时的他正坐在屋生闷气,就连手上的窝头啃着都不香。
“孩他娘,你说这刘海中什么意思?是不是还为上次开大会的事,生我气呢?”
“不至于吧?再说了,最后不也没成功。”三大妈放下了筷子,也一起帮着阎埠贵分析。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请了孙正国,而没请我,要知道,我可是这院里的三大爷。”
“这…这…?”
三大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哎呦!爸,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呀!人家孙正国是副处长,您只不过是个老师,凭什么请你?”
三大妈没敢说,但阎解成却是百无禁忌,毫不犹豫的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怎么?没我这个老师,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会开始嫌弃你爸,有本事,你自己单过去。”
不愿意承认事实的阎埠贵,用另一个事实,准备教教阎解成怎么做人。
阎解成倒是想抗衡一下,但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只能选择乖乖的闭嘴。
阎埠贵在前院生着闷气,而在后院也一位正在生闷气,她就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嘴比较馋,如果放在以前吧!她还好意思上门要点。
实在要是不行,还可以喊她干儿子易中海,上门去道德绑架。
不过这几年,因为各种原因,这一套显然行不通。
今天闻着这个味,再看看一群人在那里吃香喝辣,聋老太太肯定不甘心。
于是,为了骗点吃喝,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到一个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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