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聋老太太,沉浸在过往辉煌回忆时,在何家喝酒的几人,已经喝得快要吐了。
何家的酒桌上,除了刘大川和孙大江,状态略好一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其余几人,都已经歪歪扭扭,没个正形。
“老何,我今天很高兴,不光是因为你请我喝酒,你猜猜为什么?”
刘海中满脸潮红的说道。
“为什么?我猜不到,你要不说,今天就不让走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何大清跟小孩一样,拉住刘海中的手,紧紧的拽住。
“疼疼!你轻点,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你把手松开?”
何大清见弄疼他的小宝贝了,吓得赶紧丢手,那模样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极有喜感。
见何大清松开了手,刘海中才开始说道。
“你们知道吗?我就是看不惯他易中海,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还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这样一个小人,他凭什么当上一大爷?”
“啊!你们说说,他凭什么?我天天学习怎么当官,难道不够优秀吗?不比他强吗?”
“对对对,他就是这样的人。”
傻柱忿忿不平道,因为这是他的亲身体会,这方面他最有发言权。
孙大江感觉一头黑线,这刘海中怕不是喝的假酒吧?
你贬低别人也就算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老刘啊!你可是说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是关于易中海的秘密。”
何大清的话,令屋内安静了不少,八卦是每个人的天性,大家都愿意听,哪怕是醉酒了也不例外。
何大清见几人全盯着他,压了压声音,小声的说道。
“我告诉你们,易中海他不能生育,他欺骗了所有的人。”
“什么?”
“老何,你怎么知道的,这可不能胡说。”
阎埠贵以为何大清说的是醉话,特意提醒了一下。
“怎么可能胡说?年轻的时候,他易中海喜欢逛窑子,这八大胡同,他可没少光顾。”
“后来染上了花柳病,还是我给他找的医生,但看好之后,就落下了病根,导致不能生育。”
何大清说完,屋内顿时鸦雀无声,这个八卦太劲爆了,几人都被惊到了,就连刘大川都震惊到了。
“这么说,这个易中海,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反应过来的刘大川说道。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这件事还有后续呢!”
何大清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说道。
“易中海得了花柳病,又传给她媳妇,虽说后来都治好了,但她媳妇啊!从此却落了个不能生养的名声,你们说他媳妇儿冤不冤?”
嚯!
这下几个人算是彻底炸开了锅。
“这易中海不光道貌岸然,还真是其心可诛。”
“哎呦!老阎,说的文绉绉的干嘛?你不如说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那多好听啊!”
“哈哈哈……。”
孙大江见几人喝多了,越说越离谱,赶紧起身叫来了何雨水,要何雨水去摇人,把这几个人都接回家。
几分钟后,刘家和阎家的儿子都来了,将二大爷和三大爷接回了家。
今孙大江没想到的是,他的儿子也来了。
“你们几个过来干嘛?”
“爸,我在前面看见三大爷喝多了,这不是不放心你嘛!”
孙正国关切的说道。
“去去!我能有什么事,去玩去吧!”
孙大江喝的也不少,为了不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强撑着说道。
“我知道你海量,现在酒席都散了,咱也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孙大江反应,两个儿子走上前,一左一右,搀着孙大江就往屋外走。
“何大爷,柱子哥,我先送我爸回去了。
临走时,孙正国还不忘打个招呼。
“那你慢点。”
两人搀着孙大江,回到了前院,林文翠见了,赶紧跟了过来。
回到家后,孙正国打了一盆水,孙大江擦完脸后,林文翠这才问道。
“酒多了没?”
“没有,你可不要误会呀!是这两个臭小子,硬拽着我回来了。”
孙大江怕媳妇生气,强行辩解了一番。
“好了好了,你不要解释了,累了就去睡会吧!”
林文翠也没责怪丈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
“那行,我去眯会,确实有点困了。”
当天下午,刘大川也没走成,被傻柱强留下来,一直休息到下午4点,才离开四合院,回家去了。
晚上吃饭时,醒过酒劲的刘海中,不讲武德,把中午几人吃饭谈论的内容,又添油加醋的跟二大妈讲了一遍。
二大妈听完,欣喜若狂,匆忙收拾完家务,就往要好的大妈家赶去。
以至于易中海的丑闻,在当天晚上,就已经在小范围内传播,相信到了明天,会有一个爆发式的增长。
第二天上午,孙正国准备出去买块肥皂,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几位大妈,听说了吗?易中海是个绝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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