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普年轻时候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尤其在他短暂的战胜病魔之后,立马就下了房车,找到了飞机的对讲机。
“何瞎子,在不在?我们要改航线。
不到疆北了,咱们到煤城。”
对讲机里边传来何瞎子惊讶的声音。
“小普子,你啥意思?
你是不是想反悔呀?
面子都给你了,现在你让改航线,你是不是在玩我?
不想兑现承诺你就直说,为啥换地方啊?
我想去疆北,我不想去煤城。
煤城连个机场都没有。我空投你们呢?”
齐明普没想到,原来去煤城最大的阻力竟然不是自己,而是何瞎子。筚趣阁
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何瞎子,最终目标也是疆北。
“哎呀,何瞎子你听我说,不是不去疆北了。
是先到煤城停一下,然后再去疆北。”
没想到何瞎子一下子炸毛了,看着挺好脾气一个人,好像是触动了他什么逆鳞。
“小普子,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没学过地理呀?
咱们是先到疆北,然后才能到煤城啊。
去煤城一点也不顺道,那不属于绕远了吗?
那得费多少油你知道吗?你知道航空汽油多少钱一升吗?
再说了,我的智商不允许我办这么二傻子事儿。
规划飞行路线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因素都考虑在内了。
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变卦呀。
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齐明普有点儿不耐烦了。
理由当然有,可是不太好明说。
难道要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自己就是为了跪舔蔡根吗?
“何瞎子,你咋那么多废话呢?让你飞哪你就飞哪得了。
理由当然有,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就赶紧换地方吧。”
这话说的就有点生硬了,何瞎子对于改变他的计划,很抵触。
看来也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八成是室女座。
“小铺子,我是不是给你面子,给多了?
你跟谁俩呢?把你当盘菜,你还真想上席呀?
在我的飞机上,你还敢跟我指手画脚。
我是机长你知道吗?
机长有多大权利你知道吗?
我一个不开心,开门把你踹下去,那都是我的权利范围之内。”
齐明普都快把对讲机给掐碎了,实在想不明白,换个终点站咋就那么难。
“何瞎子,你来,你过来,你来把我踹下去,看把你能的。
你是不是忘了佛多玛玛的大巴掌了。”
对讲机里边瞬间就沉没了,过了好一会儿,何瞎子竟然真的来了。
打开舱门以后,就开始抱怨。
“小普子,你别误会,不是来踹你的。
咱得讲点道理吧,你要是早说终点站在煤城,咱们就不这样飞了。
你听我给你讲哈...”
车上的人,看见何瞎子竟然从驾驶室里边出来,找齐明普理论,很怕这两个楞球再打起来。
这两个人死不死,是谁儿女啊,大家都不是很在乎。
但是要是把飞机打坏了,大家不一起遭殃吗?
赶紧都下了房车,凑了上去,避免他们发生什么武力争端。
齐明普看何瞎子嘴上服软了,估计是想起来佛多玛玛的大巴掌了。
“你给我讲啥呀?讲啊,就是换个地方咋就这么费劲呢?
你们外国人的脑回路啊,我真是想不明白。
咋的?你也阿兹海默了,那咱俩算病友啊。”
何瞎子很专业,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了个世界地图。
一巴掌就拍在了机舱壁上,拿出了一支笔,开始在上面画。
小普子,你来看。我瞎你不瞎,你来看。。
咱们原计划,从冰岛起飞,过威挪,典瑞,兰芬,沙尼爱亚,斯莫科,马萨拉,克斯坦哈萨,到达终点疆北。
这是一条最近也是最顺风的路线。
当然了,也是最省油的路线,我把所有因素都考虑进去了,才制定的飞行计划。
但是如果目标定位煤城的话。
咱们再飞这条线,就有点绕远了,也更费油。
比较科学的应该是,往相反的方向飞。
过兰格陵岛,大加拿,阿拉加斯,令白海峡,本日,韩南,然后东丹,终点煤城。
虽然有点顶风,洋流也不好,但问题也不大。
如果按照现在的航线,改变终点的话,直接背离了,我设计航路的初衷。
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劝你一句。
哪怕咱们先到疆北,把事情办了,你把我送进祖地。
然后你们爱咋地咋地,爱去哪去哪,我就管不着了。”
齐明普把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何瞎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先到疆北,就坏了我的大事,到时候我跟你没完。
必须先到煤城,疆北不能停。”
何瞎子都快哭了,没想到啊,齐明普这么坚持。
“小普子,咱商量商量行不行啊?你咋这么倔呢?”
“不行,必须到煤城,这是个态度问题,我不能让蔡哥觉得我态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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