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真是很小气,这才多久啊。你就找我要人。”柳如云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对南宫澈抱怨道。
南宫 澈却不紧不慢地回答:“也就你这样,别人要是这样,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快点,你回宫去吧,不然朕以后可不会再让你跟她一起玩了。朕可是说到做到的。你要是敢跟太后告状,朕也不在乎,反正到时候挨罚的又不是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南宫澈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柳如云无奈地看了一眼江玉儿,心里虽然不舍,但还是乖乖地准备回宫。临走前,她紧紧拉住江玉儿的手,小声叮嘱道:“姐姐,我住在风清殿,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或者想找人说话,尽管来找我。这个是我的令牌,拿着它就能找到我哦。”说完,柳如云便把一块令牌悄悄地塞进江玉儿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柳如云渐行渐远的身影,南宫澈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用力拉着江玉儿返回宫殿。一路上,江玉儿的手腕被捏得通红发紫,但她却一声不吭。
进入宫殿后,南宫澈粗暴地将江玉儿甩到地上,然后紧紧捏住她的脸颊,声音冰冷地说:“你对着别人就能笑得那么开心,怎么,对着朕就没有一丝笑容吗?”
江玉儿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眼中满是怒火和倔强,“我为何要对你笑脸相迎?我本就不是真正的宫女!我的生死对你们来说无关紧要,如果不是担心弟弟孤苦伶仃,在被你羞辱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撞死了。是你的父亲率兵攻打我们国家,才导致我的父母惨死。难道还要我对你阿谀奉承、谄媚讨好吗?这绝对不可能!我不杀了你就算好的了。”说完这些话,江玉儿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要杀朕是吗?好啊,你来,你要是杀不了朕,朕一定好好磋磨你的。”
皇帝南宫澈站在宫殿门口,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前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和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怒火所点燃。
而在他对面,江玉儿静静地站着,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疑惑。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南宫澈,这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江玉儿凝视着南宫澈,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但却一无所获。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南宫澈一步步走向江玉儿,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杀意。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已经决定好了要做什么事情一般。
江玉儿感觉到了南宫澈身上传来的杀意,她不禁向后退了几步。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南宫澈走到了江玉儿面前,停下脚步,冷冷地说道:"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动手吧!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完,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指向江玉儿。
江玉儿看着眼前锋利的剑刃,浑身颤抖起来。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无法发出声音。她只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剑,眼中满是绝望。
南宫澈看着江玉儿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他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剑尖几乎碰到了江玉儿的胸口。
"怎么?不敢动手了?害怕了?" 南宫澈冷笑着问道。
"哼!不敢?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南宫澈怒吼道。
【宿主,他又发病了。】
【今天也不是月圆,天也没黑啊。】
【他应该是不小心接触到或者闻到什么东西,激发了他体内的毒素。】
【我怎么救他,靠近他吗?还是什么?】
【呃,宿主可以和他亲近或者宿主割点血吧。宿主身体已经是万毒不侵之驱,你的血也是能抑制毒素的。要想彻底解毒,还是宿主要和他多多接触的。】
【你。这什么毒啊,我怀疑是你故意下的毒。】
“这是你欠我的!”江玉儿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推开发狂的南宫澈。
她看着眼前男人发狂的神情,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从腰间掏出那支柳如云送给自己的发簪,用力往自己手腕处狠狠刺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江玉儿顾不上疼痛,将流着鲜血的手腕凑到了南宫澈嘴边,让他喝下自己的血液。
“唔……”
南宫澈尝到江玉儿的鲜血后,原本混沌的眼眸瞬间清明了不少。
他看着江玉儿手腕上潺潺流淌的鲜血,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感受着残留的血腥味,眉头紧皱。
“你割破自己的手腕救了我?”
江玉儿的鲜血似乎真的起了作用,他脸上的发狂的神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和迷茫。
“嗯,我见你刚才一直疯癫,柳如云说你每次发疯都会这样。我想到我的血里有冷月国的百毒解,说不定能帮你解毒,所以就用发簪划开了手腕。而且,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可能会死掉。如果你死了,我就再也找不到长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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