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寒!" 伴随着一阵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整个宫殿仿佛瞬间被冻结一般。胡闻柳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立刻颤抖着双膝跪地,低头说道:"皇兄,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
站在前方的东方瑾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与杀伐之气。他紧紧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质问胡闻柳道:"孤曾经告诫过你多次,不得对玉儿存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你却偏偏不听!每日在我的雷区肆意妄为,莫非真当孤无法容忍你这般挑衅不成?"
面对东方瑾的质问,胡闻柳吓得头也不敢抬,他低声辩解道:"臣弟并非有意冒犯皇兄,只是担心若突然间与女帝疏远,会引起她的疑心。因此……"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东方瑾打断。
"够了!休要再找借口狡辩!" 东方瑾怒喝一声,其声如雷震耳欲聋。"你所说之言,孤岂会轻易相信?今日之事,定要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别怪孤对你严惩不贷!"
“我,我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得到朱紫国先祖留下的藏宝图。皇兄,不也对这个很动心吗?”
“孤确实对这个很动心,但这个不是你接近玉儿的借口。藏宝图孤会想办法得到,以后有孤在的地方离玉儿至少十步远。你今日的吃食里面,已经被孤蛊虫,一旦孤操控它,它就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最后不要再犯。孤现在就可以解决你的,但是孤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还有价值,如有再犯,保证你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东方瑾冰冷地语气在胡闻柳耳边响起。
“什么。”胡闻柳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
“来不及了,这个蛊虫,一旦进入人体,除非母蛊身死,否则是出不来的,而且他会在你体内根深蒂固,你在惹孤,孤会让他在你体内不断繁殖,到时候即使孤不操控,你也会生不如死。要不要试试看啊,孤亲爱的七皇弟。”东方瑾似笑非笑,眼神冰冷。
"皇兄,臣弟知错了!臣弟再也不敢了!臣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已经被女帝深深吸引。女帝的容颜倾国倾城,美若天仙,一颦一笑皆能勾魂摄魄;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无不让臣弟心醉神迷啊!皇兄,请您大发慈悲赐予臣弟解药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胡闻柳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一边拼命地在地上叩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东方瑾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胡闻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鄙夷:"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懦弱无能!若是你有点胆量与孤正面交锋,孤或许还会高看你一眼。可你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恶心至极!居然还敢对玉儿动心思,赶紧把你那些肮脏下流的念头给我收起来!"
说罢,东方瑾飞起一脚将胡闻柳踹倒在地。
胡闻柳倒在地上,仍不死心地继续说道:"皇兄,您为何如此在意我与女帝之间的事?难道说......您也对女帝心动了不成?其实这也难怪,女帝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够不动情呢?只怪我当初鬼迷心窍,没有好好珍惜她,对她冷漠相待,才酿成今日之大祸啊!而女帝对您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根本就瞧不上您!"
听到这话,东方瑾脸色愈发黑沉。
“你是想让孤对你放下杀意吧,才顺着孤的话语走的。要硬刚孤是吧。不管玉儿怎么样,孤都会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胡闻柳没想到东方瑾这么聪慧,自己顺着他的话和他硬刚,借机挑拨他和江玉儿的关系,也被他看破了。
“你有骨气就好好做,不要让孤出手解决了你。”说完,东方瑾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房里。
留下满眼怨恨的胡闻柳。双手捶地,怒目圆睁。东方瑾,你对我的侮辱,我势必要让你讨回来。
东方瑾回到房间,看到本来熟睡的江玉儿醒来,在等着他。
“上官慕,都这么晚了,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江玉儿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与不满。她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担忧。
东方瑾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淡定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者可疑的人或事。”
然而,江玉儿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解释。她摇了摇头,反驳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可疑的?依我看,最让人觉得可疑的反而是你!你别想敷衍我,赶紧跟我说实话!”
面对江玉儿的追问,东方瑾显得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告诉她实情:“我是去看打探消息了,那个柳州的陆家,陆家盘踞柳州百年,先祖曾经帮助朱紫国先祖,先祖御赐他们免死金牌,可免他们一死,因此让他们仗着这个,在本地为非作歹。不少官员也因此去讨好他们,要是和他们反对的官员就会被他们以各种借口解决掉。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知道你会来,最近在大修大建,试图让你看见柳州灾后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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