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直到茅山等一行人走后良久,徐景阳似乎这才反应了过来,下意识便嘀咕了一句:“这tm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这……”
和他一样,此时的我同样也是满头的雾水,心中一团乱麻。当然,我所知道的肯定要比徐景阳多一些,只是我还尚不敢肯定,所以也并没有告诉他。
一切还是等到邓老来了再说吧……
相比之下,邓老显然要比这王景修可靠的多,毕竟还有徐景阳这一层关系在。再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有些事情瞒不瞒他,其实已经无关痛痒。至少从现在看来,他还是比较可靠的……
当然,要说我完全信任邓老,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有了夏无仁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我现在又哪儿敢轻易的相信别人?
无仁,无仁。这夏无仁还真是名副其实,简直贴切的不能再贴切了!不仁不义的家伙!
“混账小子!好端端的,你又骂我干嘛?”
我才在心中刚刚这么一想,脑海中立即便响起了夏无仁暴跳如雷的声音。
冷冷的瞥了夏无仁一眼,我不由径直骂道:“我有说错吗?”
“哼!”
夏无仁自讨没趣,冷哼了一声。这才说道:“你小子麻烦大了,现在投靠我的话,还来得及……”
“切!要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垫背,你要不想魂飞魄散,最好祈祷我能逢凶化吉……”
话虽如此,但我却知道夏无仁说的其实是对的。以前我身份尚未真正挑明时,就算有部分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绝不会传扬出去,个个都在谋算着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就比如夏无仁,或者是柳家,夏无仁想谋夺我的肉壳,和柳家则对我体内的龙气虎视眈眈。
此时连茅山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接下来我的日子,恐怕比以前还要艰难。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埋怨起了灵锋,都是这个老鬼,明知道身份暴露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他却照样将我的身份,直接向齐远博夫妇俩挑明了!而以当时的情景,他其实大可不必,莫非他其实是故意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这时候将我的身份挑明,那可绝对没有半分的好处,除了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危机,貌似就再没有半分其它作用……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一场危机总算是暂时化解了。尽管我们都很清楚,以齐远博夫妇的心性那是断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可是那又如何?
至少明面上他已经没有对我下手的正当理由,想要报复我,就只能暗中行事。如此一来,至少让我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他们暗中刺杀我,我至少还是可以还手的吧?
还是那句老话,虱子多了不怕痒,相比于齐远博夫妇,柳家的势力只强不弱,都过了这么久了,我还不是照样也活得好好的?
安全起见,中午我并没有再回学校,也没有回阳明祠,而是直接呆在了宗教局,静静的等候着邓老。尽管茅山的人已经退了,但我心中却依旧还有好多的问题想要向邓老请教,就比如这个王景修,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和我爷爷又到底有没有交情,或是仇怨?
闲暇之余。我这才响起了之前,我昏迷之前,那相宝山的密道内出现的“妖女”,醒来之后忙这忙那,我倒把此事全然抛在了脑后,直到此时闲暇。这才猛然又想了起来。
按照当时的情景,那“妖女”只怕早已破封而出,可现在居然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这又是为何?莫非,那妖女已经被解决掉了?那么颠大师呢?他是否又还活着?
然而,当我就此事向徐景阳询问时,徐景阳对此居然同样所知甚少。只说,他当日接到消息时,正忙着和邓老一起破解那五里冲火葬场里的“绝户阵”,等他后面赶到相宝山时,那里的通道入口已经完全坍塌,相宝山上随处可见身受重伤的修行者。
为此,他们甚至还捡了一个大便宜,因为那些受伤的修行者中,很多都是宗教局通缉了多年的逃犯,而现在他们一个个身受重伤,有的甚至已经直接昏迷,倒是刚好让他们捡了个现成的!
不过。他倒是听他师父说过,那妖女其实并不足为患,有因必有果,一切自有弘福寺的人帮忙照料。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对着弘福寺越发感兴趣起来,弘福寺只是黔灵山上的一处小寺,之前我也曾去过一次,当时也并没有觉得那寺庙有何不同之处。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就这样一处小寺庙,居然也能走出像颠大师这样的高手!
按照徐景阳的说法,颠大师以前曾受过重创,如今的修为连以前的一半都不到。否则,区区一个司马空又怎敢向他挑衅?
看来,有机会还真的去弘福寺好好转转,能够走出颠大师这样的高手,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里面指不定还隐藏着什么样的高手呢!
聊着聊着,转眼间便到了中午,简单的吃过午饭,这才见邓老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宗教局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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