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庄园,灯火通明。
偌大的傅家庄园,所有的灯光都被点亮,探照灯依旧运行。
今晚上整个庄园内的安保人员多了数倍,更多的是穿着Evans军服的士兵和炼狱
傅禹衡同他们达成了合作,自然这些人也会倾囊相助。
主楼阳台上,傅鼎风看着庄园内来来往往巡逻的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
“奇耻大辱,傅家成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容许外人的势力入了庄园!”傅鼎风眼眶泛红。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罗弗站在他身边,往后看了眼,书房门口也有人看守,当家这是不允许老太爷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了。
“今天庄园怕是要见血了。”罗弗叹了口气。
傅氏传承数百年,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当家为了能和小少爷斗,真的是用尽了全力。
“你去再给他打电话,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来见我!!”傅鼎风说着情绪激动的咳出声来。
“您别着急,我已经给当家拨了电话过去了,等他回来一定会来见您的。”
傅鼎风捂着嘴咳了几声,气的脸色通红。
罗弗话音刚落,紧闭的书房门拉开,傅禹衡穿戴整齐,外面还搭了件十分有型的米色风衣。
“您找我。”
傅禹衡话音刚落,傅鼎风手边的烟灰缸就飞了出去。
他往旁边一躲,烟灰缸落在地上碎裂开来,玻璃碎片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都这么大年龄了,注意身体。”傅禹衡冷淡出声。
傅鼎风被气的险些跳起来,“我给你傅家的权力不是让你这么滥用的!你告诉我下面来来往往的是谁的人?你说!!!”
现在傅鼎风如同被侵入领地的狮子一样,整个人都是炸毛的。
曾经也是叱诧风云的老人,从来没想过自己年迈之后家族会变成这样。
若是傅家的列祖列宗看到傅氏庄园内人来人往的都是别的组织的武装力量。
只怕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
“你当初将一切分割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点,一山不容二虎,我现在只不过是在肃清而已。”
傅鼎风冷笑,“你要如何肃清?”
“是将那些不支持你的家主都抹杀了?”
傅禹衡毫不介意,取出带着的雪茄点燃,吐出烟雾的瞬间,他眼中冷意更甚。
“傅家的体系就在于分权过多,早就将一切聚集起来,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不管不顾,傅家何至于没落至此,我现在要做的是改变体系,将一切都聚集起来,拿回该拿的东西。”
而仅此而已。
傅鼎风冷笑,“你是想收回权力,还是想赢过傅禹修?”
傅禹衡倒是坦然,丝毫不遮遮掩掩。
“也有这部分的缘故,傅家永远只可能有一个当家人,不会有第二个,从他的降生开始,他在整个傅家,就是多余的,我只不过是在做我二十年前就该做的事情!!”
傅鼎风被气的往后退,坐在了沙发上。
“他是你弟弟,是你父亲的血脉,同样带着傅家的姓氏!再如何,你也不能要了他的命!”
先不说傅禹衡能不能做到,他起了这份心思,就是错的。
“是我没能好好的教你事到如今我也知道了我的错误,你就不能重新整理你的思绪吗,接受他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傅禹衡摇头轻笑,他恨了傅禹修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接受他。
“爷爷,不是你的错,是我当年不够狠,你以为我父亲和那个女佣的事情,是谁告诉南锦绣的?”
这话让罗弗都瞪大了眼睛。
当家的意思是,当年南锦绣的事情和他有关系了。
“我是第一个看到父亲进了那个女佣房间的人,后来也是我去带了南锦绣过去的,这点我不会否认。”
当年傅渊酒醉之后误入女佣的房间,他看到之后安排人去找了南锦绣过来。
也是捉奸在床的刺激,才让南锦绣开始变得不正常。
“居然是你。”傅鼎风从来没有怀疑过旁人。
毕竟那件事情的偶发性实在太重了。
“您也不算是无辜的,您不是默许了那个女佣的存在,事发之后也没有处置了她,就是想让父亲的心思能从南锦绣的身上分离出来。”
甚至傅鼎风当时还允许了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入住副楼,把她当成了傅渊的女人。
也狠狠的在南锦绣的心里扎了一刀。
如果真的要算起来,他们都是推手,逼疯南锦绣的推手。
“我们都不算无辜,你自己心里也知道,在我们相互厌恶的这些年,傅禹修过的怎么样,他如何能不痛恨傅家,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如果不是南锦绣的遗言,傅禹修怎么可能让傅家这么多年风平浪静。
“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还是别出来了,门口的人会一直守着。”
傅禹衡拉开书房门走出去,罗弗听得到外面人脚步离开二楼的声音。
关押所有家主的地方,是上次的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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