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主院被清场。
气氛沉静低压得可怕。
谢霁延将矜厘抱进主卧后,就再也无所顾忌的掐住她下巴,狠狠的索吻。
整个过程,留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矜厘呼吸紊乱不堪。
后背门板上的寒意,透过薄绸衣裙钻入肌肤,身前男人滚烫的胸膛,如同融岩烙在身上,使她犹陷于水深火热之间,既难受,又难以自拔。
“谢、谢霁延…”
她耗费了好久的气力才挤出一句话,却掠着颤巍巍的轻喘:“我错了,你……你先让我换换气行不……唔……”
谢霁延完全不容商量那般,反而更加凶狠的啃咬她甜软的唇瓣,弄得又红又肿,才抱着她,转战到床上去。
矜厘双腿已经开始虚软。
她杏眸里闪烁着楚楚可怜的雾气,弱声祈求:“你冷静点,咱们好好谈一谈。”
谢霁延置若罔闻,顾自暴戾的将那件深色长款风衣外套扔在地板。
哐一声,似有什么盒装的东西从口袋摔出来。
矜厘躺在床上没瞧见,谢霁延也无闲暇心思去顾及。
他修长冷白的指骨继续扯掉领带,解开黑色衬衣纽扣,露出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肌,倾身欺压下来,埋进她肩颈与凌乱的发丝里,疯狂肆虐……
气息炙热交织。
矜厘身体不寒而栗。
谢霁延俨然失去所有理智,握住她的左脚踝,从小腿内侧一路往上的吻,咬,啃……
“别这样,谢霁延,求你了,别这样……”
“别这样?”谢霁延总算开口,只是语气非常冰冷讽刺:“那你喜欢哪样的?你和陆景絮做的时候,喜欢哪种姿势?我通通可以满足你。”
“我没有……”矜厘等到这个节骨眼才想认真跟他解释。
可谢霁延已听不进去。
他动作极致残暴的撕坏她的衣裙,说:“我不管你之前和他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也不管你今晚有没有婚内出轨,我都要告诉你,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从现在这一刻起,包括往后余生的每一天,我绝不会再让你有红杏出墙的机会!也绝不允许你再跟我闹离婚!否则……”
他敛住威胁的话语,“你应该清楚我会丧心病狂到哪种程度。”
说到底,是自己不舍得次次跟她放那些狠话。
矜厘羽睫微湿,偏过脸颊,眼角悄然滑落的泪水濡湿枕头。
谢霁延视若无睹。
但再次吻向她嘴角时,明显温柔了许多。
他手指轻轻挑掉她的内搭暗扣,纯白色,蝴蝶状的。
随后,像解方程题,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深入探索……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他身形突然猛顿了下。
矜厘脸色苍白,紧紧咬着牙关,痛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也倔强的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声音。
谢霁延纵使是初次实战,没多大经验,也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
他自责的暂停举动,轻声哄她:“乖,痛就叫出来,别忍着。”
真该死,刚刚真不应该那么粗暴掠夺。
“为什么要瞒我?”
他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安抚。
矜厘终于忍不住轻轻抽噎,却没想要再解释的意思。
谢霁延抱紧她。
无须听她亲口述说。
雪白床单上的艳灼,就是她给的最好答案。
良久。
感觉她身子渐渐放松了,谢霁延喉结滚了滚,揉着她纤腰,情难自控的诱问:“想不想继续?我会尽量轻点,你疼的话,可以掐我。嗯?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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