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衣衫尽乱。
天亮时分,姜雨潭趁殷显彻底睡熟过去,赶紧跌跌撞撞的跑了。
主园很大,她跑了很远,才到大门。
大门自动感应打开,她立即头也不敢回的往外冲,像是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古堡大逃亡。
“七小姐!”
门外,停着一辆房车,符符守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你怎么了七小姐,怎弄成这副模样,受伤了吗?”
见姜雨潭满身狼狈,符符又惊又慌,忙不迭迎上前搀扶她。
姜雨潭气若游丝,摇摇头,“我没事……”
“锁骨都青一块,紫一块了,还说没事!”符符虽然还没谈过男朋友,但还是分辨得清吻痕的,“是被殷显欺负了吗?”
“没有,你别乱说。”姜雨潭捂紧裙子领口,却掩不住脸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符符扶她钻进房车,拿件外衣披在她肩上,回答:“我昨晚和矜厘老师找了你很久,都把我给吓坏了,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还好最后矜厘老师看到你坐在殷显的车里,我才稍微放心了点。不过,七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殷显认识吗?”
“不是很熟……”姜雨潭抿抿泛疼的唇瓣,唇齿间仍残留着殷显的气息,她低下头,手指拧了拧裙子。
竟有几分贪恋流连。
符符皱皱秀眉说:“既然不熟,你怎么还和他过夜?这要是让你爸妈和哥哥们知道,可怎么办?”
“我……”姜雨潭难以启齿,“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才好。其实我昨晚,不小心闯入兰园了……”
“什么?”符符惊呼,“你跑到兰园去?”
“嗯。”姜雨潭重重点头,“然后,殷显也刚好在那里……”
“所以呢?”符符感觉眼前一片黑,将毕生所看过的狗血小说桥段安插上,“他就发火把你带回房间惩罚,是吗?”
“不是。”姜雨潭矢口否认,“这件事说来复杂,你就当作不知情,别再问了。我现在需要冷静冷静,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别告诉我家里人。”
“可是你这样,明显是被侵犯了。”
“没有,”姜雨潭极力维护,“他没侵犯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和他接吻的。”
符符:“……”
“总而言之,不要再提。”她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祈求,但愿殷显醒来之后,不要记起昨夜的事。
可往往事与愿违。
她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殷显在上午九点醒来。
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看见枕边掉落一只莹白的珍珠耳环。
是他从未见过的款式。
不!应该换句话说,他整座兰雾庄都没有耳环这种东西。
那么……这是谁的耳环?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记得自己昨晚去参加酒会,并没有任何女孩子敢接近他,除了……
除了做一个梦。
他梦见林雾染来看他了,穿着她生前最喜欢的白裙子,与他在这张床上,纵情的共沉沦了一宿。
可林雾染根本就没打过耳洞,更不喜欢戴耳环。
那他昨夜到底是出“鬼”了?
还是……出轨了?!!!
攥紧掌心的珍珠耳环,殷显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阴狠,誓必掘地三尺,也要将珍珠耳环的女主人给揪出来!
让她尝尝招惹他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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