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唐宁盘坐在洞府之中,屋室外脚步声响起,陈晓凡几人自外而入,躬身行礼。
“你们来了,坐吧!”
“谢师叔。”几人依然落座,高原问道:“师叔唤我等来此不知有何事吩咐?”
“今日都去各部报道了吧!”
“是。”
“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请师叔吩咐。”
“本部灵矿包括宗门弟子在内的所有人,我要你们摸清每一个人的底细,包括他们是什么时候入的本队,以什么方式,走的何人门路,以及家世背景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
“是,弟子明白。”四人异口同声答道。
唐宁道:“此事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最好是润物细无声,平日间仍以负责的事务为主,闲暇之余多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便是。”
“还有,昨日我在议事殿中说过的,本队将要继续招募十五至二十名人手,你们若有清白可靠的人可以推荐到我这里来。”
“严卿,你先在此歇息两日,过几日我亲自送你去风乾山任职。”
“行了,没别的事儿,你们先去吧!”
“弟子告辞。”几人应声而退。
“师傅,咱们的监管部什么时候完成立啊!”顾元雅送走几人后,回到屋室跃跃欲试问道。
“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要帮您监督他们干活,免得他们狼狈为奸,浑水摸鱼。”
“这些事儿你少管。”
“不是您让我去监管部的吗?”
“那不过是个空壳子,让你挂个名罢了,主要是为了应付上面,你真以为能起什么作用?”
“那您为什么还要调原护卫殿的主管黄乾生去担任监管部主管?”
“这个人有问题,我不愿他再管着护卫殿了,调了个虚职给他。”
“那我去财政殿帮您管队伍财务吧!我在丰水亭干的也是这个,算是干回老本行了,这里面门门道道多着呢!要是没人帮您看着,肯定被他们中饱私囊。”
“没那个必要,你啊!就守着这座洞府安心修行。”
“师傅,杨云芝师姐不是也在本城吗?您都把陈师兄几人都接到身边帮忙来了,干嘛不干脆将她也拉到这里来。咱们乾易宗原弟子齐聚一处帮您,不是很好吗?”
“陈晓凡他们是主动来奔投,杨云芝在第四大队干的好好的,咱们去找她,万一她不想来,又抹不开情面拒绝,那不是强人所难吗?更何况金丹修士太多,对队伍财政也是个压力,有这么多人足够了。免得别人说第五小队被打造成我的私人王国。”
唐宁话音方落,腰间储物袋一阵颤动,他拿出阵盘微一拨弄,将符箓摄至手中。
浓雾外,一名方面大耳男子矗立,眼见浓雾消散,他身形一闪,入了里间,来到主室,稽首行礼:“拜见唐前辈。”
“什么事儿?”
“张裕前辈在阵外等候,说有事要求见您。”
“请他来吧!”
“是。”男子应声而去。
“师傅,这个张裕是什么人啊?”顾元雅好奇问道。
“大队的招募弟子,负责炼丹方面的事宜,元雅,你代表为师到外面去接他一下。”
“哦!”顾元雅转身出了屋室。
不多时,一名札髯满腮男子自外而入,唐宁微笑起身相迎:“张道友,稀客,今日怎到寒舍来了,有何指教?”
张裕稽首还礼:“不敢,冒昧叨扰,其实是有一事麻烦唐道友。”
“请坐。”两人分宾主而坐:“不知所为何事?”
“本殿有两名修士因得罪了玄业宗,被他们抓捕,我人微言轻,在玄业宗面前也说不上话,因此想请唐道友出面化解这场恩怨。”
唐宁不动声色:“事情因何而起?”
“是这样,此二人名为李清和唐元。事情主要是唐元引起的,最初他与玄业宗一名叫苏婉的女弟子相恋,又闹得不欢而散,后便有玄业宗弟子来找麻烦,两方大打出手,最终两人被玄业宗扣押。”
“可有出现伤亡?”
“没有。”
“这两人是什么修为?”
张裕道:“李清金丹后期,唐元金丹中期。两人是具体负责炼丹殿后勤事宜的,咱们不是有一部分炼丹辅药是从玄业宗购买的吗?唐元负责这方面事务,一来二去便与玄业宗那苏婉搞到了一起,之后不欢而散。”
“前些日,李清与唐元外出耍乐,与几名玄业宗弟子发生了口角冲突,两人因此被扣押。”
“其实那几名玄业宗弟子就是专程冲着找唐元麻烦去的,为首之人乃是苏婉师兄。”
“现在李清与唐元被玄业宗以伤害其宗门弟子的罪名监禁。”
“我打听得知这个苏婉乃是玄业宗宣德殿殿主秦浩的徒儿,听闻这个秦浩十分护短,不是那么通情达理,而我又人微言轻,是以只有来请唐道友出面调解。”
唐宁点了点头:“原来是风流债引起的祸端,这个李清和唐元属于大队招募的修士吗?”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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