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的太上长老乃是其宗门前任掌教或三殿殿主三院院主级别的修士,卸任后所担任的虚职,譬如魏玄德在卸任掌教后,就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在职务上与掌教平起平坐,享受与掌教同等的薪俸待遇,然却是有虚名无实权。
任伯达生于青州平原郡,道丙八九六三四年被送往太玄宗下设的青州平原涌泉观,因资质出众,被太玄宗直接招收为宗门弟子。
先后历经太玄宗戒秘院稽查小队队长。
太玄宗驻平原郡高唐县办事处主事。
太玄宗平原巡查使。
太玄宗驻济南郡副主事。
太玄宗经贸科管事。
太玄宗经贸科督查。
太玄宗青武营第一军团长。
太玄宗青武营管事。
太玄宗外务院管事。
太玄宗外务院院主等职务。
其威名震于天下久矣!特别是在青州,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盖因其乃青州人氏,更长期担任太玄宗在青州下设的重要职务。
任伯达不仅是太玄宗太上长老,同时也是太玄宗师徒一系三大巨头之一。
太玄宗内部大体分为三个阵营,一是正宗弟子,指的是出身根正苗红,祖祖辈辈皆为太玄宗弟子的那一批修士。
二是世家弟子,指的是出身修行大族,被送往太玄宗修行的那一批修士。
三是师徒弟子,指的是从各地招募无依无靠的幼童,他们蜕凡加入太玄宗后,各自拜师,抱团之下形成了一股与正宗和世家相抗衡的力量。
柳茹涵就属师徒一系的太玄宗弟子,其师南宫暮雪乃太玄宗清玄殿司隶部督查,算是师徒一系的中坚力量之一。
两人当年重逢之时,柳茹涵和他讲了不少太玄宗人事,其中就包括这个任伯达,彼时他就已经是太玄宗太上长老。
新上任的外务院院主名公孙懿,乃世家一系的巨头,任伯达虽卸去外务院院主一职,然他执掌外务院多年,心腹亲信徒儿徒孙不计其数,在太玄宗,特别是在外务院依旧拥有十分强大的影响力。
唐宁听闻是此人来坐镇青州,心中也是一惊,连太玄宗太上长老都亲自来了,看来牧北的玄门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然太玄宗不会派出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坐镇。
这本身就释放了一个强烈信号,即太玄宗欲在青州部署重兵以对抗北上的牧北联盟军,如若牧北还能守的话,自然不用在青州集结重兵了。
而这只是太玄宗的先头部队,后面定然还会有陆陆续续的人马军械抵达。
不知南宫暮雪会不会跟随任伯达来到青州,如果她来了的话,那柳茹涵也极有可能前来。两人自上次分别后,至今已百有余年,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唐宁心下想着,一时间竟颇有些五味陈杂,既期望能与她早日相会,又担忧今后的形势发展,乱世之中,人命如蝼蚁,两人修为既低,想要独善其身,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为太玄宗弟子,若到青州,必要听从号令,为其宗门出力,而自己也不是当年无拘无束,可有可无的药草科弟子,身为一宗之殿主,总不能对门下弟子完全不管不顾,撇下他们独自逍遥快活吧!
“道友此番话想必不止同我一个人说过吧!”唐宁勉强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
徐谦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在新港玄门的诸多金丹修士中,道友是我们最中意的人选,这一点我以个人名誉保证,道友若来本商会,薪酬待遇绝不会比在玄门低。”
“哦?这是为何?唐某自问,无论修为、功法、神通还是在新港的影响力,都不算出类拔萃,贵商会何以对在下反另眼相看?”
徐谦道:“唐道友何必言之过谦,你孤身刺杀铁画骨之事,今已在新港传遍,若论功法神通,新港同阶之中又有几人能及。”
“宝兴商会虽然算不上大商会,但说句不客气的话,金丹修士我们还没怎么瞧在眼里,似我这般修为在月牙岛本部,连执勤充当守卫的资格都不够。”
“是以修为、功法、神通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至于在新港地区的影响力嘛!牧北联盟即将南下,届时清海必然是另一番局面,谁主沉浮尚未可知。”
“我们真正看重的乃是道友炼丹技艺,像道友这般精通炼丹技艺,春秋尚富的才俊才是我们最需要招揽的人才。”
“乾易宗虽属玄门,然小门小派,资源有限,连炼制三阶丹药的火脉都没有,以道友的炼丹水准长期呆在乾易宗门只怕是埋没了天赋。”
“若能来本商会的话,三阶丹药药方和药草唾手可得,有了这些,炼制三阶丹药不是指日可待吗?”
“此事容我三思。”唐宁开口道。
“当然,本商会随时欢迎道友的加入。”
唐宁起身拿出两个储物袋递给他道:“这里是十九万五千灵石,道友请检点。”
徐谦接过储物袋,神识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拿出帐册,请他签字画了押,双方交易完成,唐宁道了声告辞,离开商铺,到管理处交还了号牌,径出坊市,化遁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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