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周身温度逐渐升高,沈满知在恍惚中看见秦宴风陷入情欲中惊艳的脸,分了一下神。
原本隔着被子掐住腰的手,不知何时贴上她的肌肤,撩开她的毛衣滑进去。
沈满知往里缩了缩想避开,惹起满身湿热。
她咬了一口,秦宴风吃痛稍稍移开,掀开眼皮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满。
他动情了。
沈满知平复着呼吸,微湿的一双眼自带妩媚动人的气质,她眉梢微挑扫过他动情的脸,泼了盆冷水,“我昨天刚来例假。”
看着女人眼底不甚明显的幸灾乐祸,秦宴风神色清明了几分。
手下的肌肤如绸缎般嫩滑,他慢吞吞收回手,撑在床上和她隔开距离,低头平复着呼吸。
沈满知视线下移瞥了一眼,这次学乖了,没再招惹他,等着男人自己从她身上下去。
秦宴风微乎其微的喟叹,下床朝浴室走。
随后就听到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
沈满知闭了闭眼。
实在是有趣。
——
今年的除夕夜在这个月月底,按照以往的安排,茗馆会提前一个周闭馆,年后一个月再营业。
沈满知年关有事,所以提前将年终奖打入了他们各自的账户中。
阿飞兴冲冲地抱着手机跑下来,看到窝在角落的人,“知姐~我好想你~”
女人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底带着一丝嫌弃,“好好说话。”
阿飞一脸真诚,“真的!”
“这周末就闭馆了,你要是不来,我们就要明年才见了......”
他可怜兮兮地滑步停住,脸上还是止不住的高兴,“不过今年年终奖甚是丰厚,娶媳妇的本存够了!”
“不是要脚踏几条船?”她朝他手里扬扬下巴,“不多存几份?”
阿飞眨眨眼,装懵,“啊,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沈满知递给他一个眼神。
阿飞转移话题,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人,“知姐你看,许秋姐又来接嘉哥了!”
许秋今天穿了一件沿至脚踝的黑色修身长裙,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包,摇曳着身姿走向吧台坐下,要了一杯酒。
女人放在台面的手撑着下巴,眼神带一点欣赏和痴迷,看着台上的男人。
沈满知收回视线,随口道,“他们俩最近怎么样?”
阿飞刺拉拉地抱臂坐在沙发上,撇撇嘴,来自单身狗的不屑,“果然不管什么年纪的人,谈起恋爱来,都是黏黏糊糊的,天天都要见面、牵手、抱抱,要是结婚了还得了......”
沈满知眯了眯眼,心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前两天的晚上,她在紧要关头泼了冷水,秦宴风从浴室出来后,去楼下给她拿了一个暖手袋,是上次去秦家老宅爷爷给她的那种。
还带着粉色花边的保护套。
男人眼底早已没有了情欲,把暖手袋递过去让她放肚子边暖暖,温润又绅士。
若不是亲自感受到他撕破禁欲感后的压迫感,她也许会对他继续撩拨,并且乐此不疲。
沈满知支在下颚的手揉了揉眉间,止住回忆。
“这小子怎么和林林走这么近?”
阿飞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后门,声音带着几分护短的防备感。
沈满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陈林手里抱着滑板,撩开流苏垂吊门帘往里走。
陆哲像好哥们似的,单手把着和他差不多身高的陈林,另外一只手臂同样夹着滑板,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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