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
天狱。
一个坐落在上京城天牢旁,却不隶属于朝廷机构的监狱。
叶洵还是第一次上这种地方来。
进入天狱后。
里面就没有了白天与黑夜之分,到处都是一片昏暗,只有燃烧的火把,照亮甬道。
天狱里面跟普通格子间没有什么两样,而且环境要更好一些,起码不是阴暗潮湿,充满难闻的气味。
天狱里面注重的是审讯手段。
不多时。
叶洵一众人来到了一间审讯室里面。
将白鹤和鬼灵两人,分别绑到了柱子之上。
虽然白鹤长得水灵。
但叶洵对于不是自己人的女人,从来不懂怜香惜玉。
从始至终。
叶洵都没有问过他们两人一个字。
将两人绑好之后。
叶洵坐到木椅之上,将腿搭在桌案上,沉吟道:“那个,开始吧,他们两人,谋划的人都是鬼灵。”
“所以问白鹤的意义不大。”
“就从鬼灵开始,将天狱的花样都试试,什么老虎凳,火烙铁,插手指,拔脚趾盖,上夹棍,剥皮,断脊,刺心等等,都给这厮用一遍。”
听闻此话。
白鹤和鬼灵两人皆是大惊。
白鹤望着叶洵,眼眸低垂,怒吼道:“叶洵,你有什么冲我来,事情都是本姑娘干的与灵郎无关。”
鬼灵脸上满是畏惧,心道:你特的倒是问问再动刑啊,你问也不问就动刑是什么意思?
苏瑾亦是在一旁提醒道:“殿下,按照流程,您是不是先问问啊.......”
鬼灵听着,一脸感激的望着苏瑾,忙道:“洵太子,误会,全都是误会,您......”
话音未落。
叶洵摆了摆手,“将他们嘴堵上,没有误会,本宫就喜欢先动刑,然后再审讯。”
众人无奈。
一旁的狱卒忙将白鹤与鬼灵的嘴堵上。
叶洵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要干的就是棒打鸳鸯,然后趁虚而入。
紧接着。
狱卒从一旁的火炭盆中,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
白鹤眼眸猩红,疯狂的晃动着怒吼。
鬼灵则是一脸的恐惧。
他跟白鹤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更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没想到第一次失利,就碰到了叶洵这么个变态,连问都不问,上来就用刑,简直就是变态到家了。
次啦......
通红的烙铁烫在鬼灵的皮肉之上,伴随着一阵升腾而起的白烟,一股烧焦的肉味肆意飘荡。
鬼灵疼的撕心裂肺。
白鹤望着鬼灵,眼眸中满是心疼,随后又恶狠狠的望着叶洵,嘴中不知道怒骂着什么。
叶洵耳不听为静,就这么看着鬼灵。
若不是他看白鹤有点能力,起了招揽之心,早就将他们两人给废了。
他明年要去曲国赴鸿门宴,太子府需要纳新,人多好办事,自己人用着也踏实。
用刑了半天,鬼灵已是衣衫褴褛,半死不活。
叶洵看够便离去了,叮嘱不要搞死搞残鬼灵,但也不要停,至于审讯什么的不着急。
鬼灵想死的心都有。
他在心中问候了叶洵的祖宗十八代,头一次有人不审讯,直接用刑这么长时间的。
......
两日后。
天狱。
当叶洵再次回来的时候。
鬼灵已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身上满是伤痕,不过死肯定是死不了。
白鹤望着叶洵,眼眸中再没有半分怨毒,剩下的只有祈求。
叶洵看着她,淡淡道:“将她口中的布拿掉。”
狱卒应声,随后上前将白鹤嘴中的布团扯掉。
白鹤望着叶洵,惊慌失措道:“洵太子,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眼睁睁的看着鬼灵被折磨了两日,心痛如绞,几乎都要崩溃了。
叶洵望着一旁昏迷的鬼灵,又转头看向白鹤,问道:“江湖中传言,你白鹤与鬼灵之间是伉俪之情,情比金坚,本宫也一向敬佩这种情谊。”
“但你们之间的感情真有这么深厚吗?本宫不信。”
听着叶洵的话。
白鹤眼眸一滞,不知道叶洵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么多天了,青霉素之事,他竟是只字未提。
顿了顿。
白鹤柳眉微蹙,问道:“洵太子,你究竟什么意思?”
叶洵嘴角微扬,沉吟道:“你应该知道,本宫这人一向放荡不羁,不按套路出牌。”
“这样,本宫跟你打一个赌。”
“本宫一会儿将鬼灵给放了,给他两个选择,其一是你们一起死,其二是放他一人走你留下,你感觉鬼灵会怎么选?”
白鹤一愣,毫不犹豫道:“我跟灵郎之间,早已海誓山盟,生死相依,他是绝不会弃我而去的。”
“我们宁愿死在一起,也绝不分开。”
白鹤说着,坚定的眼眸中满是自信,她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
一旁,苏瑾,御乘风几人亦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叶洵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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