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子里十分简陋,咯吱作响的床好似随时会倒塌,轻轻走动几下便会带起翩翩起舞的灰尘,马炎并不在意这些外在的因素,挤不不可耐的点上一株笑蜡烛便将春桃丢到了床上。
那床咯吱几声响动,摇晃了几下,却也坚挺着,马炎咧嘴一笑便扑了上去,温香在怀,一阵耳鬓厮磨之后便是翻云覆雨。
春桃有意缠着马炎,几番筋疲力尽后又弄得马炎兴致勃勃,说也奇怪,这马炎经历甚是旺盛,‘战斗’到下半夜也不见疲惫,春桃反而支撑不住,极尽窒息了。
这一夜风流,马炎并不满足,光着身子,摸着下巴,他狡诈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后,脑海里便出现了周燕的脸蛋儿。
明日大战在即,春桃主动勾搭马炎,想以此来耗尽他的精力,叫他明日成为软脚虾,可他此刻却不知死活,竟想起其余的姐儿来,这真是应了乐不思蜀和做鬼也风流的俗语。
此时已经三更天了,他不急于休息,反而身上摸着春桃绯红的脸蛋儿,猥琐了笑了几声后拾起衣衫,匆匆的套在身上便走出了破旧的房子,举步就要到关押周燕的地窖去。
眼前这几个姐儿,论姿色,幽若极品,周燕精品,春桃几个姐妹只能算得上上品了。
“明日生死不明,奶奶的,老子个不能便宜了癞子这蠢货,周辣椒看上去虽然泼辣,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不如先睡了她”
马炎暗自想着,这时候,却听到癞子喊自己,他便斜眼瞧了瞧,劈头盖脸的就一通乱骂道:‘这么晚了不睡觉,是不是想去地窖’
想想抓了那么多姐儿,癞子的色心不比马炎小,此刻又怎有心思孤枕而眠呢,只要闭上眼睛,那些诱人而又不可描述的画面便在大脑里浮现,尤其是听着马炎和春桃气喘如牛的声音,癞子的心里更是痒得,肾上腺激素似乎喷发出来,到了生平最高的水平。
“大哥,你瞧我怎睡的着,你这声音,就像老牛耕地一样,叫得可欢了”癞子低着头,不看瞧马炎说道。
马炎冷冷的笑了笑,回头指了指屋里的春桃说道:“圣女和周辣椒,你要是敢动,我一定会阉了你,但春桃几个姐妹,到是可以让你尝尝鲜,去吧,记得别弄死了”
癞子惊悚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抬起头,乐呵呵的就说道:“大哥放心了,拉癞子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说完,癞子便猥琐的走了进去,片刻后,里头就传来春桃惊悚的尖叫声,马炎听得乐呵呵大笑,心想道:“这癞子竟如此强悍,小妮子只怕受不了,哎……”
回想起方才肉搏大战,马炎饶有兴致的回味了几遍,觉得浑身毛孔尽是舒畅,抿了一下嘴唇,这才有些不舍的去找周燕。
春桃想消耗马炎精力,马炎却想和周燕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一来,周燕必定反转阵营,加入马炎的队伍,或者为保清白吞枪自杀。
封建社会,女子将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只要是男人占了肉体,要么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要么就是自我了结生命,以周燕火爆的脾气,很难断定她会如何选择。
地窖里十分阴暗,周燕趴在一堆枯草上喃喃的说着梦话,几只硕大的老鼠在她背上不停的溜达着,因为被下了过量的蒙汗药,这地窖外头也没人看守,听到马炎的慢慢靠近的脚步声,那几只硕大的老鼠吱吱几声便逃得不见了踪影。
从里到外,皆是一片漆黑,瞧不马炎的表情,只听到哐啷一声响动,想必是他打开了地窖的门,蹬蹬瞪几步声音后,四周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伸手不见五指,马炎只好蹲在地上,缓缓地向前摸索,等摸上周燕的脚踝,他却乐得像鬼一样笑了起来。
“呵呵……这周辣椒果然名不虚传,冰天雪地的,脚丫子都这般温暖,叫人爱不释手了”
顺着脚踝,马炎悄悄的向上探索,可摸到大腿的时候,突然觉得毛茸茸的,吓得他急忙缩手回来,腾的以身窜起来便向后飞速倒退,口中更是惊恐的说道。
“什么东西?”
“叽叽,吱吱……”
几声尖锐的叫声,听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快步退出地窖,一路狂奔着喊道:“来人,快来人,有鬼,有鬼……”
多数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只是少数人睡了,听到马炎一惊一乍的喊叫声,顿时有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大哥,怎的了,是不是周辣椒死啦”
火把的光线十分耀眼,马炎只好侧着脑袋,瞧见是癞子来了,伸手便夺来火把,脸露愠色的说道:“她若是死了,我们都得死,刚才也不知摸到了什么,竟全身是毛,还软绵绵,暖呼呼的”
说完,马炎便举起火把,勉强的壮大了些胆子,指着地窖说道:“为何关人的时候不瞧清楚,你进去看看”
癞子抓了抓耳朵,尴尬的笑了笑,望着马炎说:“当时太黑了,扔进去完事,怎的了大哥,里头有鬼怪?”
马炎瞧了瞧癞子满是麻子的脸,鄙夷的翻起了白眼,挪开步子便再次进入地窖,头也不回的说道:“想不到你是个三秒钟的男人,可白瞎了春桃那小妮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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