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之容,不说似是古来四大美人,有沉鱼落雁之貌,但也是母仪天下,雍容华贵之姿,怎的戊林晨瞧一眼便吓得面壁不敢睁开眼睛,要知道他见了鬼怪都不曾有这般害怕。
非但如此,只是瞧了一眼,戊林晨便就感觉到浓烈的阴谋味儿,从陈松泰和马炎找自己开始,自己就被人牵了鼻子,一步一步慢慢深陷泥沼,且不管敌人是何原因,直觉告诉他,这巨大的阴谋很可能会令自己和幽若沦为阴曹地府的贵鬼魂。
这一眼,他究竟瞧见了什么?
酮体,很是诱人的酮体,白尽得一尘不染,脱的一丝不挂,若是寻找女子,他或许会多瞧上几眼,谁叫咱是血气方刚的爷们呢,可这是皇后,被楼上楼下上百大内高手守护的皇后。
一个皇后如此这般,总得有个理由,是戊林晨过于俊朗还是她过于寂寞?都不是,皇后却帅气的男人,不缺,这里鱼龙混杂,且不说中华内陆,单就是那欧美高鼻梁的男子便一抓一大把。
戊林晨不是傻子,自古以来,多少残害忠良之事皆是从这色字开始,就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似乎有了应对之策。
色字头上一把刀,但若是非礼勿视,这把刀也不会落下,屏住呼吸,趁着皇后尚未走出门,戊林晨却徒然转身,闭上眼睛,猛的冲了进去。
过门之时,顺手一带,将挂在门头上的绸缎帘子拉了下来。婉容皇后不想戊林晨如此大胆冲进来,惊得尚未喊出声儿来,眼前便是一黑,戊林晨竟用门帘子将她整个人都捂住。
左右绕动,将门帘下摆一拉,打了死结,刚好从头盖到脚踝,不等婉容皇后开口叫,戊林晨忽然猛然一推,将她到床上,而后才开口说道:“皇后娘娘,你若是想害我,何必用这阴损的招数呢”
婉容皇后不想戊林晨脑子如此灵活,更想不到他动作快如闪电,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江湖传闻,戊林晨只是个盗墓的贼子,会些相术,仅此而已,谁又能知道他是个高手呢,此时此刻,婉容皇后便觉得手脚冰凉,若是他想杀人,只怕就在须臾间了。
“戊林晨,你竟敢如此无礼,以身冒犯,本宫要治你大不敬之罪”婉容皇后被门帘子捂得结实,只露出一双雪白的脚丫在外头摆动。
“哼……”
戊林晨冷哼一声,随手便将门关上,而后就做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盯着床上被捂得像粽子般的婉容皇后,气氛的说道:“我好心就你丈夫,你却恩将仇报,若非我不好杀戮,此时此刻,你还能有力气说话吗,想陷害我,你以为你还是大清母仪天下的皇后,我告诉你,你就是个笑话”
说到这里,婉容皇后忽然不再挣扎了,沉寂了片刻之后,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哽咽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个笑话,我就是个笑话”
戊林晨本是惧怕女人哭哭啼啼,此刻却铁青着脸,婉容皇后太会演戏,一不小心便就着了道儿,摸了摸下巴,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人生诸多事,冥冥之中早已诸注定,但若是你想将痛苦强加给别人,我告诉你,那可是逆天而为,只会让你痛不欲生”
说完,戊林晨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一通猛喝,那温热的茶水却让他愤怒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咚’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戊林晨才开口说:“你若是想叫人,那只管叫好了,自问这世间,我活到今天也没怕过谁,没亏欠谁,活这么久已是老天眷顾”
婉容皇后隔着门帘,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才哽咽着说道:“先生自问是君子,难道就这样对待女子吗,不错,我是个可怜的笑话,皇帝不理我,天下人耻笑我,可我有恨,我恨这皇帝娶了我,我恨这皇帝做了日本人的傀儡,我何尝不想热血一场,和皇帝一同战死沙场,可是他怕死,他放不下荣华富贵,放不下那虚假的皇帝名号”
戊林晨吃了一惊,不想看似温婉的皇后居然说出如此热血之语,更猜不她与皇帝的感情不和,瞬间变觉得这末代皇后很可怜,很可笑。
“这就是你要杀他的原因吗?”
“是的”婉容皇后忍住哽咽,拉高了声调,有力的回答戊林晨说:“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的丈夫不该是个傀儡,更不该替日本人办事”
戊林晨再次喝了几口气,将心头怒火全都压下,而后摸着额头,盯着被捂得结实的婉容皇后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上有一句,百年修得同船渡,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帝并非心中无你,必定是你做了出格之事,他是皇帝,碍于面子,不得不冷落你”
说道这里,婉容皇后忽然安静了,良久之后才对探了口气:“哎”而后才说道:“糊涂,竟想不到旧事难消,怨念难去,先生走吧,若是正能就出皇帝,婉容死也无憾了”
戊林晨瞧了瞧床头柜上的烟枪,心知婉容皇后因爱成恨,吸食福寿膏来麻痹自己,他缓缓站起来,放慢了语气说道:“福寿膏百害而无一利,于身心都是摧枯拉朽,我劝你还是别碰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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