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响动,空气仿佛被凝结,静得可怕,就算暗门后的火龙油烧得再旺,这边也只能感觉到气温急剧攀升,戊林晨急着招呼同伴,可惜他们却全都沉浸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无声无息,好似消失了一般。
戊林晨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心里好似有只小鬼在挠一样,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好在行李都在,他摸出一只手电,支开开关,依着地面,缓缓的往前照了去,只见众人全都趴在地上不动,好似死尸一般。
“难道出事了”他想了想,匆忙爬到幽若身边,伸手探了鼻息,而后又听听心跳,之后才依次检查众人,这才发现他们全都昏厥了。
“难道是氧气浓度突然增大,氧中毒了?”想到这里,他才略微镇定了点,将几个拖到墙角靠在墙上,大缓了一口气后,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墓室。
与之前在墓室外所见一样,这墓室修建得十分宏伟,像一座宫殿,不,准确来说似一座道观,七彩琉璃瓦的亭子,汉白玉堆砌的十几步小台阶,往上走几步还有一口偌大的铜钟,四周叠放着许多道家用品,有朱砂,有笔墨纸砚,甚至还有不多见的青铜器,这要是拿出去,可以换几间大宅子了。
只是这墓室内不见有棺材,七彩琉璃瓦的亭子下只有十来方寸大小的太极图案,那黑白两色甚是分明,尤其是两颗一白一黑的圆点,虽然只有拳头大,但却散发着诡异的光彩,好似是一对眼睛。
戊林晨扭头看了看歪在墙角的众人,心想氧气中毒不算大事,带肺泡中高浓度氧气消耗完了,人就会醒过来,只是几人同时近来,为何只有自己安然无恙,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其实他的体质早就易于常人,在一枝花墓葬中,血祭发生生后,诡异的血流涌入了他的体内,若非如此,他怎能从不冻泉里爬出来,只是他自己尚未知晓罢了。
回头看看太极图案,那一白一黑的圆点好似能活动一样,他伸出手,想转动看看,但忽然有停住了,自言自语说道:“不可,若是有危险,他们全都昏迷,我如何救了众多人呢,还是等他们醒来再说”
转身,他便走到高大的石门旁边,看来看,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这高大的石门竟然关联着机关,石门前后左右叫铁链交叉成十字依在上面,当中却是剑弩发射机关。
“还好没有从这门进来,否则定会被射成刺猬了”暗自庆幸了会儿,他便将手电往四周打,只见延着墙壁建了许多蓄沙池,只是池中无沙,墙壁上也绘着众多美妙绝伦的壁画。
沙池无沙?
他略微一想,便觉得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这墓修建得匆忙,来不及填充,第二便是故意不填充,好让后人打开。
戊林晨觉得是第二个原因,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但是他们为何要方便后人进来,莫非这里隐藏了什么宝贝或者秘密?”
想到这里,他便观察起壁画来,只见画中一位童颜鹤发的道士和身穿龙袍的男人面对而坐,其旁围绕着众多载歌载舞的妙龄女子,大意是这道士得到帝王赏识,两人相谈甚欢。
再看下一副,却是帝王发怒,手指道士,道士面带微微笑,淡定的看着帝王。戊林晨想了想便说道:“这可能是帝王和道士第一次矛盾,难道传说是真的,丘处机莫非真的有长生之秘”
等看到第三幅到时候,戊林晨便验证了自己的猜测,画中道士被几个蒙古大汉强行按在地上,大汉凶神恶煞,帝王则是瞪大怒目,脸上杀气腾腾。
“想不到丘处机如此傲气,无视帝王之怒,只是不知结局如何”戊林晨自说道,眼光往后瞧了瞧,只见道士竟然再次和帝王促膝而谈,两人都是面带温和之色,只是帝王显得有些老态,二道士依旧仙风道骨。
这是后,墙角忽然咿了一声,戊林晨侧脸将灯光照过去,只见孙殿英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急忙招手说道:“孙团长,快过来看看这壁画,真乃神作”
孙殿英先是愣了愣,而后才缓过神来,爬起来后走到戊林晨身边说道:“这壁画上的故事我能倒背如流,没什么可瞧的,只是不知道丘处机长生之谜的真假,你且看最后一幅,缥缈得很”
戊林晨微微一笑,没有再瞧下去,只是盯着孙殿英说道:“孙团长倒是说说,这故事结局如何,长生之谜又怎的缥缈了”
孙殿英揉了揉脸,指着壁画说道:“这帝王便就是成吉思汗,道士便是那长春宫人丘处机,他两人的关系可谓英雄相惜,但终究是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丘处机只差没被砍了脑袋”
戊林晨摸着下巴,脸上挂着疑惑说道:“差点被砍,那就是没有被砍,最后这位长春宫人去哪里”
孙殿英将手里的铁骨朵抡了几圈,而后才皱起眉头说:“传说被托雷王冒死救了下来,但后来托雷王被窝阔台毒死,这丘处机的去向便成了谜,传闻那不死秘药被随成吉思汗下葬,我本以为这是成吉思汗陵,想不到是托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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