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天而起,最要命的是顶上还在哗啦哗啦的往下淌火龙油,场面已经失控了。
即便是退到了角落里,但炙热的温度依旧灼得人心里发慌,即便幽若和Grette歇斯底的大叫着,可那又能如何呢,难道能阻止蔓延的火势吗?
首先是毛发,接着是贴身的衣服,而后才是皮肤,那熊熊的烈火尽情的吞噬着一切,赤红大棺材里的戌道士和欧文已经吓傻了眼,任由着烈火焚烧着自己的身体,他们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手脚变作灰烬。
这就结束了吗?
不,这仅仅是开始,因为戌道士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眼瞅着自己的身体被烈火焚烧而感觉不到痛,这种恐惧无法言语。
戌道士只觉得好似掉进了万丈深渊,深渊里别的没有,只有熊熊燃烧的烈火,他呼了一口气,感觉到鼻子里,嘴巴里吹出都是红得吓人的火焰。
非但只是戌道士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众人皆是如此觉得,也许这不是真的,只是梦而已,只是这梦太真实,太吓人了,让人难以从中醒来。
戊林晨瞅着自己慢慢被烈火吞噬的双腿,又瞧了瞧惊慌失措而乱窜的黄二爷,心里忽然又了答案,低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黄二爷不愧是通灵的大仙,一个臭屁居然让我们做了如此惊悚的梦,真是想不到啊”
是梦吗?
是也不是,因为欧文感觉得撕心裂肺的痛,那痛是从没有着火的肩膀上传来的,他静静的看着自己肩膀上慢慢渗出的鲜血,可以确定黄二爷不在肩膀上咬自己,想伸手来挠一下那奇痛的地方,可抬起手来,竟发现两只手已经变作了赤红的火焰。
“啊…………”
惨叫,不,这声音惨叫不足以形容,那是从骨髓里发出惊吓的尖叫声,让人听得鸡皮疙瘩起一身,头皮发麻心里发怵。
可就是这惨叫,欧文忽然觉得眼前的火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漆漆的空间,一只手电筒被支开了,静静的躺在一片白色的碎花布上,他很纳闷,抓起手电一照,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棺材里。
戌道士面无表情的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举起手电一晃,却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凑近一看才知道表情木讷的戊林晨,爬起来往棺材下边看了看,幽若和Grette挽着手站立不动,几尊盘腿而坐的干尸依旧围绕着赤红的大棺材,那代表七大灵仙的石像却完好如初。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感觉很真实,难道是做梦了”
欧文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顿时觉得痛得难受,抬起脚来一瞧,见两只腿压根就没受过任何伤,他面带疑惑的摸了摸戌道士的后背,见也是安然无恙,这才知道刚才进入了幻觉。
照了照棺材里光彩夺目的冥器,又照了招幽若和Grette,欧文的心情很是复杂,是要美人还是财宝,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得不说,幽若、Grette、与一堆的冥器有着同等的吸引里,其他人尚在幻觉之中,如果要出手,眼下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冥器嘛,就算他们醒来了,也少不了自己的!
想到这里,欧文含着手电果断的跳了出来,得意洋洋的走到Grette和幽若面前,伸出手就向Grette的脸上摸去。
触手的感觉很奇妙,滑而不腻,又富有弹性,瞅了一眼幽若,他也是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顿时觉得两人各有千秋,轮妩媚,这德国的小妞还是更甚一筹。
自打第一眼见了Grette,欧文的心就一直痒到现在,瞅着今日难得的机会,他觉得是适合释放真正的自己了。
一般人干这种趁人之危的时候都是一副猥琐的样子,欧文也不例外,满嘴几乎都要流出口水,砸吧了一下嘴巴,喉结一动,他将口水咽了下去,伸手就解开了Grette衣领上的第一粒扣子,借助手电的微弱之光,他终于见到了粉颈下的一片旖旎。
和众多小说电影一样,干这种事通常是不成功的,因为欧文准备再往下解开几粒扣子的时候,那棺材里的戌道士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吓得他蹭蹭的就往后退,一不小心叫那盘腿而坐的干尸绊了一跤,整个人趴在地上摔成狗吃屎。
“什么东西”
才醒来的戌道士忽然听到声音,急忙翻身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举起手电往下照了照,见众人皆是面无表情的不动,心知他们尚在幻觉里,猛的一抬手,望戊林晨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下去。
戊林晨咿呀一声惨叫,剧痛瞬间将他从幻觉里带了回来,望着咧嘴发笑的戌道士,他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暗叫一声好险后,急忙就下去喊幽若Grette。
欧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叫戌道士知道自己是第一个醒来的,万一让戊林晨知道自己的小动作,那Grette今生无缘不说,自己有可能会被他弄死。
戊林晨搓着手,见Grette的衣领开了,伸手替她扣好之后左右两只纷纷掐在幽若和Grette的腰上,这一掐他可丝毫没有留情,好似要将她们的肉给掐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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