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鲍云被安排在宾馆四楼一个豪华套间中,毕绍旬和公冶青父子陪同,在套间的客厅中,公冶青对郑鲍云毕恭毕敬,亲手泡茶以示敬意。
一杯溢着香气的茶端到郑鲍云面前,公冶青含着笑对郑鲍云说:
“郑总裁一路辛苦,请喝茶。”
郑鲍云满意的接过了这杯茶,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轻轻的喝了一小口,他面容含笑的对公冶青说:
“公冶董事长,让你辛苦了,如果不是为了见一个老朋友,我今天也不能来这里。”
“郑总裁,您的老朋友我昨晚见到了,真没想到两位企业大佬汇聚于此,让我都得以相见,真是我公冶青之幸啊!”
公冶青恭维中带着感慨的说。
“噢?你已经见到肖总裁了?你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听说肖总裁在这里有要事要办,我想有你这位当地霸主,他的事情也不难办吧。”
公冶青听完郑鲍云的话赶忙说:“那当然了,肖总裁的事就是我的事,等胡家的人回来,这事我就替他办好。”
郑鲍云并不知道肖岷在这里具体要办什么事,他也只能慢慢了解,但是听到公冶青也在讨好肖岷,他心中还是满意的。
放下这边的事先不说,此时龙凤宫医院那边却是另一番情景。
ICU病房里躺着刚刚苏醒不久的胡瀚堂,他是昨天下午做的手术,一直在ICU病房被监护着,
陪护的护士看他苏醒过来,就试探的和他对话,“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胡瀚堂可以清楚的听到护士的问话,他想动动手臂,可是却发现手臂没有知觉,也不听他的指挥,他又想活动腿,可是发现腿也没有知觉,四肢都不再听指挥。
胡瀚堂只有内心头脑清醒,这让他有一种悲凉袭上心来,难道自己真的成废人了吗,他这才想起和护士对话,看看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我怎么身体都动不了?我家里的人呢?”
护士听到胡瀚堂能说出话来,她这才相信主治医生的判断,这场手术过后,患者肢体神经大部分阻断,但还能保留语言功能,至于肢体神经恢复,只能靠后期的康复训练才能改善。
“你不要着急,昨天下午手术后你刚刚才苏醒,现在我就叫你的家人来探视。”
“护士对胡瀚堂安慰的说。”
病房门外有5个人在焦急等待,要说内心真正急切的只有三个人,那就是胡夫人和两个儿子。
“病人苏醒过来了,你们可以探视,但是不能能让病人激动,也不能时间过长。”
护士打开ICU病房的门对他们说。
胡夫人听到丈夫醒过来了,她急切的先进了病房,后面的四个人也紧跟她走了进去。
护士让这些人换上了防尘脚套,给他们每人一个口罩戴上,这才让他们接近患者。
胡夫人走到病床前,看到胡瀚堂确实睁开了双睛,正在看向她。
“瀚堂,你感觉怎么样了?”胡夫人俯下身轻声的问。
胡瀚堂此时心情低落,他启动嘴唇对老伴说:
“我的身体动不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我们来医院几天了?”
听到胡瀚堂带有悲观的话,胡夫人心情也不好受,但她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能努力安慰丈夫,
“你不用担心,医生说等你恢复一段时间给你做康复训练,慢慢会好起来的,我们来医院已经3天了。”
“已经3天了?自从我昏过去就没再醒来,我们山庄现在什么情况了?”
刚醒过来的胡瀚堂心中一直惦记山庄的事,他就是因为被樊翠竹揭露曾经的不良,才急得发病,他知道,樊翠竹要开始复仇了。
他也隐隐感觉到,胡家当年这不义所得产业也岌岌可危,樊翠竹为什么忍了这些年,现在才要揭露他,那是因为樊翠竹已经找到了靠山,这个靠山很神秘,就是那天在大厅露面的人。
胡夫人不知如何回答胡瀚堂,因为她自从来到医院,把整个心思都放在丈夫身上,山庄的事只有两个儿子了解。
“你先不要管那些了,先好好养病,等养好了病再说。”
胡夫人再次安慰丈夫,不想让他操心家里的事。
胡瀚堂一听就急了,他把山庄产业视为生命,如果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他怎么能安心养病呢。
“妇人之见,我病倒之前家里是那种情况,现在我们胡家人都在医院,家里发生什么都不知道,我能安心养病吗!”
看到胡瀚堂急了,胡硕赶紧上前对父亲说:
“爹,你不要急,我每天都和家里联系,赵管家告诉我,说庄园还算平静,那个姓肖的还住在庄园宾馆内,但是他们和公冶家现在走的很近,昨晚还在一起吃饭了,听说今天公冶家合作的公司总裁还要来,刚刚接到电话,说那个总裁已经到了。”
胡瀚堂听着大儿子说话,他这才注意到胡硕左边耳朵包扎着,他奇怪的问:
“你的耳朵怎么了?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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