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一队二十来人马,在赖虎威先前歇脚的地方停下,一护卫迅速跳下马背,上前探了探被虞杳割喉而亡那人的脖子,便起身回禀一脸杀气,坐在马背上的漕袁山;
“回禀大人,被人割喉而亡,尸体还未凉透!”
“好一个大大包天的黄口小儿,都给我……”
“姐……姐夫……”
漕袁山挥手刚要下令,右侧的沟渠边儿传来赖虎威的声音。
扭头,借着火把望去;
就见赖虎威被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架着,浑身无力,一脸惊恐的朝他而来!
漕袁山盯着三人冷冷的打量几眼,便冷声问;
“就剩你们三人?”
“是……其他人……都被那人……给杀了!”
想起刚才经历的一切,赖虎威双腿一软,就坐在漕袁山的马前不动,捂着右臂膀的伤颤抖道;
“姐夫……那……到底是何人?”
“怎的会这般……厉害?我差点儿就死在他的手下!”
听闻这话,本就一肚子邪火的漕袁山扬起马鞭就朝瘫坐在地上的赖虎威抽去;
“啪……”
“啊……姐夫,您为何……”
“没用的废物!滚开!”
“是——”
赖虎威一句卖惨的话都不敢再说,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起来,和两个手下站在路边儿,看着漕袁山一脸狠毒问;
“有几人,朝哪边儿而去?”
“一……好……好像就一人,朝前边……”
“追,务必追上那小儿,将他碎尸万段!”
“是——”
“驾……”
“驾……驾……”
一行人理都不曾理会赖虎威三人,继续打马向前追去……
而反着回来的虞杳,迅速用刚从马车上割下来的绳索,在路上布置一个绊马绳;
然后又到前面,将刚才那辆马车横在路中间,又布置了陷阱,然后才驾马前奔,躲在一处拐角的山沟石后,静静等待漕袁山他们追上来……
很快,漕袁山的人马到了绊马绳那里,冲在最前面的四匹马毫无防备的被绊倒;
“砰……”
“大人当心!”
“砰……”
“嘶……”
最前面两匹马被绊倒,马和人倒地后,又对后面跟的极紧的人马造成了二次障碍……
没想到,不起眼的一根绳子撂倒了一大片,马鸣人叫,顿时混乱一片,其中有三匹马因躲避不及从,从边上的路崖掉了下去;
虽不算太高,但这样掉下去,不死也残!
有四人摔撞到路边的石头上,伤势较重,恐怕难再骑马!
而漕袁山,也被前后夹击,人和马一起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并滑出老远;
若不是路边儿的石阻挡,他差一点儿也一同掉下路崖!
“大人……大人……”
“大人,您没事吧!”
“大人,您可还好?”
“大人……”
那些没被绊倒,或者绊倒没有什么大事护卫,立即上前关心漕袁山的情况,七手八脚将他扶了起。
满腔怒火,加上半个身子的痛麻,让漕袁山怒到了极点,他咬牙怒吼一声;
“卑鄙小儿,本官定将你五马分尸!”
“上马,继续都给我追!”
漕袁山将身上的痛楚化为愤恨,被两个护卫扶着上马后,继续追击,只是这次适当的保持了距离。
二十来人,一下子少了七八个!
这还没完,跑了没多远,前面刚转过一个急弯儿,就又撞上了横在路中间的马车;
“砰……”
“嘶……”
“吁……吁……”
一人直直撞向马车,整个人瞬间从马车顶部飞出去,马也晕头转向,然后倒地不起!
而马车,则在原地打了个转,前车辕与后车尾呈横扫之势,又将几人几马扫倒在地……
此时,漕袁山气的脑袋发晕,却依旧不想,也不能收手!
尤其在得知虞杳独自一人时,他更是想将她斩杀于此,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此时,队伍的受伤人马已到一半,漕袁山却不以为然,再次上马追击,相互之间也拉开距离;
只是,他们减速,又格外小心的跑了好一段路,却没有再遇到任何麻烦。
然而,漕袁山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努力追击的虞杳,此时正尾随在队伍最后边,并已经解决了两人!
就这样,他们一路追击,虞杳跟在最后面一路抹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突然有人发现后面少了好多人,便减速扭头看去;
正看到虞杳突然加速,上前就将一人从后面给抹了,且在拐弯儿的时候,顺势将人推下路崖,无人驾驭的马儿慌乱调头……
这一幕简直不要太炸裂,那护卫瞪大双眼发不出声音,一扭头就见虞杳已经摸到他身旁,情急之下大喊;
“他在这里……嗯……”
声音淹没在马蹄声中!
一把匕首狠狠扎入他后心,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虞杳立马拔出匕首,任由鲜血喷洒的满脸,抬腿将他踹下马,然后又朝前面回头的护卫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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