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图寮!怎么是你?”
没错,一门槛之隔的挺拔,俊美男子,就是前几个月见过一面的变态——察图寮!
虞杳怎么也没想到,还会见到他!
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
以这种方式!
与虞杳的震惊不同,察图寮却满眼欢喜,就好像两人的见面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惊喜!
深深看了一眼虞杳,察图寮的视线顺着她清凌凌的双眼、挺俏的鼻梁、略干而好看的粉唇、肆无忌惮的向下延伸,停留在被围脖遮住的脖子时,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眸不满的顿了一顿;
视线继续下移时,虞杳终于忍无可忍怒问;
“看够了没有?”
察图寮的视线定在虞杳被羊皮袄子裹的,和男人没任何区别的平坦胸口,僵了须臾,勾了勾好看,薄厚适中的嘴唇,吐露出让人手痒的话;
“灯光太暗,不曾看清,若不你进来,我再仔细瞧上一瞧!”
虞杳……
真特么变态!
满脸怒容的虞杳盯着他缓缓松开拳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道;
“好啊!那大人可要看仔细了!”
说着,虞杳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且迈进门槛,一步步朝着察图寮走去;
直到俩人之间仅有一臂距离,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她突然出手……
不,是出腿了!
毫无预兆的抬起膝盖,朝察图寮双腿间用力顶去;
正中目标时,对方一个侧身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导致虞杳用了五分力地道的膝盖,重重怼上了对方的大腿外侧,瞬间疼的她咬牙;
“你……”
“你想伤我?”
察图寮眼中带着一抹受伤,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虞杳问。
而虞杳骂人的脏话成功卡在嗓子眼儿,最后在那双深邃而又可怜的眼神下,强吞了回去!
伤他?
若是可以,她想直接动刀!
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实打实的变态,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对待,虞杳便笑着道;
“在下,跟大人闹着玩儿的!”
“怎么?难不成吓着了大人?”
这回轮到察图寮愣了!
他盯着虞杳,极其认真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便摇摇头,接着低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伤我!”
虞杳……
知道个屁!
说完,察图寮嘴角重新挂起笑容,看着虞杳又说;
“进去聊!许久未见,你定是极想念我的吧?”
这话,察图寮说的没有任何杂念,就像非常单纯的孩子一般,给虞杳当场整不会了,甚至开始怀疑他脑壳是不是坏掉了;
不然,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会想念他?
难道凭他变态?
还是凭他长得好看?
虞杳快速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眼;
不得不说,确实挺好看!
而且他身上的气质很矛盾;
有的时候就像单纯的孩子一样!
有的时候却像个脑干缺失的疯子!
有的时候又可怜无助,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一般!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养出这么奇怪又变态的儿子,对于这点,虞杳很是好奇。
突然,察图寮猛的转身,深邃的双眼带着某种偏执,死死看着跟在他后面,一脚刚踏进内室的虞杳,一副脆弱的像个孩子,就像随便一句打击的话语,就能将他击溃似的;
“你还未说想念我!”
虞杳满心恶寒……
想屁吃呢吧?
她是疯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念他!
但是,被那双好看的眼睛执着盯着,虞杳还是笑着说出违心的话;
“是……很……想念!”
这句话说的有多艰难,只有虞杳自己知道,甚至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内心更是鄙夷自己满嘴跑火车。
而察图寮听了这话,却满眼欢喜,眼中的偏执一扫而光,整个人如沐春风,连身上的气质仿若带着太阳的光芒,任谁也不可能将他和变态联系在一起!
看着面前阳光开朗的察图寮,虞杳不由怀疑;
他不会是多重人格吧?
要不然各种性格,各种表情怎么会切换的这么自然流畅?
虞杳站在内室门口儿暗想着,前面的察图寮指着靠窗的位子,扭头极其客气道;
“请坐!”
此时的他看起来又格外正常,就像一个谦谦有礼的君子,客气又不乏热情的细心招待来客!
虞杳收起心中的杂念,抬脚上前的同时迅速打量起这间很大,陈设看似简单,处处讲究,件件却极为金贵,却没有床的内室!
没错,这里没有床!
本该放床的位置,却被一道四君子紫檀木精致雕刻屏风霸占,屏风镂空处氤氲着丝丝水雾……
这特么,后面不会又是浴桶吧?
虞杳这么想着,就见察图寮一脸神秘的上前将屏风推开;
果然,一个散发着阵阵热气,同时能容纳三四个人的船型大浴桶出现在眼前!
当即,虞杳心中一紧,悄悄藏起来的匕首又握在手中,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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