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离开谢府后,谢玉堂去了茶楼,找到了谢清。
这才知道,谢清在茶楼旁边买了一个一进小院,有时候便干脆住在那小院里。
当时,见他神色,谢清便直接问发生了何事。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靖安侯府发生的事,刘虎也没问出来谢方氏那里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将谢方氏骂了他一顿,然后让他去负荆请罪,还要置办席面,而且,还是要唤李春风过来亲自做酒菜点心的事说了。
谢清当时大怒,便准备起身回府。
只那时候,他倒是冷静了下来,阻止了谢清,说先去问问卢庆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清道了好。
他便去找了卢庆元,得知了在靖安侯府发生的事,随后,又从刘虎那里知道了谢方氏屋子里的事。
那天晚上,他让刘虎去府里将他的衣物打包一些换洗的出来,住在了谢清的那个小院。
那天晚上,他将知道的事都跟谢清说了。
然后他说,祖母怎样误解他都没关系,可为什么还要那般对待春娘!
谢清叹道,因为,江家就算是江文绚做了官,那也只是一个小官,别说跟靖安侯那个一等侯爷相比,便是跟谢晨的三品将军都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在靖安侯府人眼里,跟普通平民也没什么两样,而这种态度,只怕是通过宋夫人传到了谢方氏那里,所以,谢方氏才认为,让春娘来做厨娘的活并没有任何不妥。
随后,谢清脸色有些沉的让他努力准备武举。
那是知道武举之事后,谢清第一次明确表示让他去参加武举。
谢清说,若是以前,靖安侯府的人就算不待见他,但是也不会在乎他,以靖安侯的家底,就算谢晨给点东西给自己大儿子,只要宋夫人不出声,他们也会当没看见,一个秀才功名的少年,他们压根就没看在眼里,但是现在,卢庆元居然带着那些勋贵子弟在靖安侯府的宴席上公然替他出头,不说那些勋贵子弟日后会不会成为他的助力,就这次靖安侯府丢了大脸,这账都要算在他头上。
谢清说,如今靖安侯府位高势大,只怕不会让他好好的在国子监继续读书,还不如参加武举,若是中了,也可马上得个一官半职,到时候进入军中就职,这跟他交好的卢庆元还有安国公家的公子,走走他们的关系,或者,干脆去找裴大将军,总能找到一个靖安侯府伸不进手的地方,到时候,他自己努力,自己挣下官职,便分府出去。
谢清说完这些后,还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只有他自己博出一条路来,才能彻底断了那些人的闲话,不光是说他的闲话,便是对李春风,别人也不敢有一丝的不敬,否则,就他现在这样,谢方氏说那些话,他都不能反驳。
想到此处,谢玉堂侧头往李春风看去,道:“春娘,我已经想好了,不去管什么靖安侯府和宋夫人,那些人本就跟我无关,嗯,这次乡试,既然报了名,我还是会好好的去考的,但是,我主要还是会去准备武举,一直到武举后,这段时日,我都不会回去谢府,乡试之后,也会从国子监请假,可能也没什么时间过来,你不用担心,只等听我的好消息便是。”
李春风道了声好,想着他先头把自己的帕子收进袖子里了,便道:“我给你做了两套衣服,还有一些帕子什么的,你一起带走吧。”
这段时间虽然也忙,但是好歹还是有能休息的时候,她便抽空做了些衣服,也绣了点帕子和荷包。
从她开始会做衣服会绣帕子,谢玉堂身上带的帕子便没断过,现在居然直接拿了她的帕子,只怕是他从谢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够衣物。
谢玉堂道了声好,起身拿起食篮,然后打了个呼哨,唤来了自己的马。
“春娘,你坐马上,我牵着马从这边绕过去。”一边说着,谢玉堂伸手托起了李春风,将她放在了马背上,再小心的将她身体扶正,脚放进马镫里。
“我可以走的。”李春风小声的道,身体坐的都有些僵直。
“这边没路,不好走。”谢玉堂牵住了缰绳,一手提着食篮牵着马往前走,道:“这马很温驯,我牵着,它不会乱跑,你安心坐着就行。”
李春风嗯了一声,手用力的抓住了马鞍上的凸起。
谢玉堂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一些,嗯,可以感觉下马的走动,然后让身体放松下来,跟着它走动的频率晃动,就好似,那风吹杨柳一般,要不,你这么紧张,待会到家后,反而会全身酸痛。”
李春风听话的松了一些手,然后将身体也放松了一些,随着马的步伐,让身体跟上节奏。
过了一会后,果然感觉好些了。
想想以前谢玉堂也想教她骑马,但是他自己那水平都……
李春风轻摇了下头,道:“玉堂哥哥,你现在的骑术和射箭学的怎样了?”
“嗯,那位大哥说,骑术有点样子了,不过,要想真正做到人马合一,还是得去广阔的地形跑上段时间,比如说北疆草原,或者是西北荒漠。”谢玉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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