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在走之前到了江家一趟,跟李春风说,已经交代了东顺等人,这几日就听李春风的安排,先将船队的货物处理了,若是有其他一些要做的,也可以让贺琦去做。
李春风一边听他说,一边赶紧的给他们一行人准备干粮。
好在她带回家的年糕很多,柳娘和胡杏儿也做了许多的风吹肉,再带上一些冬酒,路上夏东他们生个篝火热一下便可以吃。
待东西都准备好,夏东正准备走的时候,贺琦回来了,夏东便又拉着贺琦到一边,将谢清要带着谢玉堂回去开祠堂将谢玉堂给过继到自己大哥名下的事说了。
贺琦眉头皱了几下,问道:“不是说玉堂已经中了武榜眼,过几日便要上朝听封吗?”
夏东道:“是,所以这次很赶。”
贺琦想下,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江桥镇那几个族老我比你熟。”
夏东摇头道:“不用,那几个族老我也认识,打过好几次交道,再说,这次谢老爷也会一起去,他们都靠着谢家吃饭,一旦过继完成,就是靠着玉堂吃饭,不敢不听话,你留下来,不说船队的事,就春娘这里,也要人帮手。”
贺琦道了好。
夏东便拿了东西带着人走了。
到得晚间,江文绚等人都准备熄灯睡觉了,谢玉堂又来了。
他是和凌老头一起来的,背了一万两黄金过来。
凌老头直接将黄金放进了李春风的床底下。
谢玉堂则是跟着李春风到了厨房,一边帮李春风准备路上带着的吃食,一边道:“祖父说,这些黄金就是置办产业用的,我爹这次以让我过继出去为条件,从宋氏那里拿回来了一些黄金和白银,加上上次给祖父的,一共是两万两黄金,七万两白银,祖父说,这一万两就置办产业,其余的他有用处。”
李春风点点头,道:“正好,西城那的铺子,我一直想带你去看下,若是要置办产业,那便不等你了,我明日便让贺大哥去买下,等过完年,胡掌柜腾出手来,便可以弄那边的铺子。”
谢玉堂道了声好,又道:“还有旁的,你只要看中的就买,不过,若是京城的铺子和宅子,便都用活契,契书你都先收着。”
李春风嗯了一声,道:“你们路上小心些。”
想了下,李春风又道:“要不,你带些黄金回去,让夏大哥带去给宋先生,在江南那边再买些田地。”
谢玉堂嗯了一声,又摇头,道:“祖父说了,要带也不用从你这边拿,这些就放你这里。”
李春风点点头,心里想着,估计谢清这是狡兔三窟,免得被那宋家给发觉到。
一边说话,李春风手下不停,已经将要带的吃食给准备好,凌老头和江文绚说了几句话后,出来唤了谢玉堂走。
李春风便将两个大包袱还有用绳子绑着可以直接搭在马背上的冬酒给了谢玉堂。
待谢玉堂走后,李春风轻吁了口气,关门,熄灯,睡觉。
次日天刚微亮,谢晨便带着几个亲卫和谢玉堂刘虎背着装着黄金的包袱,还有谢清凌老头,一行人在城门一开的时候,出了城。
李春风则是一大早便忙着整理这次船队的货单,瞅着时间,让贺琦和福顺去找经纪,将西城的铺面买下。
不光是上次去看的那三个,经纪说的还没有卖掉的,差不多规模和地段的铺面也都一起买下。
贺琦在讲价方面可比夏东强,正好,那三个铺子一直没有售出,估计卖家也松了点口,最后和那个经纪谈成,五间铺子一共五千一百贯,全数可以签活契。
李春风盘完了货,便又和柳娘去了胡掌柜那里。
绣娘已经住进了早准备好的屋子,柳娘先去认识绣娘,李春风则是和胡掌柜对这次带过来的绣品。
宋先生回去之后便找了几个熟悉绣品的人,在江南收了很多绣品。
帕子,荷包,小件,腰带,还有绣屏,品种都有十多样,款式就更多了。
胡掌柜带着伙计一边清点那些绣品,一边对李春风道:“这次过来的绣品足够卖上一段时间了,就是品质还不够好,这里面最好的,在京城也不过中等,不过,咱们这店在齐元桥,来的平民很多,这等绣品价格不贵,倒是好销,等咱们自家的绣娘出了绣品,高端的也就上去了。”
李春风应了是,道:“胡掌柜,今儿贺大哥已经和福顺去将西城的那三个铺子买下,等过了年,您看下,便可以去做准备了。”
胡掌柜道了好。
李春风便去了绣庄后面的院子,柳娘正在看那些绣娘的手艺,然后将绣娘编组,准备根据她们的特色来教绣法。
忙活了一日,晚间回去的时候,东顺来报,龙湖镇庄子又送了十几辆车的东西过来。
其中还包括五车油坊榨出来的油。
李春风让将那些油直接送去米店。
看到那些油,米掌柜比李春风更加高兴,品了下油的品质后,便让赶紧去衙门办手续,将油也添加进铺子的经营范围,然后又让伙计动手,将铺子的陈设改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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