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没有等人就走了,是最先到达马车停放的地方的。
来喜见几人过来,忙从驾驶座上下来,问道:“我听到里面欢声雷动,少爷可赢了?”
凌老头捻着胡须笑道:“虽只拿了个第二,不过也算不错了。”
“凌师父,您这话说的!这今儿能上去的就都是中了的,能最后得前三名的,可就是武状元武榜眼武探花了!”夏东瞪着凌老头道。
还只拿了个第二?
凌老头哼了一声,眉角高扬的道:“若是比试,玉堂肯定能拿第一!”
看那个红军那身板,比武肯定比不过谢玉堂。
“年方十五的榜眼,放到前朝,也是独此一人了。”江文绚笑道,然后伸手扶了柳娘上去。
凌老头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谁教的!”
说完,他手还指了下江文绚,道:“你难道不得意?”
江文绚哈哈一笑,道:“凌师父,上车吧,咱们回去好好庆祝。”
凌老头这才哈哈笑着,上了另外那辆马车。
待几人在车上坐好,就见曲江和谢玉堂跑了过来。
谢玉堂已经摘掉了头盔,估计要不是因为两边还有守卫看着,都想直接用凌波步过来了。
冲到了马车边,谢玉堂先对撩着门帘看着他的李春风道:“春娘,你看到了嘛?我得了第二名!”
李春风笑着将刚热好的饼子和帕子递给他,道:“看到了,你先吃点东西,嗯,去凌师父车上。”
谢玉堂接过饼子和帕子,还想说话,那边凌老头已经撩着门帘道:“回去再说,上来!”
谢玉堂只好对李春风笑笑,然后对笑开了花一般的江文绚深施一礼,拿着东西上了另外那辆马车。
陆续有人从二门那边出来之时,福顺和来喜已经驾着马车,一行人出了大门。
出大门之后,便开始加速往京城走。
谢玉堂大口的将饼子吃完,又喝了胡杏儿递过来的水,然后对凌老头笑道:“师父,我没给你们丢脸。”
凌老头轻拍了下他,道:“你做的很好,嗯,吃饱了,你先去给你祖父报信,然后带你祖父一起到江家,我们给你庆祝。”
今儿他们都来看了,谢清却不能来,现在只怕是心急如焚了。
谢玉堂神色一动,点了下头,然后接过凌师父递过来的一件大斗篷披上,转身出了马车,对夏东道:“夏大哥,马给我一用。”
夏东笑道了声好,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了谢玉堂。
谢玉堂纵身上马,跑到了前面那辆马车前,还未伸手,李春风已经撩开了门帘,对他笑道:“我回去做菜,你想吃什么?”
谢玉堂笑道:“都行,我带祖父过来。”
李春风笑道了声好。
谢玉堂便策马而去。
冬日天黑的早,一行人加快了速度,回到江家之时,天也快黑了。
到家之后,李春风和柳娘胡杏儿便进了厨房。
夏东和福顺几人则是去大院拿酒和一些从庄子带回来的鸡鸭鱼肉等物。
没多久,谢玉堂便带着谢清来了。
两人是坐着租来的马车来的。
进了院子,谢清便对凌老头和江文绚深施一礼。
江文绚忙将谢清扶了起来,道:“东家万不可如此大礼!”
凌老头则是笑道:“你这就见外了啊,玉堂跟我又不是外人,你这般重礼作甚!?”
谢清直起身体,看着两人笑道:“不错不错,咱们都不是外人,来来来,听说春娘备了好酒,今儿我们一醉方休!”
凌老头笑道:“这话我爱听,走走,进去进去!”
两人携手,和江文绚一起进了内院。
江秋雨和夏东已经在正厅架起了饭桌,桌上先行摆放了李春风昨日就做好的酱肉卤肉和糟鱼,再又切了一些酱菜盛了碗泡毛豆。
江文绚招呼两人坐下,又准备唤谢玉堂坐下。
谢玉堂却是道:“祖父,师父,夫子,你们先喝着,我去帮春娘。”
说着,便往厨房跑去了。
夏东也笑道:“今儿高兴,我先带着福顺他们回去,在院子里整上几桌。”
江家这正厅也就这么大,架不了两个桌子,再说,谢玉堂中举,看谢清的神色,一定有些隐秘话要跟夫子说,他们也不好听,那不如回去置个酒席,大伙好好热闹热闹。
谢清挥手道:“你们去你们去,那地方不远吧?晚些让玉堂去给你们敬酒!”
夏东笑道了声不远,出门唤了福顺几人往大院那边去,又让赵财去铺子将其余几人也唤过去。
待江秋雨也说先去厨房帮忙,还将门给带关上后,凌老头笑道:“今儿等的心累吧?在府里等着的?”
谢清笑道:“是啊,上午是在府里,中午便出来了,我也跟刘福交代了,说今儿出去和友人喝酒,晚上就不回去了。”
他早上的时候其实心情还算平静,可耐不住那姓宋的烦人,带着四个孩子到后面院子说是给他请安,其实话里话外的,就是问谢玉堂什么时候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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