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一年半的时间,我的第二个故事结束了。
当我又一次敲下『全书完』三个字的时候,心情依然无比复杂。
有太多的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那我们就慢慢说。
匹夫这个故事,于我而言意义重大,因为在创作该书期间,我从兼职变成了全职,踏上了网文写手、故事创作这条路。
所幸……匹夫没有让我失望,我也没有让萧炀失望,将故事完整地讲了下来,有头有尾,有始有终。
虽然中间过程几经曲折,但好歹还是挺了过来。
如今书就此完结,还是百般不舍,你们知道我感觉现在正写完结感言的我像是什么吗?
像是一只游荡在南柯的孤魂野鬼。(快去请团子来收了我)
我既无法从我塑造的匹夫世界完全抽离,想继续偷窥萧炀他们的故事,又无法在现实中跟匹夫完成割裂,回归三次元,迈开下一步。
那种藕断丝连的拉扯感正在撕裂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我想了想,要断个干净,还是得先爱个彻底。
我想从头回顾一下匹夫,从开篇到结局,说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当作是我给这个故事的道别。
首先是创作这本书的初衷,我上一本书主要写的就是善恶之间的关系,所以封面最后用了拼搭的黑白双色。
而这本书,单论善恶来说没有上一本那么互相转化掺杂,模糊不清,我特地分得很清楚。
咎绝恶。
直接将反派给定死在了恶的一边,除咎师是善的一边。
那匹夫我是想写一个什么故事呢?
各位读完的朋友不着急往下看,可以在这里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
可能会有读者说是少年成长,也可能会有读者说是平凡的人做了不平凡的事。
好了,我揭晓我自己的答案。
是人民与资本。
没想到吧?
在匹夫这个故事里,咎,就是资本。
而萧炀,是匹夫,是人民,是革命家。
很多读者都说萧炀跟匹夫没啥关系,每次提到都觉得尬,生硬,其实我想说,或许是我们对匹夫的定义不同。
在有些读者理解中,匹夫可能指的是有勇无谋的人,类似于莽夫。
是,匹夫这个词语是有这个意思,可在我这里,萧炀从创造之始就不是这样的角色。
匹夫这个词语还有另一个意思,泛指平民百姓。
你把萧炀当成普通人去看,当成一个最朴素最简单的人去看,我们谁可以都是匹夫,你我他,芸芸众生,都是。
只不过萧炀一直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别人和外界却将他当成上位者,当成佼佼者,当成不普通、高姿态的人。
所以……才有了驾到这一说。
匹夫驾到,换成大白话就是……人民至上,人民万岁。
所以……我的设定里咎永远都无法彻底杀死,只能是打回未萌之态,即便结局的时候一筒出现将咎祖宰了,在若干年后依然会有另一种形式的资本卷土重来。
所以……再回头看看咎类三大定则。
咎绝恶。
咎的第一宗旨不是为了杀戮和繁殖,而是为了侵占和掠夺。
比咎更可怕的,是人。
诸位get到了吗?
资本永远不会喜欢某个个体,你能感受到它对你一切所谓的善意,都是因为你能给它创造价值。
所以……匹夫的封面用了一半明黄色,一半灰色。
明黄象征光亮和希冀,也是萧炀命宝和一开始元力的颜色,灰色就不用说了,全文都在说那群灰色恶魔。
类似这样的暗喻其实在书中有不少,最明显的就是,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感觉出来我这本书有很多伟人的诗词?
不管是卷名『敢教日月换新天』、『恰同学少年』还是书中的『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这都是。
我全职写书之前那份工作是公立院校的老师,有些现实经历。
于是我就以学院为出发点,塑造了这样一整个故事。
正好借这个机会澄清一下关于我的一些传闻(哭笑不得)。
我上一份工作确实是老师,不过不是大学老师,也不是语文老师,我大学读的是工科专业,毕业后的几份工作也都是和工科相关。
至于是什么级别学校的老师,什么学科的老师……反正我已经辞职了,咱们就别打听了。
硬要问的话……
那我是白鹿学院的术法老师,专门教卡文之术。
…………
从故事的起点开始回顾,第一卷,不畏红尘。
一直从开书追到完结,一张不落不跳,或者二刷三刷过的读者朋友应该记得,开篇那几章、十几章有多少伏笔,结局有多少呼应。
萧炀在几位亲人以假死相劝的情况下,由孟修贤带去了南柯。
进行入学测试,萧炀获得第一名,挑选学号时,有了萧炀和孟修贤定格的画面。
当时我就在那段评论过,说这是本书名场面,我自己还插了个眼。
因为我知道写完之后,这个场景必然会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开篇、癸卯事变、结局这三个重要地方全都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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