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公沉思的时候,台上的慕承祁快要气疯了,主公这是在摆明了要和他作对,公然挑衅慕承祁,这让慕承祁心里感到非常的恼怒:该死的主公,画眉是我的女人,岂是你想看就看的,你以为就你换位置啊!
慕承祁飞快地将自己换到了能够挡住主公视线的地方。接着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和画眉谈笑饮茶,画眉心思却惦记着肚中胎儿,虽然日子尚浅,肚子里的孩子三番五次的遭罪,这一次的祭祀大典劳心劳力,虽然大部分事情有朝官和慕承祁帮她分担,但这祭祀却需要画眉亲自登场,经历过一番折腾后,小腹在隐隐作痛,好在有安胎茶即使上来,稳住了胎气。但是这也给画眉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坐在下面的主公看到慕承祁换了位置,却也不恼。慕承祁和画眉的爱情本来就是天作之合,而且他们二人经历了那么多,自然感情深厚。可是自己却是怎么也放不下画眉,仍然试图插足慕承祁和画眉的感情,主公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误的,但是情之一字,难倒世上多少英雄好汉。主公默默地往旁边挪挪,就又能看到画眉了。主公的手下都在劝慕承祁以恢复倾国的荣耀,颠覆窃取倾国的东国,画眉作为东国的皇帝,自然是主公的敌人,可是主公就是迟迟不忍心下手,甚至情根深种于画眉,连手下的人都不准伤到画眉,这些事情已经让主公的手下对主公颇有微词了,主公这次能够见到画眉,以解相思之苦已经是主公在对下属掌控力度不够后唯一能够见到画眉的方式了。
慕承祁看到主公挪了一下位置,于是自己也悄悄地挪了一下位置。按理说,慕承祁如此反常的举动应该能够引起画眉的反应的,可是这会画眉在经历过繁琐的祭祀大典的折腾后,本来就不是很稳的胎,这会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下的画眉赶紧抱起茶杯,猛喝里面的安胎茶,这才让腹痛渐渐消失。腹痛虽然消失了,但这件事却给画眉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让画眉无暇顾及到慕承祁和主公之间的小动作,沉迷于对腹中胎儿的感应上,祭祀前一天,太医曾叮嘱画眉如果感到不舒服,一定要赶快下台来,台下有太医随时候着,不过,画眉自来坚强惯了,轻微地腹痛并没有让画眉下台,而是继续在祭祀台上,靠着一壶安胎茶坚持着,直到小腹疼痛彻底消失,完全平稳下来。
台下的主公看到慕承祁又挡住了画眉,知道慕承祁这是在为难他,想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想彻底激发了主公骨子里的血性,就硬跟慕承祁杠上了,主公再换位置,慕承祁挪一下,主公再换,慕承祁再挪,每次都恰好挡住主公窥视画眉的视线。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相互交锋。等到画眉平复好之后才注意到慕承祁在频繁地挪动着位置,画眉关切的问慕承祁:“大将军,可是身体不舒服,这般不耐?”
慕承祁并不想让画眉知道主公在窥视她,可能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不想让画眉知道还有别的人喜欢画眉,所以慕承祁找了一个理由,回答说:“只是我站的时间有些久,腿有些酸,所以动动活动活动筋骨。”
对于慕承祁的理由,其实画眉是不信的,慕承祁可是武力高强的成年男子,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大将军,怎么可能会因为站的时间就腿酸而不顾形象的在祭台上左右移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这原因,画眉刚开始是不知道的,但是在看到台下换了位置的主公,向画眉举起茶杯,敬礼的时候,慕承祁脚下轻移,就将主公挡的严严实实的时候,画眉的心里就明白慕承祁的心里想得是什么了,但是想到慕承祁光顾着和主公斗气,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腹中胎儿不稳,隐隐作痛,画眉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因而不打算理会慕承祁,任由慕承祁和主公两人,一个人在台上,一个人在台下,两个人围绕着自己进行幼稚的较劲,这边仍旧不慌不忙的一口一口的喝着安胎茶。
很快,一壶安胎茶喝完,又有侍者上来换了一壶新茶,退了下去。慕承祁和主公仍旧在因为位置争斗不止。
很快,台下三五成群聊天聊得正欢的人群也发现了慕承祁在祭台上面频繁地挪动,不时地会将画眉挡住,当时虽然没有人说出声,很快,人群就躁动起来了,很多双眼睛盯着慕承祁看,甚至有人不时的用手指指点点。
等到慕承祁发现人群在交头接耳的时候,人们已经都对慕承祁表示不满了,这自从画眉继位以来,东国的国力日益强盛,所以每年的祭祀大典的时候就会有人将画眉当作女神来崇拜,很多人到祭祀大典上来就是为了瞻仰画眉的天颜,希望沾沾喜气。可是往年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慕承祁,今年一直不停的在画眉面前晃悠,挡住了很多人瞻仰画眉天颜的机会,这让人群不满起来。
画眉依旧老神在在的喝着茶,静静地等待着人群酝酿着对慕承祁的不满,直到这不满变成了怒气,画眉看事态发展了差不多了,对着慕承祁一声娇喝:“还不下去!”慕承祁抬头看了一下画眉,又扭头非常愤怒地看了一眼人群,人群中有的被慕承祁的眼光震慑住,但想想法不责众,因此又暗地里挺了挺胸膛,跟慕承祁对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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