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看完布匹之后,看了一眼布庄老板,看着老板一脸无知,脸上还很是高兴的样子,一点别的也看不出来,想来布庄老板是不知情的,倒是自己刚刚冤枉了他,害他白白受惊。
不过,竟然买卖了有毒的布,还害的自己的棋儿现在还中毒在床,也是他活该。
画眉看完布庄老板,排出了他下毒的可能,如今便只有供货商人了,画眉剜了一眼供货商人,供货的商人有些心虚,却强装镇静,不过这一幕并没有逃出画眉的眼睛。
画眉看着供货商人勾了勾嘴角,供货商人不由一惊,心虚明显可见。
慕承祁此时也赶来布庄了,看见此情此景加之画眉的解释,便是什么都明白了,当下便命人带走了供货商人,还把那批布一同带走了。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很是好奇,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她们一看画眉和慕承祁二人就不是他们可以惹得,也就敬而远之了。
此时布庄老板很是心痛,多好一批布,他竟然没有留到,供货商人心里很是害怕,但是现下无人为他说话,他也难敌慕承祁,便也是乖乖的跟着画眉二人走了。
画眉和慕承祁都以为此时是针对他们二人,所以带走整批布,怕伤及无辜的百姓就不好了,此时两人还没有察觉出,此时并非针对他们二人这么简单。
慕承祁和画眉两人回到家里,吩咐人严加看管了那个供货商人,便急着去看棋儿了。
虽然知道棋儿是中了毒,可是御医们也不知道此毒的解法,这毒之前只是听说过,解法倒是难了,御医们正不停的查找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法。
慕承祁和画眉知道此事不能过急,急了也没有别的办法,还不如想法找到解药。
“棋儿,你醒了,好点没有,怎么不躺下。”画眉和慕承祁刚到棋儿的房间,就看见棋儿靠在床边,很是虚弱,心里很是心疼,画眉就开口关心了棋儿几句。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就是躺久了想坐一会。”棋儿虚弱的对画眉说到,还冲画眉笑笑,不过这笑不似之前的活泼,却满是病态。
画眉细心的为棋儿拉拉被子,很是无微不至,画眉怕棋儿一个人难受,就坐在棋儿床前一直陪着,倒是慕承祁因为有别的事,坐一会便走了。
慕承祁本是出来办点事,便来到街上,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大夫,你倒是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啊,大夫求求你了,我们的医药费一定计时付,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就一个儿子啊。”
街上一家医馆的门口,有个妇人抱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孩子在那大声苦苦哀求引起了慕承祁的注意,慕承祁不免多看两眼。
“大夫也救救我们家当家的吧,大夫求求你了,我们知道这条街上你医术最好,求求你帮帮我们。”另一个妇人扶着她家男人在医馆门口跪着,苦苦哀求。
旁边还有几个男人,不是带着孩子来,都是扶着大人在医馆门口跪着。
“我实在是无能啊,这病我从未见过,很是奇怪,我无能为力啊,你们看的病症状都相同,真不是我不救,我也无能为力啊。”大夫也是无法,这些人病情都一样,病的蹊跷,他也没有办法。
慕承祁本以为是大夫医德问题,不肯替穷人医治,准备上前帮助,却不想,大夫竟是治不好,而且奇怪的是,听这大夫说这病都一样,慕承祁感觉很是奇怪。
不过也容不得慕承祁多想,只看那群人听大夫说救不了,就哭了起来,很是绝望,这大夫是这片最好的大夫,他也无法医治,那必是……只能等死了。
在医馆前苦苦哀求的人,此刻便是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们此刻除了哭也没有别的办法,至少哭可以发泄一些他们的悲伤。
慕承祁看到此番情景,心里也难过,便吩咐随从去请他们的太医来,说不定可以治好了,也算是为民尽责了。
不消片刻,御医就来了,慕承祁吩咐御医为那群百姓医治,太医领命。
“各位乡亲们,我也是位大夫,如果各位相信,让在下看看你们的病情,或许可以医治。”御医很是谦和有理。
御医说完后,众人打量了一番,先前抱着还在那个妇人最先上前,跪求太医为她儿子医治,太医先是让他们都起来,排着队,一个一个来。
太医为那个昏迷的男孩把脉,可是太医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号完脉后,脸色沉重的到慕承祁傍边悄声汇报。
慕承祁也是大惊,便让太医把余下的众人都把脉看看,他好像刚刚听见那个大夫说他们的病状都一样,此时慕承祁的心里也是很沉重。
御医一个一个替百姓把脉,把的很仔细,可是越把脉御医的脸色越难看,待到把所有人都把脉完,御医的脸深沉的无法形容。
御医看完所有人就立刻回禀在傍边等着的慕承祁,待慕承祁听完,脸色亦是很难看。
原来,这里的人都是中毒了,不是普通的患病,而且毒都是和棋儿中的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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