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市中心的心脏地带,塞纳河的北岸,坐落着一座始建于1204年的宏伟建筑。
而修建它的家伙,正是在第三次十字军东征中,在耶路撒冷与萨拉丁激战一年多,随后又先后击败英格兰有史以来最骁勇善战的国王狮心王理查与志大才疏的无地王约翰的法兰西雄主——‘狐狸’腓力大帝。
虽然当初腓力大帝修建这座城堡的本意是为了把它当作守卫巴黎北岸的堡垒使用,但是经过几百年的变迁,如今这座被称作‘卢浮宫’的建筑已经增建了许多华丽的塔楼和别致的房间。
在弗朗索瓦一世和亨利二世在位期间,这两位钟爱艺术的国王又根据自身喜欢增添了许多意大利和法兰西风格的建筑物,而且还花费重金购置了各种艺术珍品收藏在卢浮宫,其中最着名的便是那幅享誉世界的画作——《蒙娜丽莎的微笑》。
而到了法王亨利四世在位期间,又花了14年的时间在卢浮宫建造了一个300米长的大画廊,他在这里栽满了树木,还养了鸟和狗,甚至可以在走廊中骑着马追捕狐狸。
等到‘太阳王’路易十四在位时期,这位从5岁就开始当国王,总计在位72年的法兰西超长待机者更是对卢浮宫的改建工作煞费苦心,画廊被进一步扩建,卡什代、伦勃朗等名家的作品也不断地充实着这里。
至于法国着名发明家路易十六,他在卢浮宫的工作也十分的杰出,他对这里最广为人知的贡献便是他曾在卢浮宫的‘竞技场’大院里立起了一座断头台。
毕竟现如今皇家学会已经不是艾萨克·牛顿爵士当政时期了,所以大部分学术委员也没有那么小心眼儿,更没有兴趣去搞什么牛胡党争(牛顿与胡克),不会到处贴大字报去帮会长争微积分发现者的虚名。
其中包括了:
主要负责法国语言,建立于1635年的法兰西学术院。
亚瑟闻言诧异道:“您的意思是说,柯西先生不在科学院?我记得他应该只有四十多岁吧?难道是想要提前退休享受生活?”
“哪里哪里,黑斯廷斯爵士,如果柯西先生在这里的话,我带您去见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
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燕尾服,衣服的每一条缝线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工艺。燕尾服的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胸针,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
在法拉第等人主导下的皇家学会有着相对宽容的学术环境和包容的心胸,如果法兰西同行们有了突破性成功,他们会很乐意邀请对方成为皇家学会的外籍会员,也不吝惜为他们颁发皇家学会最高荣誉——科普利奖章。
他的马裤则是深灰色的,与燕尾服完美地搭配在一起,裤腿笔直而修长,展现出的笔直挺拔身姿,一如他当年在苏格兰场任职时那样。
亚瑟抬起头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位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的先生,微微点头,他伸出了手,开口道:“没错,我受皇家学会的委托而来,柯西先生的研究受到了不列颠科学界的一致好评,我们认为他理应获颁今年的科普利奖章。这件事,我昨天已经委托我国驻法兰西公使馆派人向贵院通报,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在百忙之中,抽空带我去见一见柯西先生呢?我向您保证,颁发奖章的时间不会太长,绝对不会打扰到柯西先生的研究。”
而亚瑟此行的目的,不消多说,正是那个他始终不情愿拜访的法兰西科学院。
亚瑟皱眉问道:“为什么?是嫌弃这里的薪水低?”
他的衬衫是上等的亚麻布制成,洁白无瑕,领口和袖口都绣有精美的蕾丝,力图向法国同行们展现出不列颠一丝不苟的学术态度。
亚瑟走下出租马车,在温暖春日阳光的照耀下,大伙儿终于看清了这位来自不列颠的风度翩翩的绅士。
而在他的脖间,还系着一条丝绸质地的领带,领带的打法复杂而讲究,每一个褶皱的分配都按照迪斯雷利先生的推荐严谨突出,每一个结都透露出优雅与自信的生活态度。
正如不列颠目前正在经历一个科学的大爆发时代一样,法兰西的科学界目前也正迎来一个璀璨耀眼的黄金时代。
不过,法兰西人虽然归还了大约5000件劫掠来的艺术品,但是剩下的依然有很多。
正当不列颠以为欧拉、傅里叶这些老一辈法兰西数学家离世后,他们终于可以跳出来与老对手掰掰手腕时,他们却不幸的发现,法兰西的犄角旮旯里又蹦出来了柯西、泊松等人。
虽然海峡对岸的不列颠在实用技术方面大幅领先于她的仇敌法兰西,但不幸的是,自从艾萨克·牛顿爵士病逝之后,不列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诞生出一位能够在欧洲具有影响力的数学家了。
法兰西学会成立时,合并了许多比它更为古老的组织,而在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后,它目前下设五个院。
在数学领域,尤其是过去的这半个世纪的时间内,法兰西数学界在欧拉、傅里叶、拉普拉斯、拉格朗日、勒让德等人带领下将整个欧洲都压得喘不过气,他们在数学领域的优势甚至比拿破仑在军事方面的优势更加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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